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不好惹 女人,休想離婚! 372 不能受刺激
聞言,赫連瑤眸光驟然一凌,冷冷看向靜靜佇立在病牀牀尾的古藍——
古藍是跟着陸羽蓉一起來的,從進來後就一直默默的站在牀尾,淡淡的看着陸羽蓉對敖文琦發難,然後還看着赫連瑤幫敖文琦對陸羽蓉說着不算好話的好話,古藍表情淡然,至始至終都未發一言。
冷不防接收到赫連瑤別具深意的目光,古藍輕顫了下,趕緊穩住慌亂的心神,臉上立刻浮現出焦灼與擔憂,大步往牀頭走去,眼眶以極快的速度溼潤起來——
“瑤瑤,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受傷了?是不是很疼?是不是——”古藍一邊心疼的哽咽着,一邊伸手去爲赫連瑤整理微微凌亂的髮絲。
“謝謝關心!我很好!”赫連瑤頭一撇,避開古藍向她伸出的手,不冷不熱不鹹不淡的說道,淡漠的口吻比對一個陌生人還不如,她意味深長的自嘲一笑:“從來沒這樣好過!”
古藍自然感覺到赫連瑤突然間的冷漠,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進退兩難,臉上頓時泛起一抹尷尬。
“什麼很好?手包成這樣還叫很好?你這手到底怎麼了?”陸羽蓉聽見女兒漫不經心的話語,頓時不苟同的叫道,看着她裹着層層紗布的手腕,心疼又焦急。
“輕微脫臼!沒事!”赫連瑤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雲淡風輕的說了句。
相對於命喪車輪之下,這小小的脫臼,真的算不上是個‘事’!
“脫臼?沒事?”陸羽蓉驚愕的大叫,不可置信的看着嬌生慣養的女兒。
脫臼了還說沒事?平時破了條小口子都要鬼哭狼嚎的找她哭鬧,今天這都傷筋動骨了她居然說沒事?腦子……沒事吧?
陸羽蓉對女兒的表現感到很驚詫,眼神無意掃到安安靜靜站在一邊的敖文琦,頓時又火冒三丈起來,擡手指着敖文琦,轉頭問赫連瑤:“她怎麼在這裡?是不是她把你害成這樣的?”
上畫面下化化尚化。陸羽蓉一邊憤憤的說着,一邊就擡步逼近敖文琦,作勢又要刁難她——
“不是啦媽咪!”赫連瑤煩躁的大叫一聲,立刻引來陸羽蓉狐疑的回眸,赫連瑤也感覺自己反應有點過度,不自在的咳了一聲,低下頭看着自己受傷的手,悶悶的說:“不關她的事!”
赫連瑤話剛落音,病房的門又被人推開,赫連逸楓一推開門就看見自己母親正一臉不善的逼近敖文琦,他立刻大步上前,擋在母親與敖文琦之間,以絕對保護的姿勢將敖文琦牢牢護在身後——
“媽,你幹什麼?”赫連逸楓高大的身軀極具壓迫性的阻擋在陸羽蓉的面前,擰着眉,語氣淡漠。
“什麼幹什麼?你看見我幹什麼了?”陸羽蓉一見兒子像母雞護小雞似的保護着敖文琦,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着脖子衝兒子勃然怒喝。
敖文琦從看見赫連逸楓回來的那刻就怔怔的看着他一系列的舉動,被他保護得滴水不漏的感覺讓她有些心虛與愧疚,看到他爲了自己不惜與最親的親人怒目以示,她心裡不由自主的泛起一抹罪惡感……
面對母親的怒斥,赫連逸楓面不改色,依舊是一副淡漠的表情,不冷不熱的說道:“文文懷孕了!不能受刺激——”
“誰刺激她了?怎麼?她現在懷孕了不起啊?連我這個做婆婆的都得對她禮讓三分是不是?赫連逸楓你別忘了,你還是我懷孕生出來的吶!有了老婆就忘了娘,你還真是把這句話詮釋得淋漓盡致啊!”陸羽蓉滿腹怨懟與傷心,自己生的兒子,自從認識那個女人後,就沒對自己有過好臉色,試問,她怎麼還容得下那個‘禍國殃民’的妖女?
“媽——”赫連逸楓不耐煩的拉長尾音,眼神更加冰冷,身後突然傳來輕微的拉扯,他回頭,即看見敖文琦侷促的咬着紅脣,小手拽着他腰間的衣服,焦急的衝他搖頭,意思是讓他別吵。
“你別叫我媽!我不是你媽!你現在根本就沒把我這個媽放在眼裡——”陸羽蓉不依不饒的怒吼着,滿腔的憤怒像是存心要把病房燒起來才甘心。
“媽咪啊!”赫連瑤突然崩潰的大吼一聲,閉着眼歇斯底里的尖叫:“你們有完沒完啊?你們還讓不讓我活啊?這是我的病房,就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嗎?”
陸羽蓉被赫連瑤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巴,怔怔的看着發飆的女兒。
赫連逸楓感覺到身後的敖文琦小手緊緊揪着他的衣服,他微不可見的擰了眉,明白她呆在這裡一定很不自在,手臂往後一撈,將身後侷促的小女人撈到懷裡來,然後赫連逸楓攬着敖文琦走近病牀邊,將手裡精美得像禮物的盒子遞給赫連瑤——
“草莓慕斯蛋糕!”
明明是不冷不熱的語調,卻惹得赫連瑤瞬間紅了眼眶,怔怔的看着大哥遞到面前的精美紙盒,快哭了……
依稀還記得,小的時候她很愛哭,每次她一哭,大哥就寵溺的摸摸她的頭,然後從身後拿出她最喜歡的蛋糕哄她,那蛋糕就是草莓慕斯蛋糕!
|就愛網|大哥還記得她最喜歡吃什麼,所以大哥還是心疼她的是不是?
赫連瑤癟着小嘴兒默默的將蛋糕接過來,緊接着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滴在蛋糕盒子上。
赫連逸楓在赫連瑤把蛋糕接過去了之後,摟着敖文琦轉身就走,敖文琦忙裡偷閒的看了眼淚汪汪的赫連瑤,然後很快就被赫連逸楓帶出了病房。
“什麼態度?什麼態度?他這是什麼態度?簡直是不把我這個當媽的放在眼裡,要走連話都不說一句……”
“伯母,你別生氣了,小心氣壞身子……”
隨着腳步的邁動,陸羽蓉憤怒的叫囂與古藍溫柔勸說的聲音越來越小聲,越來越模糊,敖文琦乖巧安靜的任由赫連逸楓將自己帶進電梯,直下底層。
坐上他的車,在他傾身靠過來爲她系安全帶的那刻,敖文琦垂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冷峻臉龐,小聲怯懦的說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