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招呼着的人也算是臨海城有名的花花公子哥蕭常雲,酒店帝國家族小兒子,整天無所事事,花錢泡妞倒是一把手。
南宮辰逸坐在天鵝絨單人沙發上,比值修長的長腿直接搭在茶几之上,倒靠而下,整個人似乎可以輕鬆一下。
侍應恭敬上前遞了一杯紅酒,修長的手指捻着高腳杯,擡眸看着對面從始至終安靜的男子,栗色的短髮,英俊如斯,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着沙發扶手,暗淡橘黃色的燈光勾勒着她英俊的輪廓。
敞開的酒紅色襯衣,露出小麥色的胸肌,囂張邪魅的性感,眸色冷淡。
“有心事?”問話間抿了一小口紅酒。
只聽到蕭常雲開口吊兒郎當的語氣,“顧少爺最近紅鸞星衰竭,感情不順啊!”
“怎麼?吵架了?”
只見對面的男子將高腳杯遞到侍應手中,聽着蕭常雲漫不經心的替他解釋着。“哎!我們顧少爺這麼有錢有權還有顏的男人怎麼就入不了許大小姐的眼呢?果然還不一般的心高氣傲啊,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說吧,一個家族都破產的千金小姐難道不應該稍微放下點架子嘛,唉,女人心
海底針啊!”
說道這裡,蕭常雲突然想到什麼,看着一旁一臉陰鬱的顧君郯,“難不成許溫婉是在欲擒故縱?要不我說直接綁回來,生米煮成熟飯,先讓她生個兒子再說。”
“常雲你還是少出點餿主意!”南宮辰逸挑聲道,放下雙腿,將高腳杯放在茶几上。
“我可都是爲了顧少爺好,看他現在一臉陰鬱的樣子,看的我是很害怕啊,辰大少爺要再不來,我估計都得被憋瘋了。”
“……”
“我看你倒是玩的很開心!”
話落,蕭常雲癟嘴的切了一聲,“我看辰大少爺滿臉春色,這是有心上人了。”
說着,一個空瓶子直接砸了過來,瞬間反應過來,一手護着腦袋,一手抓住了酒瓶子。
“你是又皮癢了!”
“……”
“天天洗澡,我哪裡會皮癢啊!”把玩着手裡的酒瓶子,一臉不屑的樣子,“好事就要好兄弟分享,對着女人悶騷就算了,對着大老爺們的你辰大少爺還不好意思啊!”
話剛一落,接連幾個瓶子全部砸過來。
到最後只聽到一聲聲哀怨聲響起,蕭常雲被砸的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只見南宮辰逸起身,坐到顧君郯另一側,看着他,“因爲許溫暖?”
“一半一半吧!”嘆氣的說着,修長的手指撫摸在鼻尖之上,神色暗淡。
南宮辰逸倒也沒有繼續多問什麼,伸手搭在他肩膀上,“慢慢來!總會有結果!”
“……”
“厲霆風今天有事?”
“……”
“沒說!估計抽不開身,改天再約吧!”
南宮辰逸倒也沒有多問什麼。
“最近接手你爸公司,還順手?”
“……”
“沒有什麼不順手!總得習慣!”
話落,顧君郯繼續問道着,“估計你爸現在是準備鬆手了?”
“我都無所謂,隨便怎麼樣都行。”
淡然的語氣。
“你倒是無慾無求,似乎沒有什麼可以讓你擔憂的事情,你爸還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
*
慕婉儀在醫院待了一夜,白雅冰倒也沒什麼的事情,翌日差不多八點左右,南宮辰逸打來了電話。
“霖哥哥我現在也沒事,醫生說雅冰也沒什麼問題,要不你現在過來接我們吧!”
笑嘻嘻的說着,倒也沒有什麼拘束的。
南宮辰逸到醫院接了兩人。
而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這個男人,白雅冰心控制不住緊張的悸動着,雖然這個男人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但是這樣的靠近已經最好的一步。
爲了避免一些口舌,慕婉儀沒有和南宮辰逸一起上樓,面對着慕婉儀的舉措,白雅冰心底似乎有些不願意,但是她自然不敢說什麼。
接連工作的幾天。
慕婉儀倒是有些不習慣這樣無聊的又做一天,有些沒適應。
無聊的時候和齊湛聊着天。
當知道慕婉儀突然暑假實習,齊湛倒是詫異。
這日週五下班之後,齊湛突然打來電話。
“婉儀今晚出來吃個飯啊!”
慕婉儀當然不會拒絕,“好!那你得先等等我!”
“OK!等會見!”
掛斷電話,看着白雅冰還在忙,走過去,“雅冰!我朋友找我,我就先下班了。”
“那好!婉儀你先下班吧!”
慕婉儀收拾好東西離開辦公室,這會兒得去給霖哥哥說一聲吧!
想了一下,還是算了,等會兒在給他打電話,莫名覺得霖哥哥肯定不想自己出去。
現在真的感覺霖哥哥把她的管的太嚴了。
擡眸看了一眼總裁辦公室的方向,聳聳肩嘆息的一聲直接朝着電梯走去。
打電話問了齊湛地址。
走到公交站,正等車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開手機一看來電顯示。
猶豫了幾下最後還是按下接通鍵,喚道:“霖哥哥!”
“現在在哪裡?”
“……”
“哦!霖哥哥我現在已經下班了!”說話間,一手緊緊的揪着一側的裙子,莫名緊張。
話落間,聽到那端低沉的嗓音問道:“你現在去哪裡?”嚴厲的語氣。
慕婉儀一怔的緩過神來,突然不知道怎麼開口,“我……我約了朋友,這會兒一起去個飯。”
“什麼朋友?”
聽着他的語氣,慕婉儀心底控制不住的緊張,回答道:“就是普通朋友!就約吃個飯而已!”
說完之後,即使周圍嘈雜車鳴聲,但是她依舊可以聽到自己心臟異常跳動的聲音。
害怕霖哥哥讓他現在馬上回去。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霖哥哥竟然同意也沒有說什麼,讓她吃完之後給她打電話,今晚讓她回濱海莊園陪小清芷。
慕婉儀當然不會拒絕,點頭忙的答應着。
“好!我知道了霖哥哥!”
南宮辰逸囑咐了幾句之後,兩人掛斷電話之後,慕婉儀只感覺整個人輕鬆了不少,也不知道現在爲什麼這麼怕霖哥哥。看着公交車過來,上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