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少決擡手輕柔的擦拭蘇唯一的眼角滑落而下的淚水,蒼白的脣角扯出一抹無力的笑意。
安慰道:“唯一!我不會有事!不要擔心我!你現在這樣讓我只會更加難受,你難道還想給你老公的心上加上的一刀?讓你老公痛不欲生?”
說着,蘇唯一回過神來,眼淚根本控制不住的滑落着,仰首看着南宮少決,哽咽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開玩笑,你是不是你還想要繼續瞞着我?”
“……”
“好了!我不會有事的!只是皮外傷,你老公還不至於弱不禁風連這點痛都承受不了!”
蘇唯一哽咽着嗓音,“受了這麼重的傷,你就知道逞強。”
“……”
“好了!馬上就好了!”
隨即南宮少決高大身體趴在牀上,醫生開始處理他後背的傷口。
而爲了讓蘇唯一不看到那血肉淋淋的一幕,南宮少決讓她先出去,處理好之後會在讓她進來。
蘇唯一堅持要陪在他身邊,但是南宮少決強忍着內心的柔軟強制讓她出去,如果她不出去,他也就不會在處理傷口。
最後蘇唯一隻有妥協離開臥室,到了一側偏廳焦慮坐在沙發上等着。
隨即德魯娜讓僕人將晚餐送上來,現在她哪裡有心情用餐,但是想到肚子裡孩子,沒有辦法只有剋制自己吃點東西。
差不多半個小時,醫生從臥室出來。
下一秒,蘇唯一急慌腳步朝着臥室內走去,撫着小腹大步朝着南宮少決走去,只見他裸露上身纏繞着繃帶,結實有力的胸膛,健美充滿力量的八塊腹肌,完美的人魚線無不是在誘惑人心。
看着蘇唯一急慌的樣子,南宮少決劍眉緊蹙猛地掀開被子下牀,疾步上前小心翼翼將蘇唯一摟在懷裡。
溫柔責備道,“你還是這麼魯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快生孩子的人!”
蘇唯一仰首望着南宮少決,原本已經剋制好的淚水再一次控制不住滑落而下,淚眼朦朧,哽咽道:“老公……是不是很痛?”
一瞬,聽着蘇唯一的話,南宮少決只感覺自己的心柔軟的厲害,這會兒哪裡還能感覺道後背的錐心刺骨的疼痛。
緩緩擡手,輕柔的拭去她臉頰的淚水,柔聲道:“不痛了!”
話落間,只聽到蘇唯一嘟囔哼聲道:“你又騙我!明明很痛!”
“……” шшш¤ тt kán¤ C〇
“好了!老婆你看你都哭成小花貓了,在哭下去就不好看了!”
蘇唯一嘟囔哼了一聲,拉着他的手,忙的道:“老公快坐下休息!”
隨即讓德魯娜將晚餐送上來,兩人坐在沙發上,蘇唯一堅持親自喂他。
南宮少決看着蘇唯一,還不禁調侃着,“我現在是不是因禍得福,老婆這麼心疼老公,還親自給老公餵飯!”
說着,蘇唯一將最後一碗湯喂着南宮少決喝了下去,扯了溼巾紙擦拭着他的嘴角。
“你就知道打趣我!難道之前我就不心疼你,不餵你吃飯嘛?”
驀地,南宮少決伸手將她手裡的瓷碗接過,放在案桌上,隨即摟着蘇唯一在懷裡,若有所思的低聲恩着,“好像一直都是老公我在伺候着老婆大人!”
頓時,蘇唯一擡起小拳頭輕垂着他的胸膛,仰首看着他,“你都不知道我現在心底有多難受,你還想要趁機報復我!”
“……”
“好了!我知道老婆心底難受!”說着,垂首淺問在蘇唯一脣瓣上,挽脣一笑,“現在心底有沒有好受點!”
蘇唯一嘟囔着道:“沒有!還是很難受!”
下一秒,南宮少決直接狠狠的問在她脣瓣上,蘇唯一下意識擡手摟着他的脖頸,迴應着。
卻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緩緩分開,四目相對間透着一片柔情的緋色,說不出的濃情愛戀。
似乎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之間的感情究竟有多濃烈。
驀地,只見南宮少決挽脣一笑,問道:“現在還痛不痛?”
這一刻,蘇唯一心底莫名真的好受了不少,嘟囔道:“是好受了那麼點!”
南宮少決只是笑着,“老婆好受了是不是應該安慰一下老公?”
下一秒,蘇唯一直接傾身上前問在了南宮少決脣瓣上。
一瞬間彷彿所有的疼痛瞬間消失了一樣。
最後蘇唯一小心翼翼擦拭着南宮少決的身體,洗漱完之後,南宮少決正坐着將蘇唯一摟在懷裡。
充斥着迷離浪漫氣息空間瞬間安靜下來。
驀地,只聽見蘇唯一低聲喚道着:“老公!”
南宮少決揉着蘇唯一的髮絲,柔聲道:“怎麼了?”
“……”
“老公是他打你的對不對?”
驀地,南宮少決眼眸一沉,只是這樣揉着她的髮絲沒有開口回答。
只聽到蘇唯一繼續開口道:“老公爲什麼要讓他打你?老公應該可以反抗的!但是爲什麼不反抗!他下手竟然這麼重!”
說着,蘇唯一心底一股火氣,真的很想馬上找到他質問。
但是南宮少決神色看上去卻沒有絲毫的戾氣,只是安慰道,“沒事了!這點痛你老公還承受得住。”
說着,蘇唯一揚起腦袋看着南宮少決,“以前老公一定沒有少捱過他的打是不是?”
“……”
南宮少決看着她,收回手來,揉着她的臉頰,沉聲道:“曾經都已經過去!”
“……”
“今天他爲什麼打你?因爲你帶我出去還是因爲我們去見了那個男人?”
南宮少決沒有多解釋什麼,只是一笑着道:“你也知道是因爲你,那你以後還跟我耍脾氣,賴着我帶你出去。”
說着,蘇唯一垂首朝着他懷裡靠了靠,“老公!對不起!我知道今天肯定是因爲我。”
南宮少決沒有在說什麼,只是這樣摟着她在懷裡,感受着她小小的身軀,這樣的暖意。
頓了半晌,蘇唯一開口問道着,“老公!你父親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他們以前認識?”
“……”
“他們以前是認識!”說道這裡,南宮少決沒有在繼續說下去,眸光深諳,諱莫如深。
沒有聽到他繼續說下去,蘇唯一擡眸疑惑道,“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