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對當明星沒興趣。”
所有的邀約,顏笑都用同樣一句話回絕。
掛了電話,顏笑有些哭笑不得看向夏意晚:“你說那些人都是怎麼想的啊?”
早晨起來。她才發現虞寒的別墅就在司墨家隔壁,於是便直接來敲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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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想捧你啊。”夏意晚笑着道:“只可惜你不給面子。”
“做明星太累,我還是做我自己吧。”顏笑感慨了一句,這才記起了另一個問題。
“你的手怎麼了,爲什麼包的跟熊掌似得?”
夏意晚嘆口氣:“你不知道,我昨晚差點就沒命了。”
顏笑震驚的看向她:“怎麼回事?”
“還不是被楚雅思那個女人給害的。”司暖千快步從外面走了進來。
隨即,在司暖千快速的描述中,顏笑的眼睛越瞪越大。
“你是說,千尋爲了救晚晚,連命都不要了?”顏笑拉着司暖千問道。
司暖千點頭,心情有點黯然。
她總覺得,穆千尋對夏意晚很特別。
“這次多虧了千尋。”夏意晚說着心情也有些沉重。
“昨晚他離開時,我看到他受了傷,只是隨後我打他電話的時候,卻沒人接,我去他住的地方找他,也沒人開門。”
“司墨呢,他都找不到人嗎?”顏笑問。
夏意晚嘆口氣:“正因爲沒找到,所以他大清早又出去了啊。”
夏意晚壓根兒就沒想到,就在她和顏笑幾個說話的時候,司墨卻正在和穆千尋面對面的聊天。
“穆先生膽色過人,真是讓人佩服,居然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出國,也不知道喬裝打扮一下。”
司墨翹着二郎腿,坐在機場貴賓接待室的沙發上,微微揚了眉梢看着對面的男人,氣勢凌冽,帶着強烈的侵略氣息。
穆千尋明知道他早都派人監視了他,居然還敢拿着這個身份的護照出國。
而且,再被他的人攔住之後,還一臉坦然的問爲什麼要攔他。
對面的沙發上,穆千尋神色沉穩,眉目清明,雖然坐的很隨意,但氣勢比起司墨來絲毫不差。
聽到司墨的話,面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他只是微微扯動了一下脣角:“司總說笑了。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爲什麼不敢用自己的名字出國,又爲什麼要喬裝呢?”
司墨微眯了眼睛,脣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果真嗎?”
“如果司總覺得我有問題,應該直接抓我回去審問纔對,爲什麼要坐在這裡浪費時間呢?”穆千尋神色淡定的瞥他一眼,脣角都懶得勾了。
“穆先生好像很少笑。”司墨突然風馬牛不相及的來了一句。
從他手下的人跟蹤穆千尋的情況來看,穆千尋的面色一直都很嚴肅。
除了面對夏意晚和顏笑的時候。
穆千尋神色如故:“那是因爲你不值得我笑。”
司墨噎了一下,神色變得越發凌厲。
穆千尋卻也沒多餘的眼神,只是擡手看了看手錶後,站了起來。
“司總若是沒別的事,我要走了。”
司墨聞言,緩緩起身,走到了他面前:“最後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