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氣清,明媚的陽光暖暖舒怡,屢屢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房間內,那樣的溫暖,溫暖甜蜜的臥室內不斷地響徹着蘇唯一的大笑聲。
“啊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撓我……”
“……”
“叫不叫!蘇唯一你叫不叫!”
“……”
“叫!我叫!我叫!你快放開!放開我!”
頓時,房間內不斷重複着蘇唯一叫着老公的聲音,直到累了,南宮少決放過她,蘇唯一就靠在他懷裡睡着了過去。
眉宇之間,嘴角間都揚起了那淡淡甜蜜的微笑。
*
另一邊的臨海城連續幾日的陰雨綿綿,灰濛濛的一片籠罩着大地,壓抑的人似乎有些喘不過氣來。
一輛銀灰色的法拉利急速行駛在道路上,濺起一路的水花,在十字路口停下來,車內的男子接起了電話,那眉宇之間透露着及其霸道兇狠的氣息,深邃立體的五官無不是在透露着他性格的囂張。
“喂!大哥!我已經在路上,馬上就過來!”
“……”
說完,掛斷電話,就在等紅燈時,驀地目光飄向了左側一家咖啡廳,而那正在窗口位置忙碌的一道身影頓時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犀利霸道的目光猛地一緊。
隨即只見路邊一道小小的身影,手裡拿着一把可愛的兔子耳朵傘,快步的開啡廳走去,推開門。
“媽媽!媽媽!”小芹將傘收好,放在傘桶裡,手裡拿着一幅畫卷,朝着韓麗跑過去。
韓麗轉身看着小芹,震驚,忙的走過去,拉着小芹疑惑道:“小芹!”
“……”
“小芹這麼是放學了?你不給媽媽打電話!”
因爲小芹喜歡畫畫,今天本來是週末,所以小芹也要去上繪畫課,而現在小芹正常在上幼兒園,多虧了唯一,小芹在南宮霖之前就讀過的貴族幼兒園,裡面的孩子還有老師對小芹還是挺好,所以小芹看上去沒有像以前那麼不愛說話,自卑。
而這家咖啡廳也是唯一給她買下來的,她也不想看着麗麗在那麼累,她媽媽的鉅額醫療費唯一也幫她支付了。
心底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感激唯一了。
現在這樣平淡的日子,看着小芹一天天快樂長大,守護着她,對麗麗來說着這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不管以前過的有多麼辛苦,這已經不重要了,只要她還有小芹就好了。
小芹望着韓麗,一張可愛的美麗的臉蛋,扎着辮子頭,着實的可愛,看着令人喜歡。
“今天張老師說有事情,所以就讓我們先回來了,我知道媽媽現在一定還在忙,所以小芹就自己來找媽媽了!”
稚嫩甜美的聲音,又說着這番懂事的話,韓麗心底真的說不出幸福的感覺。
蹲身抱起小芹坐在一側空位的上,擡手揉着小芹的腦袋,一笑着,笑的那樣的幸福滿足,因爲沒有在像以前那麼勞累,所以膚色漸漸的在恢復,精神也好了不少,整個人看上去依舊那樣的美麗。
“但是小芹以後還是要提前給媽媽打電話,不要讓媽媽擔心!”韓麗柔聲說着。
小芹點頭恩了一聲,“我知道了媽媽!”
韓麗一笑着,垂頭淺吻了小芹的額頭,道:“今天都畫了什麼?”
小芹將手裡的畫卷打開,說着,“媽媽你看我今天畫的吧,張老師都表揚我說我畫的很好!”
“真的嘛?我們小芹最棒了,來讓媽媽看看我的寶貝女人畫的什麼?”
“……”
韓麗將畫卷綻開在玻璃桌面上,一副很溫暖很舒服的畫。
藍藍的天空,綠綠的草地,最右側有一顆蘋果樹上長滿了紅透的蘋果。
蘋果樹下,坐着兩名女子,一位有着美麗捲髮,穿着漂亮的紅裙子,一位有着一頭黑色直長髮,穿着藍色的裙子,兩人都笑的很開心。
她們望着眼前草地上正歡快放着風箏的三個小孩子。
一個稍微高一點的男孩子手裡拿着風箏,他身旁有兩個小孩,一紮着可愛的辮子,一個穿着揹帶褲,歡快的拍着手掌,望着天上放飛的蝴蝶風箏。
整幅畫充滿了童真的樂趣,在人物的構圖上一看就是小孩子的畫法,但是整幅畫的上色卻非常的完美,沒有一絲突兀。
“媽媽你覺得小芹畫的好不好?”
韓麗垂眸滿眼寵溺的目光看着小芹,道:“小芹畫的很好!那小芹畫的這時誰呢?”韓麗一笑的問着。
小芹指着畫中的人,道,“這個是唯一阿姨,這個是媽媽,這個是小霖哥哥,還有小威廉弟弟……”
“那小芹爲什麼沒有把小霖哥哥還有小威廉弟弟的爸爸畫上去呢?”
小芹一怔,擡頭望着韓麗。
只聽見韓麗繼續說着道:“唯一阿姨不是小芹的乾媽嘛?那小霖哥哥還有小威廉弟弟的爸爸就是小芹的乾爸了,他雖然不像乾媽對你那麼好,但是他還是沒有欺負小芹對不對,你忘記了乾爸還給你包了餃子嘛?”
小芹似乎想起來了,嘟囔着嘴巴一臉委屈的看着韓麗,道:“對不起媽媽,我回家重新畫一幅,把乾爸爸畫上去。”
韓麗恩了一聲,道:“小芹等乾媽他們回來,把這幅給他們看,他們一定會很高興了的!”
“真的嘛?媽媽!”
“……”
“當然是真的!乾媽還有小霖哥哥,小威廉弟弟都那麼喜歡小芹,他們一定會喜歡的!”
“……”
“那乾媽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呢?”
“小芹想他們了嘛?”
小芹點了點頭。
“乾媽他們很快就會回來,小芹這麼想幹媽了,回家給乾媽打個電話!”
小芹恩了一聲。
這時一名客人叫加糖。
韓麗寵溺的揉了揉小芹的腦袋,柔聲道:“媽媽先在忙一會兒,你自己在這裡玩一會兒!乖乖的!”
小芹點頭恩了一聲,道:“媽媽去忙吧!小芹不會亂跑的!”
這樣溫馨甜蜜的一幕,毫無遺露的落在了一雙犀利的雙眸中,那透着狠色冰冷的目光不斷緊縮着,神色嚴肅至極,卻又不知道他究竟在想着什麼。
下午六點,韓麗關上了咖啡店,手拉着小芹打着雨傘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