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唯一頓時也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說,畢竟她和慕夜梟相處在一起真的就像是情侶一樣,“那個其實沒有什麼,就是偶爾出去逛街什麼的,也沒有做什麼。”
“你最好給我說實話!”聽到他這聲嚴厲的警告,蘇唯一氣惱的在他懷裡動了動,就要推開她。
南宮少決凝眸看着她,雖然忘記了他,但是在他面前任性的樣子倒還是一點都沒有變,緊樓着她亂動的身子,沉聲道:“你又在鬧什麼?”
蘇唯一不滿的哼了一聲,揚聲質問道:“這能怪我嗎?你不說你愛我嘛?那你爲什麼都沒有保護好我?還讓我被抓走!”
“你……”南宮少決目光一凝看着她這氣惱的樣子,像是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頓時不知道該質問什麼,她的確說的沒錯,如果他保護好她,慕夜梟也不會有機會把她帶走。
也是他一時大大意,慕夜梟一直都在蘇唯一身邊,然而他卻一點都沒有察覺。
對視着她瞪着一雙大眼睛,也不知道該如何生氣?緩和情緒,伸手摟了摟她,低聲柔和道:“好了!這次是我錯了,是我大意,這行了吧!”
蘇唯一還是很不滿的嘟囔一聲,垂下腦袋不去看他的眼睛。
南宮少決就這樣將她小小的身子緊緊的摟在懷裡,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他的心底頓時放鬆了不少,他已經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這麼貪戀她,想要就這樣一直抱着她,那種和她分別的感覺真的已經快要把他逼瘋了。
驀地,垂頭在蘇唯一額頭上淺吻了一下,柔聲寵溺道:“睡吧!”
蘇唯一就這樣靠着在懷裡,感受着他溫暖的懷抱,那令人迷戀沉醉的氣息,她真的覺得好安心,在沐夜懷抱裡,她都不會有這樣的感覺,現在她肯定也許她真的只是暫時忘記了他。
寂靜的空間靜靜的流淌着一絲溫暖曖昧的氣息,安靜的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音,良久後,蘇唯一突然開口問道:“那我什麼時候能記起你呢?”
南宮少決只是沉聲道:“很快!”
蘇唯一也沒有在問什麼輕聲恩了一聲,就這樣靠着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
籠罩在微弱水晶燈光下的歐式豪華臥室,昏暗的光線更是爲其增添了一份神秘而古樸的氣息,復古的歐式大牀上靜躺着一名俊美極致的銀髮男子,即使臉色有些蒼白,但依舊難以掩飾他妖冶風華的容顏。
驀地,只見男子突然睜開眼睛,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瞳帶着如地獄而來的森冷氣息,如同黑暗之中的惡魔之眼,血腥卻充滿令人窒息的誘惑力量。
“二哥你醒了!”一旁的慕夜九看着慕夜梟睜開雙眼,急問道。
慕夜梟緩緩的支起身體,結實完美的上身,蜜色的肌膚彰顯着屬於男人的狂野氣息,而在他的身上此刻正繃着繃帶,緩緩垂眸,擡手捂着左胸口的位置,驀地,那有些蒼白的薄脣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嗜血森冷。
“南宮少決的那一槍可是直擊二哥你正胸口的位置!”慕夜九說着,眼底是嗜血的恨意。
慕夜梟當然清楚,南宮少決的確是想要要置他於死地,但是奈何他的心臟天生就在右側,如果他和正常人一樣,或許現在他早就命喪黃泉。
“二哥!這個仇要讓南宮少決加倍還回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他這輩子都沒有那麼吃虧過。
當時在機場,那個賤人把南宮少決引過來,即使噹噹時面對南宮少決他也沒有絲毫的懼意,論自身實力,他未必能輸他。
但是他也是一時疏忽大意在機場根本沒有帶多少人,面對南宮少決的勢力,他只得乖乖的將韓麗送到他手中,而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即使奇恥大辱的,絕對不能容忍,而後他自然意識什麼,一直給慕夜梟打電話,但是他的手機卻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直到慘案發生,他親自帶人劫走了慕夜梟。
慕夜梟鳳眸一凝,勾脣笑的妖嬈風華,但是卻充滿嗜心寒意,“我的確該找他討回點代價!”
“……”
“南宮少決很期待下次與你的正式見面!”清冷的嗓音如同來自地獄深處,狹長的鳳眸暈染的光亮森冷卻充滿窒息的誘惑。
……………
“啊”
熟睡的蘇唯一突然驚痛的叫了一聲,驀地只感覺到肚子好餓,又是那種漸漸侵蝕着她的感覺,身體在顫抖着。
南宮少決猛地睜開眼睛,凝眸看着蘇唯一抱着肚子蜷縮顫抖在一起,心猛地提到嗓子眼上,“唯一!你怎麼了?唯一!”
“我……我好難受!”痛苦顫抖嗓音說着。
“唯一你先忍一忍!”急速說着,按下病房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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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鄭帶着人馬上趕到了病房,因爲蘇唯一的情況,所以他帶領的醫療團隊直到研製出抗生素他們都不會離開醫院。
而蘇唯一同樣像之前那樣發作的痛苦,渾身劇烈顫抖抽搐着,嘶吼的驚痛的叫着,因爲害怕她受不了會藥自己的舌頭,所以南宮少決將她緊摁在懷裡時,將自己的手腕讓她咬着,蘇唯一奮力的咬着,但是這種痛對於南宮少決來說似乎並不值得一提。
南宮少決像一頭暴怒的獅子,怒喝道:“還不快給她打鎮定劑”
“是!”
韓鄭急忙的抽好針管,渾身控制不住的有些抖動着,而蘇唯一手臂依舊不斷劇烈的顫抖着,一旁的護士上前幫忙摁住蘇唯一的顫抖掙扎的手臂。
最後給蘇唯一打了一針強效鎮定劑,她掙扎顫抖的身子緩緩的停止了下來,但是她的臉色看上去依舊很痛苦,渾身隱隱在抖動着。
南宮少決緩緩的抽回手臂,兩排深深的牙齒印記,血肉模糊,但是他似乎根本沒有感覺疼痛般,將蘇唯一的小腦袋捧着懷裡的,親暱的捋去她被汗水粘着的髮絲,眸光沉痛卻又可怕至極。
“少爺……您要不先處理一下傷口!蘇小姐現在暫時穩定下來了!”韓鄭擔憂着小心翼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