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司墨大喊一聲,衝上前抱住了她的身子。
穆千尋一把推開剛子,大步跑了過來。
秦若安和沐君焱更是慌得沒了樣子。
“晚晚,我的晚晚。”“司墨,抱她進來,我讓人去叫醫生。”穆千尋到了司墨身邊說道。
司墨看着懷裡雙眸緊閉的女人,臉色深沉的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趕緊抱晚晚進去啊。”顏笑衝過來,急迫的道:“你現在帶她走,需要半個多小時才能回雅典。”
正說着,沐君焱大步走了過來,儒雅的臉上是風雨欲來前的寧靜:“司墨,你要帶晚晚要走,也得等她醒了再說。”
夏意晚現在是他們家裡人的心頭肉,他們決不允許她就這樣離開。
司墨濃眉緊皺,雙脣緊抿,冷冷的看着沐君焱和穆千尋。
“把她給我。”穆千尋伸手。
只是他的手落了空,司墨抱着夏意晚往別墅走了去。
“強仔,剛子,你們出去等我。今天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許透露出去!”司墨頭也不回,厲聲吩咐道。
“是!”
原本被事情的發展驚呆的兩人,聞言立即站直了身子。
穆千尋眼底閃過一抹喜色,與顏笑一同跟在司墨身後走了進去。
“剛子,我怎麼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強仔撓了撓頭。
頭兒的老婆居然是火鳳凰家族的人!!!
這簡直比第三次世界大戰還要恐怖啊。
剛子長嘆一聲:“都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我還一直不信,今天總算是深刻體會了一把。”
不說夏意晚被丟過程的坎坷,就說司墨吧。
他作爲反恐特工的頭兒,居然有一個恐怖分子的大舅子。
omg!
他簡直無法想象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強仔也是長嘆一聲:“我好想知道頭兒心底的陰影面積。”
“……別作死!”
司墨剛將夏意晚抱進去不久,穆千尋就找個了人過來,說是醫生。
醫生的診斷是,夏意晚暈倒是因爲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只需要休息一會兒就好。
醫生說是一會兒,可司墨陪了一個小時,夏意晚還沒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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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微風拂過聖托裡尼的海岸,蔚藍的天空和深藍色的海洋交織在一起,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只是坐在落地窗前的兩個女人卻無心欣賞。
“晚晚,你想好要怎麼做了嗎?”顏笑看着對面形容憔悴的好友,輕聲問道。
昨天來的時候,她歡天喜地,只想享受生活的美好。
可此刻,她卻只感受到了深深的後悔。
要不是她堅持要來聖托裡尼,晚晚就不用面對如此複雜難解的局面了。
夏意晚搖了搖頭。
她如果知道的話,就不會裝暈了。
“這件事遲早要解決,你逃避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啊。”顏笑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司墨呢,他真的走了嗎?”夏意晚低聲問道。
她裝暈,不過是想逃避選擇的痛苦。
她以爲司墨會立即帶她離開,可沒想到,司墨陪了她一會兒後,便將她留了下來,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