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唯一對外面發生的事情是一概不知,沒有南宮少決在身邊,她就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
這日下午休息的時候,突然眼皮跳的厲害,無法安然入睡。
心慌的厲害,給南宮少決打了電話,他正在回來的路上,頓時放下心來。
南宮少決告訴她一個消息,明天就可以試穿婚紗,一聽到這話原本還睡意朦朧的蘇唯一,這會兒瞬間就沒有了睡意,除了興奮還是興奮。
南宮少決將圖紙發給了蘇唯一,一看到圖紙那一瞬間,蘇唯一整個人都激動的不得了。
很得不現在就去試穿。
南宮少決回到房間,蘇唯一直接撲到他懷裡,抱着她轉了幾個圈。
先狠狠的相吻一陣再說。
“對了!老公我們的婚禮場地在哪裡舉行?”
“……”
“水晶宮(虛構)”
蘇唯一雙手環抱着南宮少決的脖頸,笑嘻嘻道:“我很期待!”
說着,南宮少決垂首淺吻在她嬌嫩的脣瓣上,鼻尖靠着鼻尖,如近距離的相靠,呼吸着彼此的氣息。
“一定不會讓寶貝兒失望!”
話落間,蘇唯一主動墊腳吻上他,迷離浪漫的氣息充斥在整個臥室內。
緊緊的擁抱着怎麼也不願意分開。
“對了!老公這次婚禮你要邀請誰?”蘇唯一問道着。
“……”
“無非就是一些家族裡的人!牽扯到家族利益的人都會收到請帖。”
“……”
“那老公你說,現在你父親算是同意我們,那其他人呢,比如像柏納德還有你的其他叔叔?”
“……”
“他們同不同意很重要?你還在意他們的看法,你腦子裡一天都在擔心些什麼?有時間去想這些沒有用的東西,還不如多想想你老公。”沒好氣說着道。
蘇唯一嘟囔哼了一聲,“我每天都在想你啊!”
說着,南宮少決寵溺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所以你一天到晚不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過有一個人我肯定是要去請的!”
蘇唯一疑惑,問道:“誰?”
“你說還有誰?”
蘇唯一一怔的沒有反應過來,南宮少決沒有說話,頓了幾秒,回過神來,怔怔道:“慕夜梟!”
突然喚道這個名字,突然想到那日慕夜梟給她打電話,想着他雖然說着祝福的話,但是這會兒心莫名不怎麼踏實。
“當然要邀請他來參加我們的婚禮。”說着,脣角間不禁揚起一絲得意的笑意。
蘇唯一看着他,嘟囔道:“你請他不就是想炫耀嘛?你請了他不一定會來。”
“來不來無所謂,只要他收到喜帖就行!”
“……”
“你還真是很記仇!”
“……”
“你不都說我是個小氣的人,我難道不會記仇?”
“……”
“你還真承認你是小氣鬼了!”
兩人鬥着嘴,都有種說不出的甜蜜味道,除了幸福還是幸福。
晚上入睡時,南宮少決突然接到一通電話。
看着來電顯示,劍眉驟然緊蹙而起,一雙琥珀色雙眸驟然而起的凌冽之色。
直到手機快自動關機,最後摁下了接通鍵。
緩緩擡手,放在耳旁,沒有說話,神色異常冰冷。
頓了幾秒,那端傳來低沉有力嗓音喚道,“少決!”聽不出太多感情的語氣。
只聽見南宮少決冷聲道,“想說什麼?”
“聽說你要結婚了!”
話落間,只見南宮少決緊蹙眉頭,那目光變得異常駭人,沒有回答他的話。
“少決我現在想知道你接下來要怎麼做?帶着我女兒在巴黎,還是回意大利?”
突然變得輕佻的嗓音中隱隱間帶着些異樣可怕的氣息。
“這個問題,我沒有必要回答你!”
話落間,那端驟然而起一陣低沉的笑聲,笑的陰冷恐怖。
半晌之後,那端收斂好氣息,“你是沒有必要回答我,但是少決你現在是想要過河拆橋了?”
“……”“少決你不要忘記當初是怎麼答應我,你自己又該做什麼?既然當初選擇這條路,你就應該明白……我現在只是最後提醒你一次,我不反對你和我女兒結婚,我很贊成你們的結合,但是你也要記住你該做的
。”
低沉的嗓音充滿濃濃警告的意味。
“如果我將你的事情公佈於衆,對你對整個南宮家族都沒有好處。”
話落間,在南宮少決那冰冷俊美的容顏上看不出絲毫的惶恐害怕之色,一雙琥珀色雙眸冷的可怕。
“在你威脅我之前,你也該想一想你最後的結果會是什麼?”冰冷至極的嗓音。
頓時只聽到那端低沉冷笑幾聲。
“反正我現在也是孤家寡人的,我還需要擔心什麼?”
“……”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
“少決你想知道當初爲什麼我會如此信任你,將所有的權力都交給你?”
話落間,南宮少決目光猛地一緊。
只聽到那端沉聲繼續道:“因爲你現在的藥劑當初也是我讓人告訴該如何調製。”
頓時,只見那雙原本寒冰般冰冷的雙眸瞬間染上一層嗜血之氣,可怕駭人。
“是你!”低沉咬牙的怒喝聲。
但是那端似乎並沒有任何的害怕,沉聲道:“我也知道少決你這段時間發作了兩次,現在藥劑的作用越來越弱,下一次恐怕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或許是一天後,或許也是一個月以後……”
一瞬間,整個空氣瞬間像是凝固了般,就在他準備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只聽到咔嚓的一聲開門聲。
下一秒,南宮少決直接掛斷手機,瞬間收斂好神色,只聽到蘇唯一溫柔的喚道聲,“老公!”
蘇唯一順手將手機仍在了沙發上。
“老公你在給誰打電話?”
南宮少決挽脣一笑着,大步走過去,順手將蘇唯一攬在懷裡,打橫的抱起,低聲道:“婚禮的事情!”
說着,蘇唯一摟着南宮少決的脖頸,仰首一吻,一笑道:“辛苦老公了!”
南宮少決完全像是沒事一樣,寵溺看着懷裡的小女人,“爲了老婆大人,我哪裡敢說辛苦?”
這話說的蘇唯一心底一陣甜蜜蜜。“我就知道老公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