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面不行?”溫泉溪的眼睛瞪得老大,巴扎巴扎的眨了好幾下,腦海裡浮現出n個問號。
那方面……一般來說就是指的那方面。再加上剛剛江月說男科的事情……難道說單江那方面有什麼問題?
不對呀!
要說其他人不清楚,可是溫泉溪可清楚的很。要說有什麼問題的話,那就是……太厲害了。
“唉!我們單家是造了什麼孽啊?這是得罪了老天爺什麼啊?爲何要對我兒這樣!”江月痛苦欲絕,拼命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阿姨,那個……那個……”溫泉溪小臉漲的通紅通紅的,撓了撓後腦勺,害羞的說道:“阿姨,單江那方面沒有問題。”
“寶寶啊!我知道你是在維護江子的面子,可是我是他媽,你跟我說實話吧!我承受的住。”江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阿姨,真的,真的沒問題!”溫泉溪的臉蛋兒已經快要着火了。
“唉!”江月不相信地又嘆了一口氣。
“阿姨,真的真的!我發誓,單江那方面真的沒有問題!”溫泉溪做着對天發誓的手勢,保證的說道。
“你甭瞞着我了,那些菜就說明了一切。”江月難受的搖了搖頭。
“那些菜?”溫泉溪疑惑的問道。
“你買的那些菜,不都是壯,陽的嗎?”江月臉色有些發白,感覺頭重腳輕,站都站不穩了。心裡累得很。
“啊……啥?壯!陽?”溫泉溪兩眼一愣,驚呼道。
江月見溫泉溪一副吃驚的不行的樣子,趕緊問道:“你不知道?那些品種個個都是增進那方面的食材,尤其是那牛鞭湯……”
“阿姨,不,不是這樣的。”溫泉溪趕緊擺了擺手,急急忙忙地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就是我今天過來,看到單江在辦公室睡覺,然後前臺的小蘋跟我說單江熬夜熬了一晚上,我看已經到中午了,我就出去給他買飯了。”
“聽說熬夜傷身體,我就問那服務員有什麼菜是給男人補補身體的,這些菜都是她告訴我的,我就買了打包回來的。”
“啊?”江月一聽,叫了一聲,踉蹌地後退了幾步。
“阿姨,你怎麼了?”溫泉溪趕緊上去,扶住了江月,以防她摔倒。
“嚇死我了,真的是嚇死我了!原來如此,嚇死我了!”江月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拍着胸口,喘着氣兒說道。
“阿姨,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錯,我也不知道這些食材是壯,陽的,害你誤會了。”溫泉溪愧疚的說道。
“我沒事,我只是差點被嚇壞了。江子沒問題就好,沒問題就好!”江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對不起啊,阿姨。我不該亂買東西的。”溫泉溪很抱歉,結果忽然想到單江可能已經吃完了,驚叫道:“糟了!單江吃完了怎麼辦?會不會傷害身體啊?我要去阻止他!”
正當溫泉溪準備撒腿就跑的時候,江月拉住了她,一臉壞壞的笑意,悄悄的說道:“寶寶,沒事兒的。那些東西給正常男人吃了,不會傷害身體的。只會……”
“只會什麼啊?”溫泉溪見江月拖長語調,不說出來,好奇的問道。
“只會……增進功能呀!”江月笑眯眯地看着溫泉溪,說道:“今晚,寶寶你得辛苦了!回頭那雞湯你得多喝點兒哈!”
“……”溫泉溪的臉蛋兒立刻變成了西紅柿。
江月知道自己的兒子沒問題之後,也就不忍心打擾小兩口了,保溫盒也就扔辦公室,自己回家去了。
溫泉溪滿臉通紅地回到辦公室,眼神兒都不好意思直視單江了,彆着臉坐到了沙發上另一旁。
“坐那麼遠幹什麼?”單江嘴角微微一抿,伸出手就把溫泉溪一把拉到了懷裡。
“我熱!”溫泉溪覺得單江的胸膛滾燙滾燙的,於是推了推單江,然後坐的筆直筆直的。
“我媽呢?”單江見江月沒有回來,疑惑的問道。
“阿姨,她,她她她……回去了!”溫泉溪想到江月臨走時和她說的話,回答單江的時候就磕巴得不行。
乾脆江月要走,於是溫泉溪就送她去坐電梯,然後江月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寶寶,辛苦你了!
溫泉溪是個藏不住表情的人,單江見她吞吞吐吐,磕磕巴巴的樣子,又想到剛纔江月那番不正常的樣子,疑惑的問道:“我媽是不是和你說了些什麼?”
“沒,沒有。”溫泉溪哪好意思把剛纔那種話題說出來呀,而且她也不好意思告訴單江,他吃完的那些菜全都是……那方面的補品。
“真的沒有?”單江不相信地問道。
“真的沒有!”溫泉溪的小臉蛋紅紅的,裝作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嗯。”單江覺得溫泉溪肯定有古怪的地方,但是她不肯說的話,得用個其他辦法。
“嗯。”溫泉溪也跟着“嗯”了一聲。
“那我媽要是走了的話,那我們現在就……做點其他事情?”說着,單江就起身,扯了扯領帶,然後將溫泉溪撲倒在了沙發上。
“啊啊啊啊……”溫泉溪尖叫了起來,大聲喊道:“不會吧!這麼快就有作用了?這還沒到晚上呢!”
“有作用?你知道這些菜是幹什麼的?”單江本來以爲溫泉溪不知道這些食材的用途,如今一看,溫泉溪應該是知曉了,莫非……
“這些菜是,是是是……壯,陽的。”溫泉溪撇了撇嘴,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看上去這麼需要補?之前一直沒滿足你?”單江眉尖一挑,曖昧的問道。
“不是的!”溫泉溪吶喊了一下,隨後聲音就變成了蚊子音,弱弱的說道:“我之前真的不懂是這些作用,是那餐廳的服務員推薦給我的。後來是阿姨說的……”
“我媽?”單江這回知道了,怪不得江月神神秘秘地把溫泉溪拉出去了。
“嗯。”溫泉溪抿着嘴,點頭道。
“你們倆究竟說了些什麼?”單江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