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念念不捨的忘了一眼,一想到蘇唯一還在這裡,心底及其不爽,眸光中盡是憤恨之色。
剛走到電梯口,嚴格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嚴格接起電話,恭敬道;”總裁!”
“……”
“是!”
放下手機,嚴格看着李霞,“你說你是法語翻譯部的主任?”
李霞眸光瞬間一亮,挽脣一笑,“是的!嚴特助!”
“你跟我來!”嚴格嚴肅說着,轉身大步朝着辦公室走去。
聽到嚴格的話,李霞瞬間有種飄乎乎的感覺,難以抑制的興奮,他這話不是已經很清楚的表明總裁要見她嘛?
急忙跟上前去,驀地突然想到了什麼,小跑到嚴格身後,恭敬道,“嚴特助我突然有些想上廁所,你看能不能等我解決完再見總裁。”
嚴格冷眸看了一眼李霞,冷聲道:“三分鐘!”
“謝謝嚴特助,馬上就好!”
李霞急忙下電梯到三十二層,因爲化妝工具不夠,所以只是簡單的補了一下裝,梳理一下大波浪卷,塗上紅脣,特意將上衣的鈕釦解開幾顆。
原本就身材傲然的她,這樣解開後,若隱若現。
整個人看上去及其嫵媚妖嬈。
看着鏡中的自己,挽脣迷人一笑,看着也差不多了,出了廁所,路過幾名男同事看到李娜,眼底皆是放光,忍不住的多看幾眼。
感受到那他們火熱的視線,李霞挽脣笑的更加的自信迷人,走向電梯。
蘇唯一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聲音緩緩停下來不斷的抽泣着,不知不覺中竟然睡着了過去,
南宮少決將她放在休息室大牀上,輕輕解開她的西裝外套,蓋好薄被,隨即走進衛生間用溫水打溼洗臉帕,走到牀邊,輕柔的擦拭着她哭成花貓的臉。
嚴格帶着李霞走進辦公室後,看着寬敞,亮堂奢華的辦公室,心底忍不住的震驚,
李霞震驚的同時,更是抑制不住的激動心情,就要和總裁這樣近距離的相見。
環視一週,心底好奇怎麼沒有看到總裁和蘇唯一。
看着四周的昂貴精緻的擺設,李霞忍不住想要上前觸碰,但是卻被嚴格冷聲喝道。
“注意你的行爲!”
李霞即刻頓住手,迷人一笑:“對不起,我失態了!”但是心底及其不爽被嚴格這樣喝道,若是有一天自己成爲總裁夫人,第一個把他辭了
就在她yy幻想着時,只聽見一聲開門聲,李霞擡眸看過去,便看到那道俊美欣長的身影,完美的簡直如同神低的一般存在。
即使俊顏上帶着那拒人千里的冷漠,但是卻還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沉淪進那股充滿尊貴的氣息之中。
只見邁開那修長完美到令人窒息的大長腿朝着辦公桌走過來。
李霞站在那裡,心底既興奮激動又緊張至極,那顆心急促的跳動着,一雙媚眼閃爍着迷人光芒看着南宮少決。
但是南宮少決至始至終都未曾看過李霞一眼。
“少爺!”嚴格垂首恭敬道。
只見南宮少決坐在老闆椅上。
李霞扭着腰肢訕訕走上前,烈焰紅脣挽脣一笑,裂開一抹優雅迷人的笑意,“總裁!您找我?”
只見南宮少決冷眸看着電腦,修長的手指按着鼠標,另一隻手在鍵盤上快速的移動着。
看着南宮少決沒有回話,李霞頓時有些尷尬,隨即又是一笑道,“總裁,唯一呢?”
心底暗想着難不成蘇唯一在她去廁所的那會已經被總裁辭退離開了,因爲一路上也沒有看到她,這裡也沒有她的身影,那她一定已經被總裁辭退離開了吧。
這樣想着,心底倒是舒服了不少。
因爲她怎麼會想到蘇唯一就在一旁的休息室內。
“總裁,其實今天也只是意外,我也沒有想到蘇唯一會在上班時間打瞌睡,竟然還敢無視您抱怨公司同事的不是,雖然蘇唯一在爲人方面的確存在問題,或許因爲她才入社會沒多久,所以處事方面的能力還很欠缺,但是蘇唯一工作能力還是很強的,所以我希望總裁給唯一一個機會,畢竟新人嘛!出錯在所難免!我下來一定會好好教導她的!”
李霞不明所以站在辦公桌前,柔聲淺笑說着,聽她的話,她完全像是一個體恤下屬的上司。
這樣說,自然也是希望能給南宮少決留下好印象。
擡眸間,李霞看着南宮少決一直凝着冷眸看着電腦屏幕,也不知道在看什麼,看着他的冷的凝冰的俊顏,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李霞的話一樣。
李霞頓時有些尷尬,說了這麼多,總裁似乎沒有要和她說話的意思,從始至終總裁都沒有看過自己的一眼。
心底還是很受挫,畢竟自己的容貌可也算的上是美女中的高顏值。
但是心底不死心,再次柔喚道:“總裁!”
……
李霞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辦公室,面如死灰,原本嬌媚的容顏慘白一片,走路的腳步及其不穩。
到了翻譯部,一時沒有注意,十釐米的高跟鞋沒有踩穩,狼狽的倒在地上。
“主任!”衆人震驚不已,急忙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李霞。
蘇唯一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頭昏腦脹,眼睛很不舒服,環視四周,猛地瞪大眼睛,坐直身子,這不是總裁休息室嘛!
驀地,回想起今天的事情,臉刷的一下紅的發燙,她竟然靠在他的懷裡發泄的哭了起來。
啊!現在想起當時大哭狼狽的樣子,蘇唯一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她怎麼能當着他的面哭呢?忽然覺得真的好丟臉,但是當時她真的是忍不住,那時候靠着他,她的心底真的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但是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很小氣或者……不知不覺蘇唯一竟然很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但是想到這裡,突然打住自己,暗想着自己和他是八竿子打不着,有什麼好在意的。
蘇唯一你真是瘋了!瘋了!努力的搖着頭。
放緩心情後,下牀,到衛生間洗臉,讓自己清醒些。
出門,看着牆上的鑽石掛鐘,蘇唯一一看,心底猛地一顫,已經六點鐘了,意思就是說她曠工半天!
急急忙忙的穿好鞋子走出休息室,偌大的辦公室空無一人,他會不會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