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麗堅決抗拒,“我不會跟你們走,我已經聯繫人,他們馬上就會過來!”
“……”
“既然韓小姐堅決,那隻好抱歉!”
說着,一名保鏢上前強制的將小芹抱出來。
“啊!放開我!放開我!媽媽!媽媽……”
韓麗死死的拉着小芹不肯放手,“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放開我女兒!”
但是最後的反抗依舊沒有任何作用,韓麗和小芹被迫坐上了車。
一路上韓麗緊緊的抱着小芹在懷裡,心極度的不安和害怕。
“媽媽他們是誰?爲什麼要抓我們?我好怕!”
韓麗抱着小芹,低聲安慰道:“不要怕!不會有事,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車一路行駛,距離市區越來越遠,接近三個小時的時間,車停到了一山腳之下,下車一路上山,半山腰上矗立着一棟老舊的別墅。
保鏢帶着韓麗到了別墅內,將她關在了一間密不透風的屋子內,原本保鏢帶走小芹將母子分開。
但是韓麗以死相逼,眼見此狀保鏢不敢再繼續逼着她。
最後母女兩人被關在同一間屋子內。
坐在沙發上,韓麗緊緊的抱着小芹在懷裡,心極度的害怕不安着。
“媽媽!我好怕!”
“小芹不要怕!我們不會有事!已經通知了你夜叔叔,他會來救我們的!”
小芹點頭恩了一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門口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緩緩平靜下來,現在想要抓她的人,她唯一的能想到的就知道納蘭葉。
懷揣着極度不安的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小芹靠在韓麗懷裡漸漸的睡着了過去。
突然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響動聲,韓麗心口頓時一驚,擡眸警惕雙眸看着門口的位置。
只聽到咔嚓的一聲門響聲,門被打開。
緩緩出現在視線中的身影,當看到她時,或許是早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心底沒有絲毫的震驚,警惕的看着納蘭葉,心底不安和害怕。
只聽到高跟鞋踩踏着地面的噠噠聲響,一陣陣像是敲打在韓麗的心口之上。
納蘭葉挑眸看着沙發上坐着的韓麗,脣角間始終帶着若有若無的邪肆笑意。
只見她身後的一名保鏢恭敬將凳子放在她身後的位置。
一副優雅高貴的姿態。
疊起長腿,緩緩坐下。
擡眸看着韓麗,喚道:“韓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韓麗緊抱着小芹在懷裡,警惕的目光看着納蘭葉,“納蘭夫人抓我來就直說你想做什麼吧?”
話落間,只聽到一聲清冷的笑聲驟然而起。
“我請韓小姐來自然都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
“夜九現在也是納蘭夫人下的手吧!”韓麗突然開口問道,語氣間聽着沒有絲毫的膽顫害怕之意,但是隻有她自己直到此刻她的心有多麼的害怕,顫抖的厲害。
只聽到納蘭葉冷聲一笑,“沒有辦法!畢竟夜九的確做錯了事情!”
“那夫人你呢?夫人你覺得你就沒有做錯事情?”
“……”
“那這有怎麼?”清冷的嗓音,說話間,狹長的鳳眸透着可怕森人的陰冷之氣,只讓人感到渾身冰冷。
說着,韓麗心口猛地一緊,對峙着納蘭葉,突然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納蘭夫人找我究竟又想做什麼?”
只見納蘭葉勾脣一笑,“我只是知道了一些很震驚的消息,所以我想來確認一下。”
韓麗沒有迴應她的話,警惕目光對峙着她。
“韓小姐知道凌蘭君嗎?”納蘭葉突然開口問道,話落間,犀利的雙眸似乎在打量着她一樣。
韓麗頓時的一驚。
心底疑惑她究竟說的什麼震驚的消息,她又有什麼可以讓她想要知道的東西。
“看韓小姐的表情應該是知道凌蘭君,畢竟也是陸西城深愛的女人,但是韓小姐你知道夜九其實也喜歡過蘭君。”
聽到這話,韓麗只感覺自己的心口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
她不知道納蘭葉突然說這些想做什麼,但是她曾經的確懷疑慕夜九喜歡過凌蘭君。
“我不知道納蘭夫人今天突然對我說這些有什麼用?不管夜九曾經喜歡過誰,現在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
至少她能感受得出慕夜九對她是有感情的。
“看來韓小姐很堅定夜九對你的感情!”
“……”
“納蘭夫人今天抓我來就是想要和我說這些?”
“……”
“當然不是!我就是很奇怪陸西城當初怎麼會想着娶一個結過婚帶着孩子的女人,還有夜九怎麼會對一個女人死抓着不放,我一直好奇韓小姐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現在我是終於知道了。”
聽着納蘭葉的話,對視那雙透着森冷之氣的鳳眸,那眼神似乎要將人徹底刺穿了般,心莫名一陣顫抖害怕的厲害。
只聽到納蘭葉繼續道,“原來韓小姐竟然是凌蘭君的妹妹,果然仔細一看,韓小姐真的和凌蘭君有幾分相似。”
聽着她的話,對視着納蘭葉的眼神,韓麗只感覺自己自己全身都要被凍僵了般,害怕,慌亂,不安。
“那這有怎麼樣?”
問道着,說話的嗓音隱隱間有些顫抖着。
只見納蘭葉勾脣一笑,一股冷徹心扉的陰厲之氣,“真是很意外,韓小姐的父親可是歐陽坤!”
頓時,韓麗猛地睜大雙眸,對峙着眼前可怕的女人,心不斷收緊着。
“你問這些到底想做什麼?”沒有直接回答,但是她這樣的表情無疑不是在證明着什麼。
納蘭葉只是冷笑着,驀地只見她緩緩起身,移步朝着韓麗走過去。
每靠近一步,韓麗只感覺自己的心緊蹙幾分,全身僵硬的似乎無法移動。
擡眸看着眼前靠近的女人,顫抖的目光掩飾不住的害怕和恐懼。
驀地,只見納蘭葉頓住腳步,修長的手指緩緩擡手,虎口位置掐住韓麗的下頜,擡起。
韓麗頓時一驚,想要躲避,但是身突然變得不受控制一樣,無法移動。
“我問這些當然有用,至少我現在確定你的確是他的女兒了!”說話的嗓音透着森冷可怕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