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決!我們分手吧!”蘇唯一突然開口道。
南宮少決瞪大雙眸不敢置信的看着蘇唯一,雙眸血絲滿布,“蘇唯一你在說什麼?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我跟你說了,我沒有和季妃做那種事情!!”他暴怒的吼道,握着蘇唯一雙肩的手掌不斷的在用力收緊着。
蘇唯一疼痛的緊蹙眉頭,強忍着,顫抖目光看着他,心無法言語的痛苦,因爲痛的無力,手上拿着的照片掉落在地上。
聽到聲響,南宮少決垂眸看下去,那一張張熟悉的照片畫面映入他的雙瞳中,暴怒的因子在焚燒着。
對峙是蘇唯一痛苦雙眸,厲聲質問道:“就憑這幾張照片,你就以爲我和她有什麼了?啊?蘇唯一在你心底我就這麼讓你不值得相信?還是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
蘇唯一無聲痛苦留着眼淚,顫抖目光對視上他暴怒的雙眸,低聲哽咽道:“我相信你!但是即使我相信你又有什麼用?其實我們根本就不可能一直在一起的對不對,你其實無法娶我!”
南宮少決怒視雙眸看着蘇唯一,咬牙切齒問道:“誰告訴你?他究竟給你說了什麼?”
“……”
“慕夜梟!我今天去見到的人就是他。”
南宮少決粗喘着氣息,無盡的怒火在焚燒着的理智,無處發泄,隨即,他猛地鬆開蘇唯一雙肩,轉身,雙手一掀,將書桌上的書籍文件全部掀在地上,而後雙手舉起一盞檯燈,狠狠的砸向地面。
砰!碎裂的響聲響徹在偌大的書房內,伴隨着南宮少決暴怒低沉怒吼聲音。
而蘇唯一無動於衷站在那裡,看着他發怒的樣子,手上最後一張照片飄落在地上。
待南宮少決發泄完後,轉身移步對峙着蘇唯一,摁着她,咬牙質問道:“說!你什麼時候聯繫上他的?我不是告訴你不准你和他聯繫?你還揹着我和他到底做了什麼?”
“……”
“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我能和他聯繫什麼,不是我打電話找他,是格魯斯!”
“什麼?”南宮少決瞪大雙眸不敢置信的看着蘇唯一,心說不出的慌亂。
“他讓我無見你父親,但是我也沒有想到我見到的那個人竟然是慕夜梟,他說你的父親根本就不可能接受我,其實我早該想到,你愛我,你也說過我是你的妻子,你就應該娶我,可是到後來什麼都沒有,那一次你把我送到靈溪山去,我也知道是你的父親來了,你爲了保護我,但是這一切不都是說明了,我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嘛?少決!真的,我們分手吧!”
後來,蘇唯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臥室的,她只知道她說完那番話之後,南宮少決對她開始一番瘋狂的掠奪,他也不知道他在她身上究竟瘋狂到了何時,醒來的時候卻已經在到了臥室中。
門被反鎖,她被禁足了。
她知道她說的那些話真的很殘忍,但是她現在真的已經不能和他在一起,她想要他等她,等她做完該做的事情她會回來找他,但是現在她突然有些後悔,她不知道那以後他還不會不會接受她。
她在牀上躺了一天一夜,沒有人給她送食物上來,但是她也覺得沒有絲毫的飢餓感覺,等到她可以移動身體的時候。
蘇唯一艱難的亦步亦趨到走到了浴室,泡了澡,舒緩身體以後,換着衣服,看着鏡子中臉色慘白一片的自己,不禁苦笑一聲。
這一切真的太突然,上一秒都還是親密溫柔纏綿的戀人,下一秒卻變得像是水火不容的仇人一樣。
剛換好衣物,走出衣帽間的時候,這時只聽到一聲咔嚓的開門聲音,蘇唯一以爲是南宮少決回來,在聽到開門聲的那一刻她的心不禁緊蹙了一下。
但是進來的並不是南宮少決,而是一名穿着皇室黑色制服爲衛兵。
頓時,蘇唯一反應過來,這不是南宮老爺的貼身保鏢嘛,怎麼出現在這裡,難道他來了?
還沒有等蘇唯一開口問話,衛兵開口恭敬道:“蘇小姐請跟我們走吧!”
頓時,蘇唯一反應過來,開口問道:“是慕夜梟還是你們老爺?”
“蘇小姐您跟我們走就知道了!”
最後蘇唯一跟着保鏢下樓,客廳內站着兩衆怕排的保鏢,而中央位置,穿着一襲黑色管家制服的格魯斯正站在那裡,神色威嚴。
看着他,蘇唯一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小時候,她還親切的喚着他格魯斯伯伯,那個時候他對她很好,但是她其實知道,格魯斯對南宮老爺的忠心就可以對他身邊好的人忠心,但是對於南宮老爺的不喜之人,他可以做到冷漠淡然。
看着蘇唯一走下來,格魯斯恭敬的微微垂首,開口道:“慕少夫人!”
聽到這聲恭敬喚道,蘇唯一心底卻控制不住的火氣,沉聲道:“我不是什麼慕少夫人,我叫蘇唯一!”
格魯斯擡眸看着蘇唯一的時候,眼底恍惚間閃爍而過一絲異樣的目光,但是卻很快收斂好,恭敬道:“請蘇小姐跟我們走吧!”
蘇唯一頓住腳步站在離他十幾米遠的距離,沉聲問道:“他呢?”
格魯斯自然知道蘇唯一問的是誰,神色嚴肅,恭敬回答着,“少爺馬上就會趕回來,所以請蘇小姐馬上跟我們走吧!”
聽着格魯斯的話,蘇唯一不禁冷笑一聲,“既然你們敢到這裡來直接帶我走,難道還怕他回來阻止你們嘛?”
“……”
“他畢竟是少爺!”格魯斯一絲不苟的回答着。
“……”
“少爺?”蘇唯一冷嘲笑了一聲,便也沒有在多說什麼,冷聲道:“走吧!”
格魯斯正聲側步,蘇唯一大步朝着客廳外走去,而就在這時,只聽到一聲嘲諷得意的聲音,“蘇唯一我就說了你和少決是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
話落,蘇唯一頓住腳步,轉身便看到穿着一襲僕人裝的季妃,面色明顯憔悴了不少。
蘇唯一冷漠的大步朝着季妃走去,季妃對視上蘇唯一那冰冷的目光時,心不禁猛地一顫抖,警惕的看着她,“你想幹什麼?”
話剛一說完,蘇唯一擡手狠狠的扇了季妃一耳光。
“你……”
下一秒,反手又是一耳光。
“蘇唯一!賤人你敢打我!”季妃怒吼道,她想要回扇過去時,卻被蘇唯一緊緊的撰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