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冰冷森寒的目光,夏意晚心中一凜,所有的旖旎心思消失的一乾二淨。
“我外婆呢?”直直的看着司墨,夏意晚開口問道。
沒有見到外婆之前,她什麼都不會做。
司墨神色一凜,一把握住了她的脖子,氣息陰沉的看着她:“夏意晚,你就這麼篤定,你外婆是我抓走的?”
“不是你,還能是誰?”夏意晚脖子被掐,說話都有些吃力,可神色卻無比篤定。
昨天她和顧辰先去了瑞市,那個被買通的護工已經被抓了起來。
顧辰帶着她警察局,見了那個護工。
護工說,她曾聽到那個給她錢的男人打過一個電話,稱呼對方爲司總。
她之前也曾希望,這件事不是司墨所爲,可聽到護工的話,她絕望了。
於是,纔不顧顧辰的反對,強行回到了這裡。
“就憑護工的一句話,你就信了?”司墨冰冷的目光中帶了嘲諷:“爲什麼你就沒想過,是你最喜歡的顧辰做的?”
那個護工那樣說,分明就是故意栽贓。
“不可能!”夏意晚想都不想的反駁:“顧辰不是那樣的人。”
“他不是那樣的人?”司墨猛然收緊了手掌,用力將她推到了牀邊。
神色陰鷙的看着她,低笑一聲:“他是好人,我是不折不扣的壞人,對吧?”
夏意晚咬着脣沒吭聲。
“很好!”司墨神色陰沉的吐出兩個字,一把將她推倒在牀,俯身就壓了下來。
“現在你可以再給我安一個罪名了。”說着,男人的大手掀起了她的睡裙。
爲了救她外婆,他調動了所有的力量,整整一-夜沒睡。
可在她心中,卻依舊比不過顧辰。
“撕拉!”一聲,夏意晚的睡裙從中間被撕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身下傳來硬物的牴觸感,再看看司墨陰鷙的神色,夏意晚一下子就怕了。
“不,不要!”夏意晚惶恐掙扎。
她不想再經歷那樣的噩夢。
只是她的身子被男人壓着,根本動彈不了。
看着她清澈的眼眸盛滿驚慌,司墨按着夏意晚肩膀的大手有一瞬的僵硬。
就在夏意晚他會毫不猶豫的強迫她時,司墨卻一把甩開了她,下了牀。
他很想狠狠懲罰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可看到她的眼淚,他卻總是硬不下心腸。
“你給我滾!”司墨手指着門口,青筋暴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吼道:“滾出去!”
夏意晚被他暴怒的神色嚇的臉都白了,她想問外婆,可是又恨怕司墨現在這副模樣。
“再不走,你就永遠都別想走了!”司墨定定的看着她,漆黑的眼底藏着一絲期盼。
夏意晚如逢大赦,慌亂的下了牀,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看到她毫不猶豫的離開,司墨脣角溢出一抹苦笑,自牀頭櫃裡取出兩張機票,撕成碎片扔進了垃圾桶裡,與機票一起被扔進垃圾桶的,還有一個暗紅色的錦盒。
夏意晚一口氣跑出了別墅的大門,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一輛白色的法拉利突然疾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