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副總……我們不是有意要在這裡議論少奶奶的……”兩個女員工都戰戰兢兢地看着言紀,生怕會因爲這件事而被公司炒了魷魚。
言紀暗自深吸了口氣,然後看向那兩個低垂着頭的員工:“確定沒看錯嗎?”
“我們兩個人都看見了!現在應該已經到那邊的會議室了!我們剛纔就是在這電梯口看見的!”其中一個女員工斬釘截鐵地說道,眼神堅定,還指向了那邊的那間會議室。
言紀的眼神徐徐地落向那間會議室,然後不動聲色地說道:“知道了,但是既然言總有那樣的命令,說不讓議論少奶奶,你們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巴。因爲如果換做今天聽到這番話的人是言總,你們現在可能就得寫辭職信了。”
“是是是……謝謝言副總!謝謝言副總!”兩個人接連道謝。
“下去吧。”言紀深吸了口氣然後這樣說道。
意味深長的眼神落在那間緊閉着的會議室的大門上,言紀不自覺提腳朝着那邊走去。
三年前,那座教堂轟然坍塌,很多人以爲那座教堂被毀了之後,應該會有一棟新的大樓拔地而起,但是令人意外的是,那個位置現在還是空着的。
誰也不知道言宸寒究竟要留來做什麼。
而他在聽說了方沐希的事情之後,他真的心如刀絞,但是卻無可奈何。
他能說什麼?他沒有任何的能力可以爲她不平什麼,因爲現在的他甚至連保護好自己的能力都沒有,他又有什麼資格去覬覦別人的妻子?
言紀徐徐地走到了會議室門前,他正打算伸出手打開會議室的門的時候,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他現在需要去參加一個會議。
所以他伸出去的手便又收了回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
言紀頗爲不捨地看了眼這扇門,然後才轉身離開。
如果她真的已經回來了,那麼他今後總還有機會是可以見到她的,倒是不必急於這一時。
“言總,對方的律師跟我們的律師已經
談過了。”言宸寒的助理走在言宸寒的身旁,然後不疾不徐地說道。
作爲言宸寒的助理,就是需要報告這些細碎的事情。
雖然細碎,但是卻都是重要的。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言宸寒有點急促的腳步便停了下來,他看向助理:“盛輝企業的律師嗎?”
“是,聽說剛纔在我們的會議室裡談過了,具體結果如何,可能要跟我們的律師接觸過後才知道。”助理有點木訥地看向言宸寒,她不知道自己的這個總裁究竟是激動什麼,難道是沒見過律師嗎?
言宸寒立刻就掉轉方向:“在哪間會議室?”
“就在二樓的那間會議室。”助理回答道。
“現在就過去。”言宸寒說道,然後已經走進了電梯內。
而當言宸寒的電梯到達二樓的時候,那件會議室的門已經打開了。
這代表會議已經結束了。
言氏集團的律師從裡面走了出來,律師走到言宸寒的面前,正打算開口說話,卻被言宸寒頗爲激動的語氣給嚇到了:“盛輝企業的律師呢!”
言氏集團的律師一臉錯愕,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剛走……”
言宸寒二話沒說,掉頭就朝着旁邊的樓梯跑去。
助理愣在原地,表示自己還沒看見過言宸寒這樣激動而慌張的模樣。
“我們的總裁這是怎麼了?”助理一頭霧水地問道,看着言宸寒那略顯慌張的背影。
“不知道……可能是有什麼事要跟那位律師談吧。不過我好像知道原因。”律師點了點頭,眼裡閃過了一絲的意味。
“什麼原因?”助理好奇地問道。
“那個律師,就是我們曾經的言少奶奶。”律師說罷便點了點頭,似乎是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事情真的有點奇妙而令人手足無措。
助理不自覺張大了嘴巴,一副難以置信的驚訝模樣,她看向言宸寒疾步奔跑的那個方向,然後吞吞吐吐地說道:“這……真的嗎?”
“
我跟少奶奶在這個會議室內談了一個小時,你覺得我會認錯嗎?”律師淡定地回答道。
而言宸寒幾乎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衝了下去,當他衝到一樓大廳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了那道明麗的身影。
她踩着一雙水晶色的高跟鞋,顯得高挑又修長,那頭波浪卷爲她平添了幾分的嫵媚和成熟,雖然只是看背影,但是他已經可以確定,那的確就是她!
還是她手上的那個綠色的鐲子,那是她最珍視的她母親留給她的鐲子,她一直都戴在手上。
言宸寒加快了腳步,跑上前去,然後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眼前的這個女人頓時也停下了腳步,然後不疾不徐地看向言宸寒。
言宸寒微微喘着粗氣,他的眼神流連在這張變得越發精緻的臉龐上,眉眼之間都寫滿了嫵媚和美豔,她的美很別緻,令人過目不忘。
“方沐希,真的是你!”言宸寒低沉着聲音說道,視線仍舊落在她的臉上。
方沐希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打算甩開言宸寒的手:“原來是我們高高在上的言總,不過言總,你弄疼我了。”
“方沐希,我們也許該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了!”言宸寒說罷就拽着方沐希朝外面走去。
方沐希穿着高跟鞋,所以走起路來多少有點吃力,她的手腕被他緊緊地拽着,根本就逃脫不開,她的眉頭微微蹙起:“言總,三年不見,你的作風還是一點都沒變呵!一言不合就開始把人拽走?”
“等下會讓你見識一下,什麼纔是我的真正作風!”言宸寒將她拽到了地下停車場,然後找到了自己停靠在地下停車場內的車子旁。
將後座的車門打開之後,言宸寒便將方沐希朝着後座的位置推了進去。
言宸寒很快便欺身壓了上去,他將門拉上,然後鎖了起來。
方沐希的手抵在他的胸口處,與以往不同的是,此刻的她臉上沒有任何的額慌張,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從容的笑意:“言總,這就是您所謂的真正作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