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笑聽得孩子沒事,頓時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然後伸手撫上了自己的肚子。
雖然她知道自己懷孕,也不過是一週多的事兒,可是從心理上來說,她已經是個母親了。
做母親的,只關心孩子好不好,自己受傷什麼的,真的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些人是不是故意推倒你的?”虞寒看着她的神色,心中卻一點都輕鬆不起來。
這次孩子沒事,真的是萬幸,但他必須弄清楚事實的真相。
“那些人就是故意的,我本來都躲開了,可是他們卻故意撞了過來。”顏笑答道。
虞寒聞言,臉色頓時冷沉一片。
說到這個,顏笑立即想起一件事:“劉姐呢?她怎麼樣?”
“劉姐也好像暈倒了,我只送了你過來,她這會兒也應該被送去醫院了吧。”虞寒說着看了她一眼:“你怎麼突然問起她了?”
劉姐是慕心媛的護工,顏笑問她幹嗎?
“你不知道,那些人向我衝過來的時候,是劉姐擋在了我跟前,要不然的話……”顏笑神色激動的說道。
“是劉姐護住了你?”虞寒有些驚訝。
顏笑點了點頭,伸手握住虞寒的手:“你趕緊問問劉姐,她可千萬不能有事,我還沒感謝她呢。”
“你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虞寒安慰道。
顏笑聽得他如此說,當即長舒一口氣,然後擡手揉了揉額頭:“我沒事了,你們都回去吧。”
她這會兒才覺得頭疼得厲害。
“那你先睡會,我們去外面吧。”夏意晚開口道。
司墨聞言立即往外走去,虞寒則給顏笑蓋好了被子,又囑咐了幾句纔出了病房。
病方面,司墨剛給夏意晚和司暖千講完事情的經過。
“這肯定又是慕心媛那個綠茶-婊乾的好事!”司暖千忿忿的說道。
司墨不悅瞪了她一眼:“怎麼說話的?”
“哎呀,哥,那個女人很壞的,你不瞭解.”司暖千道。
夏意晚瞅一眼從病房出來的虞寒,語氣淡淡:“笑笑既然是被人故意推倒的,那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雖然司墨說了,虞寒懷疑是慕心媛,可是夏意晚對虞寒沒信心。
慕心媛使壞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虞寒卻一直念舊,不忍苛責。
“應該是慕心媛乾的,我已經讓司墨報警了。”虞寒神色冰冷的說道。
“那慕心媛人呢?”夏意晚問道。
虞寒擡眸淡淡看一眼窗外:“她應該也被送去醫院了吧。”
“她又演苦肉計?”夏意晚皺眉問道。
“沒有,我看到笑笑出事,於是便鬆開了輪椅,結果那段路有坡度,輪椅自己溜了下去,最後翻了。”虞寒道。
司暖千一聽,頓時笑了起來:“哎呀,真的是惡有惡報啊,她傷的是不是很重啊?”
“我不知道。”虞寒道。
夏意晚瞅他一眼:“那你不過去看她一下?”
“看,自然是要看的。”虞寒依舊神色淡淡的說道。
他還有很多事要問慕心媛呢。
虞寒剛說完,司墨的手機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