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這時嚴格的聲音同時傳來,問着僕人,有沒有見過以爲漂亮的外國小姐,因爲嚴格一直在樓下等着她,她這麼久沒有下去,心底擔心,而且現在看着水櫻一個人出現在這裡,嚴格心底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快放開我!他們要進來了!”
“……”
咔嚓一聲,門被打開。
“大小姐!”嚴格緊張喚道。
只見Mensa已經穿戴好之前的禮服,正在整理着髮絲,轉頭看着進來的兩人,神色淡然道:“怎麼了?”
“大小姐你……”
此刻除了牀榻上有些凌亂,其他的看不出什麼什麼。
“我只是有些累了,在這裡休息了一會兒!”
水櫻疑惑看着坐在Mensa,難道她剛纔聽錯了,她明明聽到裡面有對話的聲音,而且好像就是襲的聲音。
現在看着Mensa,心底控制不住,大步上前,擡眸對視上Mensa,質問着:“你和襲究竟是什麼關係?”
話一落,只聽見嚴格厲聲道:“放肆!”
水櫻被這聲喝聲,渾身嚇得猛地顫抖一下,轉眸看着神色嚴肅的嚴格,顫抖嗓音揚聲道:“你……你不個下人,有什麼權利敢這樣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嘛?”
說話的嗓音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Mensa勾脣嘲諷一笑,起身,穿上高跟鞋,感受着Mensa的氣場,水櫻不禁身體微微顫抖着,Mensa低眸看着水櫻,開口道:“我跟他沒關係!”
而這句話正好落在了正躲在洗手間慕夜襲的耳朵裡。
……
一整天的時間直到下午七點南宮少決都沒有出現,賓客竊竊私語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而早已經在現成的季妃心底慌亂起來,“哥哥!少決怎麼還沒有來?”
“我已經讓人去看看了,你不要擔心,他現在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耽誤了。”季北秦安慰道,但是他的心底卻莫名的開始有了不好的預感。
季妃嘟囔着,“有什麼事情比和我訂婚還要重要嗎?”
而就在這時,季北秦的特助上前,急道:“總統,南宮少爺來了!”
“真的!”季妃心底一瞬高興起來。
此時不少的記者已經朝着門口而去,一縱隊保鏢從門口進來,擋住了蜂擁而來的記者,但是依舊記者爭相報道着,畢竟這是南宮少爺第一次正式出現在衆人的視野中,很多人都很好奇這位南宮家的繼承人究竟是何模樣!
一名保鏢上前將車門打開,一程亮的手工皮鞋踩踏在地上,隨即整個人便出現在了衆人視線中。
他的出場卻不知道震懾的多少雙眼睛,純手工製作高檔玄色西裝,昂藏挺拔的身軀,近一米九的身高,一雙修長完美的大長腿每走一步都帶着絕對氣場,無形之中帶着一股威壓的壓迫力量,那張俊美極致邪肆容顏,更是惹得不少女生尖叫着。
而此刻他那俊美的容顏上卻看不出絲毫的表情,冰冷卻又帶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彷彿天生帶着聚美燈,不管走到哪裡都會是萬衆矚目的焦點的,記者原本想要上前問南宮少決一些問題,但是現在不僅僅是因爲被保鏢攔住,更重要的是感受着他的那股氣場都沒有膽量在向前。
但是他的整個人已經清清楚楚的出現在了電視機前,不管是現場還是電視機前,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瘋狂的叫着。
而很多人已經將他認出來,就是之前陪同季總統那名男子,這也無疑就證實了當時人們的猜測,兩人果然是情侶關係。
季妃挽着季北秦亦是朝着南宮少決走過去,看着走過來的俊美男子,季妃的心砰砰的亂跳着,臉頰瞬間泛紅起來,看着更是別有一番風味,但是在南宮少決的眼底卻是一片的冰冷之色。
而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的蘇唯一,看着現在播報的新聞,心瞬間冷到了谷底,她醒來之後房間裡依舊只有她一個人,但是今天依舊還是25號,還是他的生日,他說過他會回來的,她依舊等着。
但是打開電視的第一眼,她就看到了南宮少決從賓利車下來的場景,他就像是天生的王者般,令人仰望,此刻電視記者不斷播報着現場的情況。
蘇唯一才恍然明白,今天原來是南宮少決和季妃訂婚的日子,記者不斷解說,將之前的新聞和現在場景配合起來,說着兩人終於結束了愛情長跑,迎來了今天最重要幸福的日子。
蘇唯一坐在沙發上渾身僵硬,目光呆滯的看着電視,沒有哭泣哽咽的嗓音,晶瑩淚珠這樣不斷滑落着,滴落在手背上,手上的遙控器無力落在地上發出砰的聲響,心碎裂的疼痛,他們訂婚的日子原來就是他的生日,苦笑一聲,原來最後的等待也是蒼白的。
只見此刻季妃已經挽着南宮少決的手腕,兩人站在一起如此的般配,女的高貴美麗,男的俊美無雙,他們接受着衆人的祝福,他們就是天生的一對。
蘇唯一這一刻才覺得自己是多麼的渺小,他就是天上的星辰,而她不過就是地上的一粒塵埃,這一刻蘇唯一才覺得自己多麼的可笑,以前竟然還以自己是南宮少決的女朋友自居着,她其實什麼都不是,突然感覺自己以前就像是一隻小丑一樣。
當初她身邊的朋友,家人都說他們不可能的時候,她卻還是在一意孤行着,說到底她其實一直貪戀的在期待着什麼,現在想來她多麼的不自量力。
夢該醒了!
而現在的痛,卻都是咎由自取,她愛上了一個她不該愛的人。
此時蘇唯一的手機不斷的響起,林青青不斷的給蘇唯一打着電話,但是蘇唯一像是木頭一樣坐在沙發上,眼神呆滯。
而此刻兩人在司儀臺上,準備開始交換訂婚戒指,蘇唯一沒有在敢繼續看下去,垂頭,緩緩的揭開茶几上的蛋糕盒子,插上蠟燭,最後點燃,微弱的燭光映襯在她的眸光中,折射的是無盡悲傷的痛苦。
勾脣苦澀一笑,嘶啞着嗓音,“少決!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