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 敢親我試試殘局 櫻國公主
相對於她的焦急,宵風倒是非常沉着,四顧了一圈說:“兩種情況,一種是被軍隊抓了,一種是他們臨時撤退了。”
“哪種情況更大一些?”鍾喻夕擔心的問。
“說不準,我先回皇宮一趟,從那裡也許可以探點消息。”他看向吉田:“吉田先生,麻煩你辦一件事。”
吉田急忙說:“六殿下儘管吩咐。”
他貼着他耳語了幾句,又轉向鍾喻夕說:“你先回家呆一陣子,我會去接你。”
鍾喻夕點點頭,她已經很久沒回家了,她也十分擔心鍾爸的身體,無月的這種情況,她根本幫不上什麼忙,只能指望着宵風。
宵風安排好兩個人,匆匆回到宮裡。
“六哥。”流謹第一個看見他,叫喊着跑過來:“六哥,你可算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宵風看到他額頭貼着紗布,皺眉問:“怎麼回事?”
他用手摸了摸,不好意思的說:“六哥,說了你別罵我,這次二哥去剿滅黑幫行會,我也跟着去了,結果不小心就受了傷,陛下已經把二哥罵了一頓了。”
“黑幫行會?”宵風不自禁的就把這件事跟夜之未央聯繫起來。“什麼黑幫行會?”
流謹立刻就來了興致,“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夜之未央啊,二哥神勇,前後圍剿,把他們打了個落花流水。”
宵風深知,夜之未央雖然是黑幫行會,但是實力雄厚,軍方跟他周旋了這麼多年都佔不到便宜,爲什麼軒轅冷一去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拿下了它,他忽然想到吉田說的,無月最近好像在處理內亂,難道是夜之未央的內部出現了叛徒。
但是,夜之未央還有一個能力,只要無月沒事,他的重組速度非常快,就像是超速再生一樣,所以,軍隊纔對他很沒折。
他現在關心的是,無月究竟在哪兒?
“你們抓了他們多少人?”宵風問。
流謹突然很頹廢的搖了搖頭:“一個都沒有。”
“一個都沒有?”
“嗯,除了死的,活的全被逃了,就像是被施了什麼法術。”
他稍稍放下了心,只要沒被抓住,一切就都好辦,這次只是一個意外。
流謹見四周沒人,偷偷的問:“六哥,你找到鍾喻夕了嗎?”
“問這個幹什麼?”
“我只是擔心她。”
“你更應該擔心你自己。”
流謹被噎得縮了縮脖子,跟在他後面說:“陛下在開會,你要不要去?”
他已經用行動回答了他。
坐到平時自己專用的席位上,幾雙眼睛若有若無的朝他看來。
“老六,你去了哪裡,這麼久沒有回來,是公司的事太忙了嗎?”國王關心的問。
“沒有,我只是去處理鍾喻夕的事了。”宵風這句話一說出來,立刻就像石頭擊起了千層浪。
軒轅夜的嫉妒,軒轅冷的斜睨,流謹的驚訝,軒轅澈的漠然。
國王的臉色一下變得複雜,“你找到她了?”
“找到了。”宵風神色淡淡的說。
軒轅冷接過他的話:“既然找到了,爲什麼不把她帶回來,她是皇宮的逃犯,犯了事自然就要追究責任。”
宵風笑了一下:“爲什麼二哥這麼喜歡盯着鍾喻夕不放,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軒轅冷麪色一沉,冷哼了聲。
“就算我現在把她帶回來,你們也沒人可以治她的罪。”他的聲音裡透露着一股凌厲。
“哈哈。”軒轅冷大笑:“她又不是什麼皇親國戚,貴族千金,爲什麼不能定罪?”
宵風的目光從國王的臉上掃過,他正皺着眉,似乎夾雜着一些痛苦。
他不緊不慢的說道:“二哥你說得不錯,因爲鍾喻夕根本就不是本國人,她是櫻國的公主,櫻國大將軍的女兒,如果有人想治她的罪,就要走兩國外交的法律程序,先問問櫻國的國王和大將軍同不同意。”
什麼?
一席話說得在座的所有人都像被點住了穴道 ,會場內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沒想到鍾喻夕那個小小的平民侍女卻隱藏着這麼複雜的身世背景,不過這樣看來,真的就沒人可以治她的罪了,一是因爲她的國籍,二是因爲她顯赫的背景。
當然,這其中最高興的要數流謹,他不管鍾喻夕的身份是什麼,他只知道她沒事,不用再逃亡了,他就很開心。
但是,他不得不把目光悄悄的投向宵風,爲什麼六哥這麼關心她,六哥真的是喜歡她嗎?
如果是六哥的話,他頓時就覺得自己渺小了起來,六哥的各方面都比他強,是他一直追逐的方向,鍾喻夕在他們之中二選一的話,她一定會選六哥,想到這裡,心裡突然很不舒服。
會議結束後,他意外的沒有跟着宵風,而是獨自往藏龍殿走。
走到一半兒,忽然有人擋住了他的去路,他擡頭一看:“二哥?”
軒轅冷笑了笑:“怎麼?哪裡不舒服?”
他搖搖頭。
“下次去出任務,我還帶着你怎麼樣?”
“好啊,好啊。”流謹興奮的說。
“那就一言爲定。”軒轅冷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笑了下。
結束會議後,宵風就開車直奔鍾喻夕的家,既然無月暫時沒事,他便放心了,也要儘快把這個消息告訴鍾喻夕。
鍾喻夕剛洗完澡,正在擦頭髮,聽見敲門聲邊應着邊過來開門。
門口的男人長身玉立,像是畫冊裡的模特,此時用黑沉的眼睛將她從頭看到腳,看得她心裡直發毛。
“小賊,誰啊?”
鍾爸走過來,看到宵風立刻恭敬的說:“原來是六殿下。”他掐了鍾喻夕一把:“還不快讓六殿下進來。”
鍾喻夕將他讓進來,總覺得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
鍾爸的飯菜剛做好,這時急忙給宵風填了一副碗筷,他也毫不客氣的坐下來吃飯,完全不像是客人。
鍾喻夕坐在他的旁邊,不時殷勤的給他夾菜。
他將她的夾的東西一口口的吃完,甚至已經達到了她不夾,他不吃的地步。
鍾爸納悶的看着兩個人,突然就有些明白了,他摸了摸自己剛剛剃的光頭,這個腦門今天有點亮啊。
吃過了飯,鍾喻夕在刷碗,宵風非要進來幫忙,趁着鍾爸不注意,他就在她的臉上偷親了一口。
鍾喻夕臉紅的左右躲着,怕被鍾爸看見,兇他說:“你老實一點。”
他真的就老實了,她在一邊刷,他在一邊給她涮。
看着他有些笨手笨腳的樣子,鍾喻兒不由咯咯的笑起來。
“笑什麼?嗯?”他將頭湊過來又要親她,就聽見鍾爸在外面突然說:“幹什麼?”
兩人同時一愣,身體有些僵。
然後鍾爸的聲音又再次傳來:“幹什麼啊,老李,這麼晚還約我出去打麻將?好吧好吧,我們今天要來通宵的啊,不回來了。。。”他故意將‘不回來’三個字拖得很長,生怕廚房裡的兩個人聽不到。
鍾喻夕黑線,而宵風則笑得很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