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
邵欒晟獨自抿着手中的酒,愣是一眼未瞧蔡幽雲。
蔡幽雲也不生氣,走到他跟前,手裡同樣是拿着一杯紅酒,笑道:“晟,明天的競標可是祝你馬到成功。”
邵欒晟這才把視線放在她身上,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邵欒晟嘴角噙上一抹笑:“蔡幽雲你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男人最討厭女人威脅他,特別還是在他最在意的事上。”
蔡幽雲臉上的笑突然僵硬,她一直逼着邵欒晟,難怪他會生氣,這是她犯的最大錯誤,於是想到這,她頓時改變態度。
“晟,我知道我用的方法錯了,那是因爲我太愛你了,你別不理我,好嗎?”
其實她打探清楚,這次來梅市,他並沒有帶尚莞來,可見尚莞在他心裡也並非那般重要,只要她再態度好些,一定能挽回。
邵欒晟剛開始只是抿着酒杯裡的酒,但是聽到蔡幽雲的話後,便一口飲盡,笑道:“蔡小姐這話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只是我福薄,受不起你這等的愛。失陪了。”
話落,拿着酒杯離開,氣的蔡幽雲雙眸憤恨。
“邵欒晟你真的是太欺負人。”
邵欒晟轉了一圈後,實在心浮氣燥的,便離開了,而且當晚就回港市,把競標之事交給了喬煬,因爲曲哲睿那邊已經打點妥當,所以萬宏競標也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所以他在梅市可留可走,但因爲尚莞的事,他連夜返回港市去了。回到港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但他還是將安振北喊到家裡頭,詢問情況。
“查的怎麼樣?”
“大哥,我查了今天出境的所有旅客的名單,並沒有尚莞及尚天一的名字在內。所以她們應該還在港市。”
“就算不在港市搭機,她可以轉到別的地方搭的。”
“所以現在還正在查。”
“崔滌榆那邊問不出一點消息嗎?”邵欒晟凌厲的眸光望向窗外,渾身深沉。
“問不出來。”
“果真是同穿一條褲子呀!”
“查查昨天崔滌榆的行蹤,還有,從今天開始,收購尚氏所有債權。”邵欒晟冰冷道。
安振北突然頓住,清楚這意味着什麼?只要把尚氏的債權拿在手,尚氏的生存完全由他們掌控着,回來大哥一直沒有下這命令,他以爲因爲尚莞放棄了,沒想到現在尚莞觸怒了大哥,讓大哥改變了主意。
“沒聽到我的話。”邵欒晟冰冷的追過來。
安振北立即點頭:“是。”
“你還要查查最近崔滌榆跟誰接觸過多。”
“是。”
尚莞,我一直還在搖擺不定該不該把尚氏滅掉,可是現在你替我做了決定,真該謝謝你。
翌日,邵欒晟將崔滌榆喊到辦公室,崔滌榆心頭雖然緊張,但表面卻表現的異常鎮靜,臉上帶笑問道。
“邵總,你找我?”
邵欒晟身着黑色襯衫,頸下散開兩顆他標誌性的黑曜石鈕釦,狂野邪佞的坐在他的位置上,那深邃沉鬱的眸子直盯住崔滌榆,渾身散發滲人的寒氣,刺的崔滌榆腳下打軟。
邵欒晟就那般盯住她,不言不語,看的崔滌榆心慌意亂的。
“邵總,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幹活了?”崔滌榆還是忍不住他的陰深的模樣,出聲打破壓抑。
“崔滌榆,我知道你父母都是老師,現在退休在家,而且你又是獨生女,家裡也算是小康生活,現在他們唯一的心願就是要你成個家。”邵欒晟一臉饒有興趣的盯住她說道。
崔滌榆不知道邵欒晟現在打什麼主意,皺眉思索調侃:“邵總,你對我家調查的這麼清楚,該不會對我有興趣吧!”
邵欒晟緊抿的嘴角突然往兩邊延伸,眼角及鬢角之間蕩起陣陣皺褶,一如平靜的水面,丟進一顆石子,蕩起陣陣波浪,將崔滌榆的心也蕩的緊張不安。
“崔滌榆,如果你父母知道你在外頭像個交際花似的,他們會不會受打擊?而且再給他們寄點你的一些不雅照,他們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
邵欒晟說這話時,聲音猶如冰潭裡的散發出來的水霧,陰寒。
“邵欒晟你果真是變態了,枉我還在莞莞跟前替你說好話,真是浪費我的一片好心,我告訴你,我在外頭怎麼樣?我父母清楚的很,你說的不雅照,你先拿出來給我看看呀!”崔滌榆一副毫不受威脅的氣勢睨着邵欒晟。
“沒有不雅照可以讓人替你拍的。”邵欒晟嘴角那抹陰測測的笑始終沒有消失過。
崔滌榆一聽,整個人頓時被凝固了,怪不得莞莞要離開,原來邵欒晟真的變化太多了,連這些髒骯的想法都敢拿出來說,可見莞莞離開是對的。
“那你找人試試。”崔滌榆憤慨道。
“這可是你說的。”邵欒晟笑道。
崔滌榆倒也是心慌了,怒恨道:“如果你敢我就告你。”
“何必我動手呢?有安振北對付你就夠了。”邵欒晟嘴角泛起一抹狡笑。
話落,邵欒晟的辦公室門就被打開,安振北及兩位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崔滌榆驚嚇的望了過去,心頭撲咚撲咚跳的失去頻率。
“交際花,你還是乖乖說實話吧!不然一會這兩位哥們可是不會憐香惜玉的。”安振北一副吊絲樣,眼神睨着崔滌榆。
崔滌榆望着這陣仗,嚇的說不出話來,指着安振北道:“你。。。。。。你想幹什麼?”
“也沒什麼?只是想拍幾張你的照片而已。”安振北笑的甚是邪惡。
“這是犯法,我可以告你們。”
“崔滌榆我們又沒對你做什麼?倒是你一直流轉於公子哥身邊,如果你出去說,也頂多會讓別人認爲你是勾引不成而污衊。”安振北笑的甚是奸詐及陰險。
“你們真是不要臉。”崔滌榆話落,就往門口衝去,可是卻被安振北一把扯住。
“你跑什麼?”
“放手。”崔滌榆掙扎着急喊道。
可是安振北的力氣大的驚人,扯住崔滌榆便往邵欒晟休息室走去,崔滌榆嚇的已是六神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