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晚晚,你這是用生命在賭啊。”沐君焱語重心長的說道。
秦若安拍了拍夏意晚的手:“媽媽懂你,可是媽媽也怕你……”
“不是還有三分之一的機會嗎?你們爲什麼不讓我自己做主呢?”夏意晚哭喊着。
“你們別說了,她情緒如果太過激動,也會引起劇烈的胎動。”白冰急忙勸道。
沐家衆人立即噤了聲。
穆千尋看着夏意晚激動的情緒,立即給司墨打了個電話。
一個多小時後,司墨到了,“晚晚呢,她沒事吧?”
“她堅持不肯打掉孩子。”穆千尋嘆了口氣:“白冰還說不能刺激她,現在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沐君焱和秦若安站在一邊,憂心忡忡的看着司墨:“你先去陪着她吧,等明天她平靜一些了,我們再跟她談。”
司墨點了點頭,神色凝重的上了樓,輕輕推開了夏意晚的房門。
夏意晚已經睡着了,可雙手卻緊緊的護在肚子上,彷彿是怕有人趁着她睡着偷走孩子一樣。
“晚晚。”司墨喚了一聲,撫了撫她的髮絲:“你怎麼就這麼倔強呢?”
司墨本來想等到第二天和沐家衆人一起勸說夏意晚,結果天快亮時,穆千尋和白冰、穆蒼空卻一起離開了。
火鳳凰在歐洲幾處重要的場子,被人給挑了,損失很是慘重。
“我哥他們不會有事吧?”夏意晚擔心的問司墨。
司墨瞅她一眼:“你現在該擔心的是你自己。”
“就是,晚晚。”秦若安也開口:“你哥他們的事情你別操心,現在你的事情才最是緊迫。”
夏意晚聞言沉默了半晌,然後便堅定的擡起了頭:“爸、媽,司墨,我知道自己確實有些任性,可是我是真的想留下孩子。”
司墨聞言心頭一急,就要開口,夏意晚的聲音卻又響了起來。
“這樣吧,你們再給一個月,如果這一個月裡,寶寶的胎動只是在正常範圍,我沒有肚子疼,那麼就讓我留下孩子。”
“反之,我就聽你們的,打掉孩子,怎麼樣?”夏意晚顫聲問道。
秦若安看向司墨,司墨沉吟了半晌道:“好!”
秦若安和夏意晚相處時間不是特別長,可也知道她倔強,於是也只好答應。
孩子的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夏意晚情緒平靜後,忍不住掐了司墨一把:“當初你病癒之後,我就跟你說過,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實情,你是怎麼做的?”
這個男人,不管有什麼事,總是喜歡一個人扛着,這個毛病可不好。
司墨輕輕摟住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輕聲道:“因爲我怕你做現在的選擇。”
雖然答應了夏意晚,可是他內心卻是極度的不安。
夏意晚聞言,怔了一怔,隨即抱住了他:“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只要你和寶寶都好好的,就行。”司墨低聲道。
“你放心,我會的。”夏意晚很是篤定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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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蜜,你回來了?”
思寧酒店
林蜜帶着朵朵,站在門口仰望面前璀璨的高樓時,一個面容清雅的女人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