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意晚聞言嘆口氣:“就一點小事,你至於嗎?”
顏笑沒告訴夏意晚短信的事情,因此聞言短暫的沉默了一下:“晚晚,我在我媽這邊,挺好的,你知道就行了。”
夏意晚一聽就知道她不想告訴虞寒,於是嘆了口氣:“我明白了。”
“嗯,有事再聯繫吧,之前讓你保密的事情,你也先別告訴他,好嗎?”顏笑問道。
“我知道。”
顏笑掛了電話,夏意晚也沒了睡意,看看時間,正是雅典的中午,於是就給司墨打了個電話。
穆千尋正在和司墨說話,聽到電話響起,當即笑道:“是晚晚吧?”
“嗯。”司墨應了一聲,站起身:“我去接個電話。”
出了房間,遠處就是波瀾壯闊的大海,司墨心情倍好:“這麼早怎麼就起來了?”
“睡醒了就起了啊。”夏意晚笑着道:“小九怎麼樣了?”
“情況穩定了,但是人還沒醒。”司墨答道。
在羅馬,白冰和史密斯醫生拼盡全力保住了上官九兒的性命。
爲了防止黑手黨的報復,在度過了48小時危險期以後,穆千尋他們便將上官九兒轉移回了白冰的小島上。
這裡的醫療設備更完善,也更安全一些。
“我二哥呢,他的情況怎麼樣?”夏意晚問道。
“他最近幾天看起來和往日沒有區別。”司墨道。
但是,大家心裡都懸着,很擔心他像婚禮那天一樣,突然的失了神智。
所以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穆蒼空都會自覺的要求把他銬起來。
“白曼哥還沒找到那位催眠大師嗎?”夏意晚問道。
“今天早晨剛打過電話,說是找到了,用不了多久應該就回來了。”
司墨說着就有些吃味:“你每個人都問到了,怎麼就不知道關心關心你老公啊。”
夏意晚失笑:“我這不是正在和你打電話嗎?”
“可是你都沒問我。”司墨道。
“那我親愛的老公好不好呢?”
夏意晚放柔了聲線,用那種嗲的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問道。
她說話的同時,手還摸着司翼小包子的小屁-股蛋兒。
司翼小包子的小屁-股蛋兒很光滑,她最喜歡摸了。
司翼小包子本來有點尿憋,想用哭來提醒媽咪,可是看到她在打電話就忍住了。
結果聽到自己媽咪嗲的讓人掉雞皮疙瘩的聲音時,司翼小包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然後,悲劇發生了。
他一打寒顫,沒控制住尿意,噓噓跑了出來。
司翼小包子頓時就石化了。
他從來都沒尿過牀,啊啊啊啊!!!!
他的一世英名啊!
“我老婆要是想我,我就好,不想我我就不……”司墨笑着道。
話沒說完,就聽得夏意晚短促的“啊!”的一聲。
“怎麼了?”司墨急忙問道。
夏意晚無語的看着自己溼漉漉了的手,委屈的道:“你兒子尿牀了……還尿在我手上了。”
司翼小包子聞言,當即睜着溼漉漉的大眼睛,幽怨的看向了自己的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