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蘇唯一將早餐做好後,正上樓將南宮霖叫起來的時候,他穿着牛奶睡衣揉着眼睛走下來,那可愛的樣子真是萌死人,而後蘇唯一抱着他上樓洗漱,給他穿好衣服,抱着他樓下用完早餐後,便和南宮少決一起送他到了幼兒園。
走之前,她還特地交代給南宮少決說,今天她要親自做午餐給他,讓他就不用其他人給他準備,她這樣的要求,南宮少決自然沒有拒絕。
蘇唯一回到莊園後,就開始準備午餐,因爲她想要給他做的精緻高檔些,但是她並不會,所以也有廚師在一旁指導着她,但是全程都是她自己親手做的。
等到中午,她提着餐盒,由專門的司機將她送到了公司,蘇唯一到了辦公室,便看到南宮少決正在埋頭辦公,看樣子也像是在等着她。
看着蘇唯一給他送午餐來,他很自然起身,走過去,直接將她抱起來朝着休息室走去,先狂吻一番在說,而後兩人吃了午餐,南宮少決寵溺道:“不錯!不過還有進步的空間!”
“……”
“你還真挑!”
“……”
“以後每天給我做!”
蘇唯一隻是應道着,原本南宮少決就讓她在公司待着,但是蘇唯一拒絕說,因爲已經很久沒有林青青見面了,所以也很想見見她,敘敘舊,而南宮少決卻很懷疑的看着她,但是最後也並沒有說什麼,沒有堅持然她留在這裡。
蘇唯一看着時間差不多,便離開辦公室下樓,而蘇唯一一直坐在車上,沒有讓司機開走的意思,司機問着她要去哪裡,她也只是回到說再等等。
因爲南宮老爺越她見面時在三點鐘,現在馬上才兩點,看着時間就這樣一點點過去,蘇唯一的心莫名的越發慌亂起來,而今天看着少決的樣子,他似乎並不知道南宮老爺到了臨海城。
但是她心底困惑,難道南宮老爺就是爲了見她特地從法國到了臨海城嘛?
兩點一刻,蘇唯一讓司機開車離開了,朝着xxxx會所而去,越是靠近會所,蘇唯一的心也越發的慌亂不安起來,緊握的手掌溢出冷汗,如今她也不知道該以何種態度去面對他,畢竟她曾經是自己的父親,少決也是她曾經哥哥,而她現在卻爲少決也生了孩子,突然間覺得這樣的關係真的好混亂。
而他究竟會對自己說什麼?讓她離開少決?還是其他的什麼事情?她想不通!就在這樣不安的情緒中,車開到了xxxx會所。
但是蘇唯一也沒有任何察覺車已經停下來,直到司機開口說道:“蘇小姐已經到了!”
驀地,蘇唯一回過神來,看着時間已經快到三點,猶豫了幾秒鐘,最後還是下車,走之前,她讓司機可以先離開,等到她走的時候,在給他聯繫。
而後,蘇唯一便獨自一人朝着會所走去,這裡是臨海城的名人豪門的聚集的娛樂的地方,她很少來這種地方,而格魯斯也沒有告訴她具體的房間,但是等到她進門之後,一名穿着燕尾服很紳士服務員走來,恭敬道:“請問是蘇唯一小姐!”
蘇唯一恩了一聲。
“蘇小姐請跟我來!”
蘇唯一便跟着服務員上了電梯,到了十一樓,整個十一樓裝飾的豪華奢侈,卻也都特別的安靜,因爲四周沒有窗戶,即使是白天,樓道非常昏暗,牆壁上燃燒的宮廷蠟燭,淡淡道燭光等籠罩長長的廊道,安靜詭異,隱隱之中透着令人壓抑喘不過氣氣息。
在這樣安靜氣息中,蘇唯一彷彿都能聽到自己顫動的心跳聲一樣,腦袋也是一片空白,此刻的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直到在走廊盡頭的雙開檀木門前,服務員停下了腳步,標準的姿勢敲了三次門,隨即只見檀木門被緩緩的打開。
服務員轉身看着蘇唯一,伸手示意,恭敬道:“蘇小姐請進吧!”
蘇唯一站在原地,雙手垂放在腿間,垂眸間,說不出的慌亂不安,她好想轉身逃走,但是雙腳如千斤重般移動不開腳步。
“蘇小姐!”服務員再次喚道。
蘇唯一緩緩擡眸,看着昏暗的屋子,手掌一緊,移動腳步走了進去,等她進去後,門緩緩被合上。
昏暗的房間只是透着絲絲的燭光,透過微弱的燈光,蘇唯一可以看清楚這是一件偌大的豪華的中世紀古典裝橫結構的包間,房間沒有窗戶,即使是白天,這裡看上去也像是夜晚。
而此刻房間內正放着輕柔的古典音樂,悠揚婉轉的曲子,好聽侵入人心,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卻也顯得詭異森人。
蘇唯一站在原地,沒有移動腳步,她的目光落在了一背靠着她坐在老闆椅上的人影,而他一旁站在兩名保鏢,還有就是方纔開門的站在她身後的年輕女保鏢。
但是她並沒有看到格魯斯,心漸漸升起了一道極度不好的預感,她沒有移動腳步上前,只是站在原地,緊縮的目光看着不遠處的背影。
而他也沒有任何動作,但是從他身上莫名的散發而出令人壓抑威壓之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唯一緩緩的冷聲開口道:“如果沒有話要說,我就先走了!”話落,蘇唯一轉身就要離開,但是女保鏢上前攔住了蘇唯一。
而後,只見旋轉椅緩緩移動,轉向正對着蘇唯一,他冰冷的目光緊縮在蘇唯一背影聲,昏暗的燈光下,脣角勾起一抹如魔鬼般的笑意,“唯一我們又見面了!”
這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聲音,蘇唯一瞪大雙瞳猛地轉身,便看到慕夜梟一襲白色的西裝靠坐在老闆一樣,妖孽俊美的容顏在燭光下忽暗忽明,銀白色的髮絲在籠罩着淡淡的燭光光暈。
這樣看着他,蘇唯一眼底仍舊掩飾不住的驚訝,疑惑,不可思議,即使在她站在這裡的一刻,就隱隱猜測到了什麼,但是真正的這樣看着他,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慕夜梟!”蘇唯一憤恨喚道着他的名字。
而慕夜梟看着她神色間的憤怒,脣角依舊勾勒而起着那抹邪佞斐然的笑意,道:“唯一你沒有令我失望,我以爲你已經忘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