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是絕對不會同意你哥哥娶她的,他覺得秦芯很不錯。其實我也覺得秦芯這孩子很好,能給我踏實感。如今,你哥和秦芯結婚的日子都快定下來了,他這時候去英國,是要……幹什麼呀?唉!”
林玉芬說着就頭疼起來,扶了扶額頭。
“媽,你們讓哥哥娶秦芯姐是因爲秦芯姐的家世嗎?生在我們這樣的家族,是一定要聯姻嗎?”溫泉溪有些哀傷地問道。
如果非要聯姻,這個名額她來頂替不就好了……
爲什麼一定要拆散哥哥和舒雅姐這一對有情人呢!
“不是的,寶寶,你不要這樣想。不是我們非要和秦家聯姻才選的芯兒。是我看到戴舒雅的時候,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你爺爺也說過,她的眼神透露着一股強烈的不甘和恨意。”
林玉芬也是這麼覺着的。
“恨意?”
溫泉溪覺得自己並未感受到什麼恨意,之前她還和舒雅姐玩過呢。是個非常溫柔識大體的女人啊!
“可能是怕你們拆散她和哥哥吧!”溫泉溪說着。
不然無冤無仇,戴舒雅爲什麼有恨意?
或者是,爺爺本身就不喜歡她,所以編的呢!
“也許吧!寶寶,你拍戲也累了,趕緊休息吧。我也回房去睡了。”
林玉芬不忍心再打擾女兒休息,畢竟女兒拍了一整天肯定很辛苦。
“恩。”溫泉溪應聲。
……
“單總,恩,是,這件事要告訴溫小姐嗎?”張偵探在電話裡問道。
“對,這件事關乎到他們家族。不用隱瞞。”
“好的。”
……
回到房間的溫泉溪立馬打電話給張偵探,可是一直都在通話中,便放棄了。
張偵探掛完電話後,才發現有溫泉溪的好幾個未接來電,於是趕緊回撥了過去。
溫泉溪劈頭就問:“張偵探,你還沒有打聽到戴舒雅的消息嗎?”
“溫小姐,我資料正好今晚已經都整理好了,打算向您彙報的。只是怕太晚打擾您休息。”張偵探抱歉地說道。
“我哥哥已經都找到戴舒雅了,你現在告訴我也沒用了。”
溫泉溪有點心疼給張偵探的那麼多費用,竟然辦事效率這麼低。
他們事務所是怎麼在業內排行第一的?
“溫小姐,別生氣。是這樣的,我前幾天偶然在國內碰到了戴舒雅小姐,最近一直在調查她背後的情況。”
“什麼?國內?”溫泉溪驚訝地問道。
難道哥哥又把她接到國內來了?
不對啊,那爲何哥哥又飛去英國了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快和我說說,你調查到了什麼?”溫泉溪迫不及待地問道。
“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去幫一個富婆調查她一個進了監獄的前男友。偶然間我看到了戴舒雅小姐。當時我還懷疑自己有沒有看錯,所以沒有和您彙報。”
“沒事沒事。監獄?你繼續說。”溫泉溪連忙追問。
“後來,我和監獄那的人打聽到,這個女人探視的是一位即將出獄的十年刑期的商務案的犯人。我用了點關係從監獄把那個犯人的基本資料弄到手了。這幾天一直在打聽,今天才有的結果。剛整理完。”
溫泉溪聽得一頭霧水,戴舒雅探視犯人?
這是什麼情況?
“張偵探,您繼續您繼續。”
“這個犯人的名字叫作孟軍,是一個破產公司的法人代表。而這個公司,就是孟氏公司。孟氏公司在十年前破產,它的法人代表是孟氏公司的老闆孟望天的兒子孟軍。破產後孟望天和他的夫人受不了刺激,在公司頂樓跳樓自殺了,由於公司有觸犯法律的商業案,孟軍作爲法人代表被判十年。”張偵探詳細地講解着。
“等等,張偵探,你和我說這個幹嘛?戴舒雅和孟軍,又有什麼關係?”溫泉溪還是一頭霧水。
她明明讓張偵探打聽舒雅姐的下落,可沒讓他打聽什麼孟氏公司啊!
“溫小姐,您先聽我講完。那時候孟氏公司早已因爲內部貪污而搖搖欲墜,但是有一個商業合作案本能讓他們有所好轉,只是……那份合作被溫氏集團收下了。從而,孟氏公司徹底破產,孟氏夫婦自殺,孟軍被抓去坐牢。”
溫泉溪忽然有些印象,那會她還在上小學,住在老宅,避暑山莊還沒有建。他們和爺爺奶奶住在一起。
有一次放學回來,有好多的記者堵在前往溫家老宅的路上。
她後來回家後才知道,有人因爲溫氏集團而跳樓自殺。
只是她還小,沒有放在心上罷了。
可是,她讓張偵探調查的是戴舒雅呀,又不是什麼孟氏公司!
這個張偵探有沒有敬業精神?
“張偵探,這和戴舒雅有什麼關係嗎?”溫泉溪不滿地問道。
“調查發現,孟家當時有一個女兒消失了。也就是孟軍有一個未成年的妹妹,名字是孟舒雅。據我猜測,戴舒雅小姐就是孟軍的妹妹,孟舒雅。而她接近溫小姐的哥哥,應該就是爲了復仇!”張偵探一針見血。
頓時,手機“噗通“一聲,落在了地板上。
……
溫泉溪久久才緩過神來,拿起地板上的手機,搜索起孟氏公司。
但是,卻什麼也沒有搜到。
一來,可能是時間太久了。二來,應該是溫氏出資給擺平了。
溫泉溪只能急匆匆地跑到了溫之岑辦公的書房。
“爸,十年前我們家逼死過一個孟氏公司?”溫泉溪焦急地問道。
溫之岑不禁有點詫異,這件事不是早就擺平了嗎?
女兒怎麼突然問起來。
當年因爲孟氏公司面臨破產,溫氏集團卻無意中搶了孟氏的一個合作案,導致了孟氏公司徹底瓦解,孟氏夫婦不堪失敗,跳樓自殺。
當時,一切的輿論都指責他們溫家。這件事給溫氏集團添了點負面新聞,後來被溫氏給壓了下去。
“寶寶,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溫之岑疑惑地問道。
“爸爸,我無意中在網上看到的。你一定要回答我,我們溫氏真的把別人逼死了嗎?”溫泉溪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她希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