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很害怕麼?”他忽然開口,低沉的嗓音帶着幾分酒酣的輕佻,灼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了她的臉頰上,“怕什麼?你不是很想我麼?正好這些年,我也特、別、的想你……”
曉蘇的心頓時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反應過來就開始推攘着他,“鴻勳,你喝醉了是不是?別這樣……啊,你別這樣……”
他從來都不會這樣對自己的,曉蘇是真的慌亂得不知所措。
哪怕分開了五年,可是聶鴻勳在她的心中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人!
他現在爲什麼會這樣?
??總裁大人,別過分!6
他的笑,變得格外的輕佻,更多的是譏諷,而他的表情總是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他還是鴻勳麼?這五年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變得這麼陌生?
還是……他現在只是喝醉了……
曉蘇不斷地在心裡給身上的男人找着各種藉口,手上的力道卻是不減,努力地掙扎着,隱匿在婚紗之下的身子不斷地往牀頭縮,“……鴻勳,你清醒一點,我是曉蘇,你……你別這樣……”
“曉蘇,我當然知道你是曉蘇。”她越是往上縮,他就越是逼近她,她的後背很快就抵上在了牀頭,他輕而易舉就扣住了她的肩,往下用力一按,看着她驚慌失措的樣子,他無比快意地笑起來,“宋曉蘇,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你?你放心,我清醒的很。”
“……鴻勳,你……你的手,啊……別……”她連聲音都是破碎不堪的,顫抖着身子無處可逃,這樣子的聶鴻勳好可怕!
“鴻勳……鴻勳你喝醉了是不是……你別這樣……”她幾乎是要哭出聲來了。
“我以爲,你會認清你自己的身份。”面對她的啜泣和恐慌,他絲毫沒有消停,看着她的臉,面龐緊繃,曉蘇沒有發現,此刻自己身上的男人,冷酷之中難掩兇殘。
他索性直接尚了牀,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身上,單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來看着他,那猩紅的眼眸讓人顫慄,而那重重的力道,幾乎是要捏碎她的下頜。
“不是說很想我麼?不過才五年而已,你就轉身投入別的男人的懷裡,看看你自己,穿的是婚紗,笑顏如花地準備嫁人,這就是所謂的想我麼?嗯?是不是忘記了,我當年是因爲誰纔會被海嘯捲走?你知道不知道,那水,有多冰冷,還知道麼?還記得當時是什麼季節,嗯?”
他的話,每一個字都帶着致命的毒箭,無情地撥開曉蘇剛剛癒合的傷口,那些愧疚潮水一般的涌上來,幾乎是要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開始哭出聲音來,下巴的疼痛讓她覺得麻木,她似乎是有點理解爲什麼他會變成這樣……
他是因爲不甘心麼?
是,錯的那個人的確是她自己,是她對不起他……都是她的錯……
她顫抖着伸出雙手,想要去捧他的臉頰,卻在距離不到兩公分的時候,被他察覺,他冷冷地直了直身子避開了她的觸碰,居高臨下的視線帶着不屑,“是不是很內疚?”
曉蘇的手僵硬地舉在半空中,“對不起,鴻勳,你一定吃了很多苦……”
“帶着內疚過日子吧!”他猛地屈身坐在了她的身上,伸手殘暴地撕碎了她的婚紗,布料崩裂的聲音混合着他濃濃的酒氣,侵入她的呼吸,“現在我就要檢查,這五年,你是否爲我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