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暖千頓時被氣的不輕。
這個混蛋,她是好心好意的問他一句,哪裡討好他了?
而且她壓根兒已經忘記了之前說過的什麼做牛做馬的話了,這個混蛋怎麼就記得那麼清楚呢?
司暖千想着,忿忿的跺了跺腳,下了樓梯。
“誰又惹你了?”顏笑從廚房裡出來,看到她噘着嘴,當即關切的問道。
“還不是上官凌七那個妖孽!”司暖千癟嘴。
顏笑微微挑了眉梢:“妖孽?”
這個詞怎麼聽着有點曖-昧呢?
看到她意有所指的眼神,司暖千立即輕咳一聲:“不提他了,你什麼時候回去?”
那會到了小島上後,司墨和上官凌七他們商量,說是要先將他們這些女人送回國去。
“我很擔心晚晚。”顏笑聞言嘆了口氣:“所以想留下多陪她幾天。”
“晚晚有我,你明天跟大家一起回去吧。”司墨從外面走進來說道。
現在火鳳凰的局勢不明朗,多一個人留在這裡,就多一份危險和責任。
顏笑自然也明白司墨的顧慮,當即點了點頭:“好吧。”
“暖暖,你明天也跟着一起回國,等小翼的事情解決後,再去y國。”司墨看向自己的妹妹。
司暖千乖乖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隨着紅色的夕陽慢慢墜入海中,夜色一點一點的吞沒了光亮。
因爲安眠藥的作用,夏意晚睡着了,可她的眉頭卻一直緊緊的皺着。
司墨握着她的手,坐了半夜。
而在羅馬的某處住宅裡
嬰兒的哭泣聲正驚天動地。
“這個小孩子怎麼這麼能吃能拉的?”一名金色長髮的年輕女孩正皺了眉頭,伸手捂着鼻子,不悅的看向身邊一名長着鷹鉤鼻黃頭髮的男人。
細細看去,那女孩竟是一直往思寧國際跑個不停的蘇拉。
“我也不知道啊。”鷹鉤鼻男人拖着哭腔道:“我們還是找個保姆吧,我實在是撐不住了。”
這個z國小孩兒看上去漂亮的不得了,可是折騰起人來簡直是要命。
剛開始他哭,他們以爲他餓了。
於是立即派人買了奶粉和奶瓶來給他餵奶。
這個小孩倒是很乖巧的吃了奶,可是吃了之後又哭。
查看了一下,是尿了,於是又去買了尿不溼。
換了之後,他安靜了半個小時,然後又哭。
再一看,拉粑粑了。
於是又換尿不溼,換完安靜了二十多分鐘,他卻又開始哭……
他們猜着是又餓了,於是又吃奶。
奶吃完,他又尿尿、拉粑粑……
一下午的時間,他和幾個兄弟忙得腿都快斷了,可這個小孩卻不知疲倦,反反覆覆的重複着這三件事。
“那你立即去找一個,一定要找個嘴-巴嚴實的。”蘇拉吩咐道。
鷹鉤鼻男人如獲大赦,立即出去招呼了一聲,去找保姆了。
蘇拉看着躺在牀上哭的聲音都啞了的司翼小包子,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司墨的兒子抓到了,剩下的事情可以按計劃進行了。”
蘇拉說完掛了電話,然後就看到原本哭的聲嘶力竭的司翼小包子正對着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