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教你走路要長眼睛。”暮盈盈見她錯愕的看着自己,於是擺出一副盛氣凌人樣子。
“是嗎?謝謝你的‘提醒’,以後走裡的時候一定會長眼睛。不過,現在我卻要我告訴你,隨便打人,就要承受起別人的‘還禮’。”
就在她的手即將落到那女人臉上時,同時,一隻大手拽住了她的手,順勢將她擁擠懷裡。
“打人不是小甜甜該做的事。”正想掙扎,一道熟悉且溫柔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而下一秒——
“鬱——”暮盈盈看到來人,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啪’的一聲響亮的耳光打斷了。
暮盈盈捂着被打的臉,睜大着眼,震驚的看着打他的男人。
鬱花澤似完全沒聽到一般,只顧擡起手輕撫着唐演甜被打的臉。
見她沒什麼表情,鬱花澤反而心痛的將她擁進自己的懷中。
“爲什麼沒人告訴我,一向只對自己老婆溫柔的鬱總居然會爲了別的女人打女人??”一道冷得沒有任何起伏的聲音響起。
鬱花澤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看向說話的官彥肜。
“這很重要嗎?”他鬱花澤自認識唐演初和唐演甜後,就爲了她們開始學會了動手打女人。
這次,讓他親眼看到自己呵護了十幾年的唐演甜被人打,你覺得他會依舊保持他那虛假的溫柔表面嗎?
聽到這樣的答案後,官彥肜難得的勾勒起那微薄的脣,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懷中的唐演甜,而最左手有意無意的撫摸着右手食指上的黑色戒指。
唐演甜感覺背脊莫名的一涼,緩緩的把埋在鬱花澤懷裡的頭擡起來,潛意識的看向想官彥肜。
當她看清他的臉,只感覺到自己的心猛的一縮——這個男人的長相居然和自己的姐夫鬱花澤不相上下?若不是現在見到他,她還一直以爲自己的姐夫是長相最完美的男人。
不過也因爲這樣,她對他的長相併無多大的感覺。天天見到鬱花澤完美的臉,她已經對審美這方面有了抗性。
想到之前自己撞到的人是他,她從鬱花澤的懷中退開,走到他面前輕輕的彎腰,“對不起,剛纔撞到你了。”
她一向把事情看得很開,剛纔撞到他的確是她的不對,該道歉的,她還是會道歉。
見她對着自己這麼認真的道歉,官彥肜在心裡不禁莞爾。
見他對自己的道歉沒反應,便彎下腰拾起地上的化妝箱,轉向一旁的鬱花澤,“姐夫,謝謝你。”
鬱花澤寵溺的對着她溫柔的一笑,“還痛嗎?”
她知道他指的什麼,於是笑着輕輕的搖搖頭,“姐夫,我先回去了。”
“沒事,我叫司機送你吧。”
“不用了,我做TAXI回去就行了。”笑着拒絕後,唐演甜就轉身離開了。
見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酒店的大堂,鬱花澤才收回視線,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暮盈盈,“今天的賬,很快,我就回來找你暮家好好算的。”
暮盈盈一聽,嚇得臉色一白,“鬱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過我們暮家吧。”
鬱花澤是商人,他算賬當然也是用商人的身份算賬。
他冷血殘忍的手段早已就在商界是出了名的,也是因爲他的不計代價只求結果的作風才讓鬱氏集團有了今天的規模。
商界的人都知道除了生意上的事,見到他要繞路走,千萬別惹到他。一旦惹到他,他就會不計一切代價將對方擊垮。
她是暮家的千金,剛纔的話擺明了是在告訴她,他會對她暮氏下手。
鬱花澤完全不理會她,只是冷眼看向一旁的官彥肜,“官少爺,請你最好記住,這樣的事,沒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