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放開我,否則……主人不會放過你們的!”僕人斷斷續續的揚聲道。
韓麗忙的上前拉住蘇唯一手臂,有些無力說着道:“唯一你讓她出去吧!”
蘇唯一側眸看着韓麗,“麗麗你老實說她對你做過什麼?今天非得好好教訓她不可!”聲音強勢霸道。
“算了吧!唯一我已經沒有精力再出計較這些了,現在只要你來了我覺得也沒有什麼了!你放開她讓她出去吧!”說話的聲音無奈苦澀。
而蘇唯一冷哼了一聲,踩着僕人的腳更是用力了幾分,眸光陰寒冰冷,一腳狠狠踢在僕人的手臂上,喝道:“滾!”
僕人忙的起身胡亂整理被扯的亂七八糟的髮絲,跑出去前陰鷙的眼神狠狠看了兩人一眼,像是在說走着瞧一樣。
蘇唯一將韓麗拉到沙發上坐下,嚴肅問道:“麗麗你跟我實話實說到底怎麼回事?那個賤人爲什麼會說那句話?她一直都這樣欺負你!他不知道你懷孕了嘛?他這樣對你?”越說蘇唯一心口卻是氣恨不得將慕夜九大卸八塊,拿出去喂狗。
而韓麗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情緒,鼻尖一酸,原本乾涸的眼淚再次氤氳滑落下來,低聲說着:“她叫羅麗絲,自從我懷孕後,慕夜九安排她來照顧我,就像唯一你現在看到的這樣,其實這裡的人根本就沒有把我當做女主人看,或許在她們眼底,我也不過就是慕夜九衆多牀伴之一,而羅麗絲跟慕夜九發生了幾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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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難掩的委屈、悲慟、苦澀。
“王八蛋!”蘇唯一咬牙憤恨說着,手掌不斷緊握着:“難怪那個賤人那麼囂張,麗麗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會讓他們加倍奉還回來!”
而韓麗握着蘇唯一的手,無奈的搖着頭道:“沒關係的唯一!真的!現在你來了我真的好受多了!終於有人陪我了!”說着,低聲哽咽哭泣着靠在蘇唯一瘦削的肩頭上。
蘇唯一就這樣伸手安撫着韓麗抽搐的雙肩,凝眸間眸光復雜沉痛,她不知道自己被慕夜梟帶來是該慶幸還是該憤恨。
如果她沒有來,她又怎麼會知道麗麗現在過得如此悽慘,可是現在少決呢?他發現自己不見了,一定會很憤怒,發狂,但是她堅信着少決一定會找到她的,他一定會的!
“麗麗慕夜梟現在也在這裡?”蘇唯一問道。
韓麗起身,搖了搖頭,道:“他現在應該沒有在這裡,我本來在睡覺時候,突然被人叫醒,被帶到了這間臥室裡,他讓我先好好照顧你,然後就走了,不過看他好像很急的樣子”
說着韓麗疑惑問道:“唯一你不是和南宮少爺在一起嘛?你怎麼又會被慕二少爺帶到了這裡!”
話落間,蘇唯一眸光掩飾不住濃濃的恨意,她並沒有多說什麼,“麗麗你放心,少決他一定會來找我的,我會帶你一起走,不會在讓慕夜九那個混蛋傷害你!”
因爲韓麗現在懷孕,從羅麗絲的態度蘇唯一已經完全不放心這羣僕人伺候麗麗,所以讓韓麗帶着她到廚房去,親自給她熬藥做飯。
偌大的城堡,裝橫豪華至極,全中世紀歐洲古典風格建造,但是四周牆壁窗口卻很少,即使是白天,客廳、樓道水晶燈光依舊打開着,完全就像是一座密不透風豪華囚籠一樣。
韓麗帶着蘇唯一一路走到廚房,蘇唯一也發現這裡的僕人都是女的,而且各個長得精緻美貌,看上去不過二十幾歲,但是他們看着韓麗時,眼底沒有絲毫的恭敬之意,帶着濃濃的不屑。
蘇唯一心底暗罵道:果然是變態,估計這裡的所有女人都被慕夜九上過。
現在正是墨西哥早上十點鐘左右,兩人到了廚房,蘇唯一看着偌大豪華的廚房,簡直堪比五星級酒店,但是此刻廚房內卻異常的冷清,一個人都沒有。
但是像這個時間點,廚師應該開始準備食膳了纔對,就像她住在莊園的時候,早飯過後,廚師基本上開始準備午膳,因爲很多菜品是很費時間。
蘇唯一走到雙開冰箱前,打開,眸光瞬間一凝看着冰箱內已經放置的沒有絲毫光澤的蔬菜,顯然已經冰凍了不少時間,在走向冰櫃,推開,冰櫃裡只是剩了很少的海鮮還有凍壞的豬肉。
“麗麗這是怎麼回事?”蘇唯一關上冰箱問道,“慕夜九他吃這些?”
韓麗無奈的搖着頭,道:“他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回來了!所以沒有在繼續備用新鮮的蔬菜,這裡已經快一個月沒有用過了!”
“那麗麗你呢!你平時吃什麼?”說着,蘇唯一控制不住的怒火噴涌着。
“平時羅麗絲還是會給我準備三餐,能吃就行了!”無力的嗓音難以掩飾的委屈傷痛。
蘇唯一走過去,摁住韓麗雙肩,急速道:“慕夜九他不知道你懷孕嘛?他不知道你懷了他的孩子嘛?他竟然這樣對你!”
話落,韓麗微微垂首,擡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低聲苦澀說着:“或許他從來沒有在乎過這個孩子!”
蘇唯一氣息粗喘的看着韓麗痛苦的樣子,即使懷孕已經有一個月的她,但是看着卻非常消瘦,壓制着心口火氣,問着:“那羣賤人又在哪裡給你做飯的!”
因爲這裡是主廚房,如果慕夜九在城堡內,這裡就會異常忙碌,而城堡內的僕人也有他們專用餐廳,就在裡主餐廳不遠的地方。
蘇唯一堅決讓韓麗帶着她過去,兩人朝着偏廚房走去,但是還沒有走到廚房內,遠遠的就能聽到裡面一陣女生歡愉的笑聲,很清晰的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來來來!我們來下注,來猜猜那個狐狸精肚子裡的孩子能活多久!”
“已經有一個月了都還沒有流掉,還真是挺頑強,我賭最多不過兩個月!下注一千比索”
“主人已經有一個月沒管過她了,估計就是等着她自生自滅,也不看看她什麼貨色,還正當自己是這裡女主人,我看那個野種就應該馬上流掉!我就賭最多一個星期,一萬比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