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別來無恙
“靠……”薛衛坐在沙發上,冷哼了一聲,後腦袋突然被不明物體狠狠的拍了一下,他暴怒的吼道:“爺爺,我是你的親孫子嗎?你怎麼……總扁我?!!!!”
“扁你?”薛刑嗤笑一聲:“扁你那還是輕的,老子就該一槍斃了你!!!”
聞言,薛衛跟着冷笑起來:“就因爲我搶了南宮彥的女人?”頓了頓,他看向自己的爺爺,嘻嘻打着笑臉:“其實,我的親,你應該引我爲傲纔是啊,那是南宮彥的女人哎!!!我奪了南宮彥的女人,你不覺得,你孫子比南宮彥魅力還要大嗎?”
說到這裡,薛衛整理了一下儀容,“妖媚”無比的對薛刑放了一下電~。
薛刑伸出手,搓了搓自己起雞皮疙瘩的膀子,說:“薛衛,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你不像我,也不像我兒子。”
“噶?”
“你會不會不是我家的孩子?”薛刑認真的猜測。
薛衛臉色一黑:“爺爺,你什麼意思!”
薛刑卻不看他,反而直勾勾的盯着電視屏幕上的,一身西裝筆挺的南宮彥看,嘖嘖了兩聲,兩眼放光:“我怎麼看,都覺得南宮彥更像是我的孫子,而且,我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一下,我覺得,彥比你,有魅力!”
說着,他從沙發上杵着柺杖站了起來,上樓,一邊搖頭感慨:“唉,如果他能做我的孫子就好了……”
這聲音,可不小!
擺明這老頭子就是說給在場某位自戀的男.性說的。
薛衛,深深呼出一口氣,眼睛死死剜着屏幕上的南宮彥,不可置信的說:“你那一天那麼對他的孫子,他居然今天還讚歎你,南宮彥,你還真是……老少通吃哈!!!!!!!!!!”
拿上外套,薛衛把它穿上。對着樓上冷哼了一聲:“不是你孫子對吧?我走幾天,看你找不找我!”
樓下傳來轎車的引擎聲,站在落地窗的薛刑,一張老臉上佈滿了哀愁。這個薛衛喜歡誰不行,偏偏是南宮彥的女人……
小孩子不知道輕重,他這個長輩卻不能放.縱他們想做就做什麼!
不行啊不行,他得找個機會,綁上薛衛去向南宮彥賠罪去!!!
在a市逛了幾圈不知道去哪兒的薛衛,乾脆轉個彎,開車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了。
推開門,走到病房裡,他一眼就看到蜷縮在病牀上。緊緊把被子蓋在頭上的女人,不由得怒了,急忙走過去,伸手一把扯下女人頭頂上的被子,一邊罵道:“艾婼。你想被憋死嗎你……”
話語戛然一頓,他沉眸看着女人佈滿了淚痕的小臉,有點尷尬,原來,是躲在被子裡……哭?
比起他的尷尬,艾婼纔是狼狽呢!
她容易麼,她只想要在深夜。自己躲在被窩裡,也不妨礙着誰,哭一場都不行嗎?
連這樣都被人發現,被人打斷。
“嗚嗚你這麼晚來幹嘛?”艾婼問,一邊抹着溼臉,奈何不知道是不是他來的太突然。把她嚇着了,她一點準備都沒有,眼裡的淚水更是一點收回去的趨勢都沒有,於是,越擦越多。不管怎麼擦,就是無法把蒼白的臉擦乾淨!
“晚飯吃了沒?”薛衛看着那雙又紅又腫的核桃眼,反問道。
“吃了,在醫院食堂打的飯。”艾婼抽抽噎噎着,模糊不清的回答。
“瞧你可憐的……”不由自主的受出售,指腹拭去女人臉上的淚珠,薛衛嘆了口氣:“你何必爲了南宮彥哭呢,他都不要你了,指不定在這一個醫院裡,他現在陪在別的女人身邊呢!”
艾婼拍下薛衛的手,她撇了撇嘴:“胡說,明明是我不要他的!”
聽到薛衛的最後一句,心裡不可控制的酸澀着,南宮彥,同一個醫院,你真的在另一間病房陪着另一個女人嗎?
彥哥哥,不要好不好?晚上不能晚睡,你要早睡,早睡對身體好,你回去好不好??
一想到這兒,艾婼咬着脣,鼻子又紅了,眼淚又快要止不住,真的,好傷心……
薛衛冷沉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不要他,那是假的;他不要你,卻是真的,比真金還真,認清現實吧你!”
艾婼一聽,既然忍不住眼淚,索性嗚哇一聲大哭特哭了出來,她指着面前的薛衛:“嗚嗚嗚你就不知道說話委婉一點嗎?你的話真的太傷人了嗚嗚嗚……你給我走,我纔不需要你來看我,你給我……走嗚嗚!!!!!!!”
“委婉?”薛衛冷笑:“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那你拒絕我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對我委婉一點?這下知道太直接有多傷人了吧?哼哼,哭吧哭吧,眼睛瞎了不關我的事啊,對了,還有你和南宮彥的孩子,等你哭瞎了之後,我就把他給……賣了哈哈哈哈哈……”
“嗚哇哇嗚嗚嗚嗚嗚……”
艾婼一聽到薛衛的話,眼睛裡的淚珠更是稀里嘩啦的流個不停,她再也不相信朋友了,她……再也不相信人.性了!!!!!!
最後,是薛衛先停下來的,主要是:再不停下來,會被人當作精神病的。
想像一下,一間病房裡,哭聲和笑聲並存,這該是多麼……驚梀的事?!
艾婼也抽抽噎噎的皺着鼻子,突然,她掀開身上的被子下牀,一邊說:“我要去見南宮彥,我要知道任靜靜的病房在哪兒,嗯,我很擔心任靜靜,所以,我要去……秘密的看他們一下嗚嗚嗚……”
聽了艾婼的話,薛衛嘲諷的勾脣:“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幹嘛,你不就是怕月黑風高,他們孤男寡女會發生些什麼嗎,然後,去阻止,去監視他們的嗎!”
還很擔心任靜靜,虛僞!
聞言,艾婼水眸一瞪,看着面前眼睛不眨指出實情的男人,再次皺了皺鼻子:“有些事心知肚明就行了,說出來,多不好!”
“喲呵你都快做出來了,還怕我說啊?”薛衛哼哼哼了三聲,便看到艾婼理也不理他,轉身出了病房……
站在原地,薛衛搖了搖頭,暗啞的聲音響徹在了孤寂的空氣裡:“這個傻女人,以爲去了就會改變什麼嗎?只會再次受傷而已,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