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敢動我試試 / 無力感/看書閣
她一頓,思襯了片刻,正色道:“我還是開自已的車。”
“你那輛車太舊了,開着不安全。”邵欒晟一臉沉着,沒有半點商量的神色。
尚莞蹙着眉宇,“我開了這麼久,從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他凜着臉:“那晚如果不是壞在我家門口的話,你指不定怎麼折騰。”
她一臉無奈:“那種情況,又不是發生什麼危險之事,我叫個拖車就可以搞定的。”
“總之不能再開你那部車了,中午我接你去提車。”語氣定力十足。
尚莞本還想再說些什麼,但看着邵欒晟那副氣勢,她只好緘口。
走向衣櫃邊,從裡頭拿出衣服,走進浴室,邵欒晟離開前說了一句。
“我先送豆豆去上學。”
“嗯。”她應。
只是他剛踏出門,看見阿杏站在門口,看見邵欒晟出現,臉上突閃一陣訝然。
他蹙着眉宇,冷然道:“你在這兒做什麼?”
“夫人叫我來喊二少奶奶下樓吃早餐。”阿杏從訝然回神,臉上帶笑,答的滴水不漏。
縱使她答的自如,但邵欒晟對她的出現,心頭已有數,黑沉着臉,淡寡說。
“你先下去吧!一會我替你告訴她。”
阿杏臉上的笑似是而非,還大膽的問了一句:“大少爺,這是二少奶奶的房間,你怎麼會在這兒?”
邵欒晟冷眸射向她,語氣冰冷:“這是你一個下人該問的嗎?做好自已的本職,否則給我滾出去。”
阿杏斂下眸子,不再言語,邵欒晟緊接着吼了一句:“你下去吧!”
這時尚莞已經換好衣服,從浴室走了出來,聽見門口有響動,腳步踏了過去。
打開門看見阿杏,一臉無色,不急不慢說:“阿杏,你有什麼事?”
“二少奶奶,夫人讓我喊你起來吃早餐,她說早餐很重要,一定要吃,如果你累,吃完再回去睡。”話語雖得體,但卻帶着一股不容忽視的壓迫。
她這是拿着陸海芬在壓迫她,這個下人可真不簡單,竟然拿着陸海芬來壓她,估計是受了陸海芬特許了,所以纔敢這般跟她說話。
她不由的冷下臉,淡寡應着:“我一會下去,你先下去吧!”
阿杏沒有迴應,只是點頭,轉身離開。
她高傲的態度,尚莞心頭明瞭,望着她離去的背影,冷然的呢喃一句:“估計我婆婆知道了。”
邵欒晟那冷俊的臉,深沉如晦,神色嚴峻,盯着阿杏的背影,半響,才安慰她:“知道便知道,不要有心理負擔。”
她嘆了嘆,看向他:“現在我就算擔心也無濟於事,你先下去吧!我一會再下去。”
他自然知道她心裡的想法,不想被陸海芬有現場的把柄,點點頭,往前行去。
望着邵欒晟的背影,她一陣無力感涌上心頭,接下來會有什麼爆風雨呢?
陸海芬不比宋濤生,她的兒子受到這種對待,又怎麼可能袖手旁觀呢?
心頭一片混亂。
此刻,陸海芬跟宋世傑正在陸海芬的房間裡,她一臉陰沉,盯住宋世傑。
“阿杰,你老實告訴媽,尚莞跟邵欒晟現在是什麼情況?”
宋世傑臉上帶着笑,雙手覆在陸海芬的肩膀上,笑應:“媽,你別想太多,他們什麼也沒有?”
“阿杰,你當我瞎的嗎?邵欒晟剛剛進了你們的新房,他當大伯的,怎麼可以隨便進出們們的房間的?”陸海芬蹙着精緻的眸子。
宋世傑臉上帶着的笑意,依舊濃,只要仔細觀察,便可發現,這是笑裡藏刀。
“媽咪,他們之間有一個孩子,接觸自然不可避免,所以我們就大方點,不要死死的盯着他們。”
宋世傑的話語,甚是大方。
可是陸海芬卻無法忍受這事,冷怔的望着宋世傑,“阿杰,我問你,尚氏那二十五億是從哪兒來的?宋氏現在正接受着稅局的調查,不可能拿出那麼大的金額,這錢你是哪兒來的?”
宋世傑泛了個笑:“媽,你別擔心,這些錢是我朋友那頭借的。”
“阿杰,你以爲媽咪當真瞎了?”陸海芬即時冷下臉,透着一股肅厲。
宋世傑瞭解陸海芬的性格,清楚,她要知道的事,一定會想盡辦法打聽,斂下眸子,只好告訴她實情。
陸海芬聽完,整個人都陷入一種驚訝中,半響,眸中帶着一股失望。
“傑兒,你怎麼可以答應邵欒晟的條件呢?你二十五億就把阿莞讓給了邵欒晟,如果這樣,你還不如不結這個婚。”陸海芬沉吼一聲。
“媽,我也知道這樣對阿莞不公平,可是現在公司的命脈都在邵欒晟的手中,如果我不答應他的條件,宋氏上市前的帳本,就會部會送進有關部門,到時宋氏就難過這一關了。”
“可是傑兒,就算你現在把阿莞讓給了邵欒晟,他會把那些證據毀掉嗎?他不可能毀掉,他不毀掉證據,難道你永遠都要受他控制不成?”陸海芬蹙着眉宇,臉上的失望愈發濃。
“媽,現在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我先拖着他,現在稅局只是懷疑,並沒有確着的證據,所以他們正在查,只要穩住邵欒晟,他不把東西交出去,我就有時間想辦法,只要我想到辦法了,邵欒晟就再也威脅不了我了。”宋世傑一臉陰沉,透出撕殺之氣。
“那你要到什麼時候想到辦法?”陸海芬蹙着描着精細眼線的眸子怔注着他。
“我差不多有辦法了,還只差一步。”宋世傑的眸子微眯,那雙桃花眼成了一條線,從線縫中散射出濃濃寒光。
整間房,瞬間染上一層冰寒。
“什麼辦法?”半響,陸海芬亦是一臉陰森的問。
“媽,現在我還不能透露,但你得相信我,我一定會辦的很好,我會把邵欒晟從宋家趕出去,我知道他一回來,你也跟着不舒服。”
宋世傑滿眸篤定。
陸海芬滿眸凌厲注視他問:“你爸知道邵欒晟威脅你的事麼?”
宋世傑朝窗口邊走去,望着窗外的陽光,森冷的眸子沒有半點溫度,只有一層霧謁。
下更在五點鐘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