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諶一雙鷹眸般的眼睛緊緊的盯着池雲帥,當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就好像獵豹看到了食物一般,當中有着嗜血的光芒。
說凌若可是他的女人,同時也是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權。
此時他看着池雲帥,就好像是一個王在俯視着自己的子民,手中掌握着生殺大權。
誰知道池雲帥卻是微微一笑,陰柔俊美的臉上顯得更加的魅惑,看着魏司諶說道:“原來是魏總,我當是誰呢。可兒是我的貼申秘書,我這當老闆的在關心自己的員工難道不應該嗎?可兒的手中掌握着展騰企業很多的機要文件,要是把她累壞了,我這個老闆可是會心疼的。再說據我所知可兒目前還是單身,魏總憑什麼說她是你的女人?”
魏司諶聽到池雲帥的話更是怒火中燒,額頭的青筋往起跳了幾下,這個蠢女人竟然揹着自己去展騰企業當了秘書?而且還是貼申秘書?爲什麼她之前都沒有告訴過他?
當下魏司諶緊緊抓着凌若可肩頭的手更加用力的捏去,清晰可見上面留下了深深的指印,可見這一刻他的憤怒達到了什麼程度?
凌若可感受到肩頭傳來的痛楚,然而此時腳踝上同樣劇痛無比,這次崴的依舊是之前在服裝店的那隻腳。此時她疼得滿頭大汗,但卻絲毫不敢發出聲音。
對面的池雲帥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有着得意,看來自己的計劃成功了。最好魏司諶直接甩了凌若可,這樣他纔會解氣。
凌若可知道自己一定要趁着魏司諶發怒之前解釋清楚,尤其是現在四周的人大多數都在看着他們這裡,她一定要儘快離開這裡才行。
上次在魏司諶訂婚宴上的事情已經讓她做了很久的過街老鼠,她不想那樣的事情再一次上演。
當下凌若可輕輕的拉着魏司諶的衣角說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的,我聽我解釋好不好?這裡還有這麼多人,被人看見不好……”
魏司諶此時也是強壓着怒火,但就算是再憤怒,他也還是知道該保持着清醒。
知道這裡不是適合發脾氣的場合,努力的壓抑着自己的怒氣,低着頭一口咬在她的頸側。
凌若可疼得眼淚險些掉出來,兩隻手用力的抓緊魏司諶的衣角,拼命的忍着。
魏司諶尖利的牙齒咬在她的頸側,只是這次魏司諶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並沒有咬出血,低沉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際:“你也知道這裡有這麼多人?而你還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在這裡勾野男人,凌若可,你確實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這幅景象看在別人的眼中顯得很是親近,但唯有當事人才知道箇中滋味。
說完之後,魏司諶便擡起頭來,凌若可的頸側上留下一個又圓又大的草莓。一臉陰鷙的看着池雲帥說道:“既然池公子不相信,那就讓若可告訴你,她是不是我魏司諶的女人?”
說完之後低着頭看着凌若可,說道:“告訴池公子,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
凌若可的臉瞬間漲紅,當然這並不是因爲害羞,而是心中充滿了對魏司諶的憤怒。
他這樣說明顯是在羞辱她,彷彿她只是他的一件玩具,喜歡的時候拿過來把玩,等到膩了之後便隨手丟在一邊。
但是面對這樣的情景,她又能怎麼樣呢?現在他可是她的金主,凌楚雄鉅額的醫藥費,以及凌家不菲的生活費都要靠魏司諶支付,而他說的也是事實,凌若可爲自己的處境感覺到無比的悲哀。
見到凌若可沒有及時答覆,魏司諶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怎麼不說話?”
凌若可知道她要是不說的話,魏司諶是不可能放過她的,當下咬着脣看着池雲帥說道:“池副總,我跟魏總正在交往!”
這是她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措辭,唯有這樣才能顯得她不至於這樣不堪。
魏司諶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之後,以着勝利者的姿態看向池雲帥,說道:“池公子,這回你聽清楚了吧?凌若可是我魏某人的女人,麻煩以後池公子離我的女人遠一點!”
凌若可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快速的將頭低下去,一雙大眼睛中早已經蓄滿了淚水,然而她只能忍住。
誰知道對面的池雲帥卻是一笑,說道:“哦?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們也只是在交往而已,只要可兒還沒有結婚,任何人都有權利去追求她,畢竟她是這麼的可人!”
凌若可聽着池雲帥這樣說,心裡也有些生氣,他難道還嫌事情不夠亂的嗎?再說他什麼時候說過要追求自己了,尤其是當着魏司諶的面這樣說,會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
魏司諶則是挑了挑眉,一臉不屑的看着池雲帥說道:“池公子,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這樣做的後果,別將你父親辛辛苦苦大半輩子打下來的江山給毀了!我魏司諶的女人不是誰都可以動的,你最好離她遠一點。你要是不信就試試看,還有以後不準叫我的女人可兒!不過你要是真想追她的話,那就等到我膩了之後,要不然誰也不行,想必穿我魏司諶穿過的鞋子,滋味一定不一般!”
說完之後魏司諶直接一低頭咬上了凌若可,尖利的牙齒咬得她眼淚險些流出來,魏司諶將自己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並沒有流出血跡。
在外人看來這只是戀人間的親暱,但是唯有凌若可知道她有多痛,不光是身,還有她的心……
池雲帥兩隻手在身側攥緊了拳頭又鬆開,魏司諶的威脅對他起到了作用。以魏氏集團的財力和實力,若是想要對付展騰企業的話,展騰企業一定會遇到大麻煩。
但是他不明白魏司諶對凌若可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情,要是他真的對凌若可動心了,這件事還真是挺麻煩的,畢竟爲了對付凌若可而得罪魏氏集團不划算。
但若是魏司諶只是將她當成玩具,他只是因爲別人動了他的玩具而不甘,那就好辦了。
那樣魏司諶一定氣凌若可背叛她,或許會在走出這
個門之後立即甩了凌若可,那樣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趙幽禹捨不得你,我池雲帥可不在乎,凌若可你等着瞧吧!
魏司諶將頭擡起來之後,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池雲帥,架着凌若可直接在衆目睽睽之下離開了拍賣會的現場。
魏司諶滿是怒氣的架着凌若可直接來到了自己的房車近前,粗魯的打開門直接將她塞了進去,絲毫不顧及她的頭撞到了擋風玻璃上。
而後魏司諶快速的轉到另一邊,坐上駕駛室的位置,腳下猛的一踩油門,車子好像離弦之箭一般飛了出去。
一路上他們的車超過了無數的車輛,速度達到了一百八十邁,魏司諶握着方向盤的手上冒出青筋,可見他此時正在努力的壓制着自己的怒火。
凌若可兩隻手緊緊的抓着一旁的扶手,緊閉着眼睛不敢看向外面,這一刻她甚至寧可車子翻到路邊的溝裡,這樣她就不用再面對魏司諶的怒火了。
車子裡一片死一般的沉寂,兩個人都沒有出聲,唯有呼吸聲不時傳來,凌若可甚至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
最終凌若可的願望並沒有實現,不久之後便到了魏司諶的別墅,平時這麼遠的距離至少要一個小時的車程,然而他只用了半個小時便開到了。
車子甚至還沒有挺穩,魏司諶便大步走下車,粗魯的一把將凌若可從副駕駛的座位上扯了下來,連拖帶拽的將她拉進別墅當中。
甫一進門,魏司諶用力一甩,便將凌若可甩在地上。而他則是將西裝外套直接脫了下來,用力摔在一旁。
西裝外套被他丟在了茶几上,瞬間上面的茶具以及水果稀里嘩啦全部掉了下來,嚇得凌若可渾身一個激靈。
此時的她半躺在地上,看着魏司諶的動作害怕的不住的往後退去。
只是腳踝上傳來的痛楚,使得她只能用兩隻手和一條腿在地面上不住的滑動。
這樣的魏司諶太可怕了,凌若可此時只想趕緊逃離這裡,不住往後退的身子撞在了沙發上。而她受傷的腳踝正撞在茶几上,頓時疼得凌若可渾身是汗,但是她卻不敢喊出來。
凌若可知道這時候再不解釋清楚的話,她就沒有機會解釋了,就算是害怕也要趕緊將事情說出來。
她一臉恐懼的說道:“你,你聽我解釋,我只是在展騰企業上班,池雲帥是那裡的副總,我只是他的秘書而已,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
凌若可快速又簡短的將事情說出來,然而魏司諶卻眯着眼睛冷哼道:“秘書?難道不是貼申秘書嗎?貼到了什麼程度?是不是親密無間?凌若可我還真是佩服你,你這勾男人的手段還真不是蓋的,這麼快便開始尋找下家了?告訴你別癡心妄想了,就算是有一天我膩了你,也不准你再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魏司諶一手拿着他昂貴的領帶,另一隻手直接抓在凌若可受傷的腳踝上,用力朝着自己的方向一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