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諶並沒有因爲凌若可的話而有一絲的不高興,反而雙手抱胸,一臉興味的看着凌若可說道:“哦?我倒是很想聽聽,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凌若可此時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再次擡起頭來,一臉冷靜的看着魏司諶說道:“無論你是什麼樣的人,跟我都一點關係也沒有,我今天來只是爲了公事,你看看要是這份企劃案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就可以簽約了!”
現在的她只想趕緊離開這裡,雖然她表面上看上去鎮定了很多,但是隻有她的心中知道面對魏司諶這種極具攻擊性的生物,最好的辦法便是遠離他。
而魏司諶則是拿起辦公桌上的企劃案,隨意的翻了兩頁之後說道:“你們的企劃案還有些地方有瑕疵,我這個人做事一項要求完美,你需要拿回去重新改到我滿意爲止!”
凌若可一臉不滿的看着魏司諶,她知道這份企劃案根本沒有什麼問題,要不然剛纔企劃部的人也不會同意簽約,這傢伙分明就是故意爲難自己。
不過她也知道跟這種人分辨等於對牛彈琴,他總是會找出各種藉口駁斥自己的,所以凌若可根本不打算再繼續跟他胡扯下去。
而且今天如果她知道魏司諶會在盛世,她根本就不會來,根據以往的經驗,眼下她還是儘快離開這處危險之地比較好,要不然天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既然這樣,那我拿回去改好了之後再送過來!”凌若可來到辦公桌前,拿起桌子上的企劃案轉身便想要離開這裡。
然而就在她一轉身的時候,猛然間撞在一個人的身上,凌若可的鼻子正撞在上面。
“啊……你!”她驚呼了一聲,頓時感覺到鼻子一酸,本能的便想要用手去捂鼻子。
然而她根本來不及任何動作,頭頂上一個陰影便籠罩了下來……
“唔……”凌若可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這隻豬依舊不改他當初張狂的樣子,還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頓時氣得她拼了命的抗拒,然而她那點力量在魏司諶看來根本猶如蚍蜉撼樹一般,打在身上跟撓癢癢差不多。
魏司諶閉着眼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這個味道讓他深深眷戀不已,就算是隔了這麼多年以後,依舊能夠輕易喚醒他的記憶。
他曾經無數次在午夜夢迴的時候回想起她,這是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找不到的感覺。
面對着他猶如銅牆鐵壁般的臂膀,凌若可竭盡全力依舊無法掙脫開,她的腦海中也是一陣陣眩暈傳來。
魏司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目前爲止唯一的男人,她的記憶全部都是他教給她的。
而且魏司諶本就是個中老手,凌若可在他的眼中自然稚嫩無比,尤其是這幾年中她根本沒有過別的男人,此時更是被魏司諶喚起了她的記憶。
魏司諶就好像是狼一般,充滿了掠奪和攻擊性。
而趙幽宇總是小心翼翼的將她捧在手心
中,彷彿她是易碎的陶瓷娃娃,脆弱的一不小心便會碎裂。
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此時凌若可深深陷在當中,掙扎也隨之減慢了下來。
魏司諶感受到她的變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凌若可兩手小手握在一起,猛然間碰到了左手無名指上一個堅硬的東西,那是趙幽宇向她求婚的訂婚戒指。
凌若可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腦海中想起趙幽宇那雙充滿了憂傷的眼睛,頓時一個激靈,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她這樣做怎麼對得起趙幽宇的深情?
當下凌若可再次猛烈的掙扎了起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不能對不起趙幽宇。
“嘶!”魏司諶一個不留神,本能的放開了凌若可,順着嘴角有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掛在他那張臉上顯得更有一種嗜血的瘋狂。
凌若可則是趁此機會一下子掙脫開了魏司諶的鉗制,快速的往門口的方向退去。
眼看着她的手即將抓住的門把手,猛然間身後一隻大手伸來,再次將她拉了過去。
“你這隻豬放開我!”凌若可再次奮力的掙扎着,她不要再繼續呆在這裡,魏司諶讓她有一種危險的感覺,她怕再待下去自己一定會有危險。
而魏司諶的雙眼之中露出嗜血的光芒,多年不見這個蠢女人倒是長本事了,他要讓她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魏司諶一個用力將凌若可丟在一旁的沙發上,隨後高大的陰影瞬間籠罩在了她的頭頂上……
雙眼變得更加的深邃,死死的盯着凌若可說道:“蠢女人,你要爲你愚蠢的行爲付出代價!”
鮮血順着她的頸側流下,凌若可疼的眼淚都下來了,她不明白她上輩子到底是欠了他什麼,這輩子要這樣償還?
她知道她的母親給魏司諶的童年造成了陰影,但那畢竟是她母親跟他的父母之間的恩怨,與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好嗎?
而且就算是有,五年多以前她已經還清了,現在的她只屬於她自己,不再屬於任何人。
身上的衣服已經凌亂,魏司諶的雙眼之中泛着深邃的光芒,這五年多他沒有真正的碰一個女人。
並不是他在爲她守身,而是他在面對別的女人的時候根本沒有那個興致,而今好不容易再次見到了她,他要討回她欠他這五年多的幸福生活。
“我不要你這隻豬碰我,要不然我會去告你的,趕緊放開我!”凌若可胡亂的掙扎着,手上的鑽戒一下子劃在魏司諶的臉上,在上面劃出一道血痕。
魏司諶一陣吃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臉嗜血光芒的看着她,陰狠的說道:“你儘管去告好了,但是在你告我之前,先餵飽我再說……”
然而他的話只說了一半,便看到了她左手無名指上那刺眼的鑽戒,她結婚了?猛然間滿腔的怒火一下子衝了上來。
是哪個不要命的男人敢跟他爭奪女人?凌若可只能是他的,就算是她結婚了,他也會將她搶回來
。
魏司諶不由自主的抓緊了她纖細的手腕,惡狠狠的說道:“你竟然揹着我嫁人了?誰允許你嫁人的?”
這一刻的魏司諶就好像是發瘋了一般,一想到還有別的男人,每天對她做着他曾經對她做的一切,魏司諶就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的加大了起來。
凌若可感覺到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捏斷了,不住的掙扎着尖叫道:“用不着你管,我要嫁給誰是我的自由,跟你沒有一毛錢關係,你再不放開我就要告你了!”
然而魏司諶根本聽不到她的話,依舊死死的盯着她,大怒道:“說,你什麼時候嫁人的,嫁給了誰?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誰給你的膽子嫁給別人?”
凌若可被他的專制氣到了發狂,也大聲叫道:“我嫁給誰都跟你沒有關係,實話告訴你,除了你之外我願意嫁給任何人!就算是一個乞丐都比你這隻沙文豬強一百倍!”
她的話更加讓魏司諶氣到發狂,眼神瞬間變得冰冷無比,一字一頓的說道:“就算是你嫁人了也無所謂,我還是不會放過你,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而且我會讓你跟那個男人離婚,到時候你依舊還是我的!”
一想起曾經她在別的男人面前展現了她的美好,魏司諶心中便氣到發狂,他要將她全都烙印上自己的氣息。
而且就如他說的那樣,就算是她嫁人了,他也一定要找出那個男人,逼他們離婚,沒有人可以跟他搶女人。
這一刻的魏司諶簡直就像是瘋了一般,看的凌若可止不住的渾身打顫。
她看出了魏司諶的瘋狂,此時的她真的害怕了,她不能對不起趙幽宇,那樣她會瞧不起自己的。
就算是她曾經跟魏司諶在一起過,但那畢竟是過去的事情,現在的她即將成爲趙幽宇的妻子,她一定要爲他守護住自己的清白。
雙手拼命的掙扎,一下子碰到了旁邊一個花瓶,凌若可毫不猶豫的舉起花瓶,拼盡全力的砸向魏司諶的腦袋。
啪的一聲響傳來,花瓶猛擊在魏司諶的腦袋上,一下子將他的腦袋砸出一道巨大的血口子。
鮮血一下子順着他的頭上流下來,魏司諶感覺到眼前一陣眩暈,身子晃悠了一下。
凌若可趁此機會一把推開了他,而後倉皇失措的站起身往門口的方向逃去。
她的手上被殘留的碎玻璃劃破,但是此時的她根本顧不上這些,只想着儘快逃離這裡。
眼前始終回放着魏司諶滿頭鮮血的樣子,她甚至不敢回過頭去看他一眼,用盡全力衝出了他的辦公室。
因爲是第一次來,她根本不知道安全通道在哪裡,而此時的她也忘記了自己對電梯有着強大的恐懼,一下子鑽進了電梯中,拼命的按下向下鍵。
秘書看到凌若可突然衝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他趕緊衝向魏司諶的辦公室,當他看到魏司諶滿頭鮮血的倒在沙發上,頓時驚叫了出來:“魏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