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韓麗還是猶豫了,畢竟她其實在這裡也無權無勢,只想安安靜靜的工作,也不想得罪誰,但是心底總是有些過意不去。
下午上班。
整個翻譯部員工恭敬站在兩邊,臉上掩飾不住的激動心情,也只有蘇唯一一個人還趴在辦公桌上呼呼大睡着。
當那道俊美欣長的身影出現在翻譯部門時,整個翻譯部的同事只差沒有把眼珠子掉在地上了。
這是她們的總裁!天哪南宮集團的總裁,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的俊美,內心抑制不住的狂跳着。
明明很想到大聲尖叫,但是南宮少決身上散發那股強勢的氣息,讓她們只能在內心狂涌的翻滾,根本不敢表現出來。
而李霞走在南宮少決一側,眸光中掩飾不住的仰慕,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南宮少決的真面目,沒有想到總裁今天突然回來視察工作,當看到總裁的第一眼,那顆躁動的心完完全全的系在了他的身上,沒有想到總裁竟然擁有這般天人之姿。
她一定要努力成爲總裁身邊的貼身翻譯,這樣就有更多的機會接近總裁,她纔有機會展示自己。
雖然傳聞總裁不近女色,但是這世上又有那個男人能抵擋得了美色的誘惑,憑着自己的姿色和能力,一定可以讓總裁傾心於自己。
李霞在腦海中不斷構想着她成爲南宮少決貼身翻譯的場景。
吳經理向南宮少決介紹着整個部門的工作情況,但是看着南宮少決根本就不像是在聽他的彙報。
冰冷的目光掃視着四周,無意間被他掃視到的女同事,差點暈厥過去。
經理頓時有些尷尬不知道要說什麼了,而嚴格跟在南宮少決一旁,或許只有他知道少爺在找什麼東西,這不明顯少爺是來看蘇小姐的嘛!
但是少爺可以直接讓蘇小姐道辦公室,爲何還要打着視察是幌子到翻譯部來呢?
頓時,他這個跟在總裁身邊十幾年的特助,頓時有些不明白少爺行徑了,應該說是自從遇到蘇小姐後,他就已經不明白少爺的行爲了。
看着經理不知道該說什麼,李霞壯着膽子上前,職業禮貌一笑,笑的優雅迷人,“總裁!我們翻譯部門……”
李霞開始口若懸河及其專業的向南宮少決詳細說明着整個翻譯部門的工作情況,但是南宮少決一直冰冷着臉,根本沒有在聽李霞介紹情況。
李霞心底也是受挫,很是尷尬,最後竟然大膽的靠上前,“總裁!”
但是還沒有等李霞靠上前去,嚴格將李霞攔住,“你可以退下了。”
驀地,就在這時,南宮少決猛地頓住腳步,隨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蘇唯一趴在辦公桌上睡着了。
衆人也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尤其是特別針對蘇唯一的女同事暗想着她這次死定了,在工作的時候睡着過去,還被總裁逮個正着,她不死誰死?
吳經理看到蘇唯一,正要上前叫醒她時,卻被南宮少決一記冰冷的目光懾住。
而就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蘇唯一被猛地一驚醒,看着辦公桌上的手機震動的響着。
周圍詭異安靜的氛圍,讓她還以爲現在還是中午休息時間,接起電話。
“喂!易楓!什麼事情?”說話的聲音還睡意惺忪。
但是或許除了她,整個翻譯部門的人只感覺一陣寒風子啊呼嘯着。
那邊傳來易楓清亮的嗓音,“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睡午覺?看來南宮集團的待遇果然不錯啊!”
蘇唯一不明所以然的趴在桌子上睏倦的恩了一聲,“但是我真的快累死了,真不知道那天我會累死在了辦公桌上,你記得來替我收屍!”
打趣道,也不知道爲什麼和他說話的時候,就特別輕鬆,一點拘束感都沒有,就想把自己壓抑的情緒向他發泄出來。
“有那麼誇張?你今天都做了什麼,說的這麼嚇人!”易楓裝着害怕的樣子說着。
“唉!”蘇唯一嘆氣一聲,“我都不知道我是和南宮集團八字不合還是和這裡的同事八字不合,每天上班工作,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到第二天,真的有種快死掉的感覺,我都在想,說不定我明天就被炒魷魚了。”
“啊!你都做了些什麼變態的工作?”
蘇唯一開始巴拉拉的各種抱怨着,聽上去工作的確的很辛苦,簡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工作,還要忍受同事和上司的各種臉色,說着,還抱怨起了南宮集團的各種變態的制度。
蘇唯一不知道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上前撕碎了她。
但是感受到總裁那股異樣的可怕駭氣,那冰冷的目光落在蘇唯一身上,都等着看好戲,蘇唯一這次你死定了。
“啊!天啦嚕!怎麼有那麼變態的上司和同事,容我同情你幾秒鐘吧。”易楓玩笑說着。
“唉!也只有你同情我。”
“萬人擠獨木橋的南宮集團,看來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工作強度啊,不過我還真是好奇着南宮集團的總裁究竟是什麼大人物。”
“不就是大冰塊嘛!”蘇唯一隻是隨意有些抱怨語氣說着。
“嗯?你見過你們這位神秘的總裁!”
蘇唯一這才反應過來,忙的說着,“我就一個菜鳥,哪有什麼能力見到南宮總裁?”如果說她還住在他家一段時間,恐怕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
腦海中不禁又浮現昨晚的場景,現在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高高在上南宮集團總裁,這樣一個高位權勢之人,而她現在只是一個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昨天他們竟然……
蘇唯一現在想着都覺得是天方夜譚,算了,不要在想了,或許昨晚真的只是一個夢,你怎麼會和南宮總裁有什麼交集?
蘇唯一在心底這樣告訴着自己。
“……”
“若是你真幹不下去,就辭職啊,這多簡單的事情,你想要什麼樣的工作,我現在就給你介紹,保證你不會像現在過得這麼累。”
“唉!如果你給我找個實習期就五萬的工資的工作,我馬上就辭職甩手不幹了,免得受這些鳥氣!”蘇唯一完全像是沒事一樣向着易楓抱怨玩笑說着。
此刻的她那像是在南宮少決面前那個緊張說不出話來溫柔的樣子,現在看着她簡直就是活脫脫的怨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