“我並沒有要調侃兩位的意思”,舒華老祖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到底是誰爲辰承賜名他也不清楚,只是根據辰承所說的進行推斷,要是說是羽神爲辰承賜名,他也有些難以置信,認爲是笑話。
羽神是誰?他是空羽族的第一代族長,是真正的神,超越了神級境,就算在神中,也是實力最強的前列,是空羽族的守護者。
“請你拿出證據,不然我們是不會相信的,你要知道這意味着什麼,這小子要承擔多大的後果”,紫風變得有些冷,就連好脾氣的白澤同樣如此。
“我們雖然算不上空羽族人,但是我們會遵守族規的,你們要是說謊,我們也會清理門戶。”
辰承不明白,本來都好好的,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不就是一個名字嘛,要不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在這裡針鋒相對嗎?
其實他不明白,要是真的是羽神賜名天霄,他就是空羽族真正的族長,而且比較好笑的是,他將是空羽族的第二任族長,那身份可就有些高了,就憑他的輩分,即使像舒華老祖這般活了萬年的人也是他的後輩。
這說起來好像是亂了輩分,可是事實就是如此,若是羽神賜名,他就是羽神的徒弟,就是兩隻王獸活了這麼長的年紀,也要比他低一輩,所以它們纔會認爲舒華老祖在調侃它們,故意笑話它們。
最後不得已,舒華老祖從項鍊中取出辰承從青雲山脈中得到的蒲團,剛一取出,兩隻王獸便跪了下來,它們在上面感受到了羽神的氣息。
“真的是羽神大人的氣息,這絕對錯不了”,紫風銅鈴般的大眼中閃現了淚光,一旁的白澤也是這樣。
“看來真的是羽神大人親自賜名”,兩隻王獸十分單純,認定了辰承是不會欺騙它們的,而且辰承也確實沒有欺騙它們。
“紫風,白奇,見過族長”
“啊,什麼情況,我怎麼突然之間成了族長了”,辰承有些摸不着頭腦,閃到一旁去了,哎呀媽呀,嚇死小爺了,這可是兩隻神級境的王獸,吹口氣就能虐死自己的,不過剛纔那感覺實在是挺爽的。
“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這件事暫且不要和他細說了”,舒華老祖說道,“我們這次來的主要原因就是祖地的羽化池,你們應該也看出來了,他的空羽血脈根本沒有覺醒,他的境界已經達到地玄境了,要是再不覺醒血脈傳承,對他今後的修行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確實,我們已經看出來了,可是”,說到這裡白奇似乎有些難言之隱,有些說不出口,一旁的紫風說道,“算了還是我來說吧,這一角祖地裡確實有羽化池不錯,但是卻......”
舒華老祖突然意識到問題有些不對,急忙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羽化池怎麼了?”
“唉,我就告訴你吧,羽化池已經乾涸了,而且已經乾涸了千年之久,任憑我們如何補救,都不能挽救回來,如今的羽化池已經毀了。”
“什麼已經毀了,怎麼會這樣”,舒華老祖的神魂有些失神,“快帶我去看看。”
兩隻王獸也不敢怠慢,帶着辰承兩人來到一處山洞之中,進去後,一顆顆晶瑩的圓珠散發着光輝,將整個洞穴照亮,在洞裡的地上確實有一口水池。
水池不過兩丈長寬,深不足七尺,裡面卻是什麼都沒有,在池底有數道裂痕,看來裡面的神液就是從這些裂痕中溜走的。
“這些裂痕就是那時候出現的,不管我們用什麼堵住,到最後都會被這幾道裂縫吸進去,包括神液也是如此,到最後不剩下一滴,這幾道裂縫也一直存在。”
“唉,想不打最後竟然會是這個結果”,舒華老祖有些沮喪。
一旁的白澤問道:“空羽族應該還會有一口羽化池,你們爲什麼不在那裡覺醒呢?”
“唉,這小子根本就沒有生活在空羽族中,當年他被人從魔皇封印地裡救出,就一直流落在外,我擔心他們根本不會承認他的身份,到時候弄巧成拙,可就麻煩了。”
“其實當初我們從羽化池中將神液取出一部份來”,最後白澤說道,“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神液流失,最後我們幾個決定將神液取出另外保存。”
“什麼,真的?太好了,在哪裡,只要有百滴神液,足夠覺醒他的血脈了”,舒華老祖的眼中爆發出亮光,恨不得衝上去親白澤幾口。
“幾百滴肯定是有的,哪怕是幾千滴都有,可是你應該很清楚,神液只有在羽化池中才能完整的保存,一旦出了羽化池,神液中的神性就會流失,時間越久流失越多,這些年來,雖然我們盡全力保存,可是神液中的神性還是缺失了大部分。”
辰承靜靜的呆在一旁,出奇的沒有說話,他看着舒華老祖忙前忙後的爲自己的事情着急,心中十分感動,“老祖,其實就算是沒有覺醒血脈傳承,我也有把握成爲強者的。”
“狗屁,你懂什麼,空羽一族的血脈不僅僅是一種傳承,更是一種制約,覺醒了還好,修爲會一日千里,可是不能覺醒,你今後的最高成就也只不過是神級境,根本無法成神”,舒華老祖吹鬍子瞪眼,辰承立馬閉緊嘴巴,不再說話。
“也罷,有神液總比沒有強,哪怕缺失了大部分的神性,可是多用一些,效果應該也是相同的”,舒華老祖說道。
“希望吧”,白澤沒有多說,而是看着辰承,“什麼時候開始?”
“現在”
“好,就是現在,不過卻不是在這裡”,說完白澤和紫風領着舒華老祖和辰承離開石洞,向着外面走去。
後山之中有一座大峽谷,平時他們就生活在這裡,兩隻白澤和比蒙早已經在這裡等候,想來她們應該就是小傢伙們的母親,果然看到她們之後,兩隻小傢伙就從父親背上滑了下來,跑到兩隻小一號的王獸面前,十分的親暱。
“我們走吧”
另一座石洞中,辰承此時全身光溜溜的躺在一個石缸之中,只見白澤輕輕的唸了幾句誰也聽不懂的音符,原本光滑無比的洞頂絕壁上裂開一道縫隙,一片金輝從天而降,準確無誤的灌注到石缸之中,瞬間將辰承淹沒。
直到水缸滿了,金輝才停止,被一股奇異的力量牽引,多餘的部分再次飛回石壁,石洞頂端再次恢復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