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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磽只好勉爲其難將這湯全喝了,只剩下一段牛/鞭在碗裡沒動。
“這纔像我的乖兒子。”葉母笑眯眯的將那段牛/鞭倒進碗裡,提着飯盒站起身,“純純吶,你們可別做什麼避/孕措施,趕緊懷上我的孫子,正好一起舉行婚禮,雙喜臨門,太好了!”
她拉開門走了出去,馬純純端着碗站在那裡目瞪口呆。
轉頭臉看向葉磽,“葉哥——伯母——說——說了啥?”
葉磽指着碗裡的那截東西說道,“扔到垃圾箱裡去!”
馬純純這才仔細看,“葉哥,這是啥啊,跟幹屎似的這麼一截。”
葉磽當即差點吐了,臉色難看,吼道,“讓你去你還不趕快去,再敢囉嗦一句,小心我把你給辦了!”
馬純純嘿嘿笑道,“葉哥,我想起來了,這好像公狗的生/殖/器/啊!”
葉磽果斷的吐了,他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蠢貨!
“趕快給我扔了去!”
馬純純看他發怒了,只好收起碗筷拿到裡面的休息室裡清洗。
等清洗完畢,她出去的時候,葉磽坐在椅子上,一張臉要多難看又多難看。
馬純純走過去,安慰道,“葉哥,我若早知道你喝着湯,我就替你喝了,從上面看不出來啊,湯下麪居然有這麼一塊跟屎粑粑一樣的東西。”
“馬純純!”
“嗯?啊?怎麼了葉哥,有事兒你說話。”
“你這是想氣死我麼?”葉磽站起身,“將垃圾桶給倒了去。”
馬純純點頭,“好的。”
他將窗戶打開,透透氣,想起剛纔的那一幕,胃裡還冒着酸水。
“葉哥,我那湯有什麼功效?”
葉磽轉頭看她,“你陰虛腎虛嗎?”
馬純純想了想,“應該不虛。”
“那是補腎的,沒事,喝了以後承受力更強。”葉磽重新做回椅子上。
馬純純壓根沒明白他口中的那個“承受力”到底是啥玩意兒,茫然略懂的說道,“你媽對你真好,還給你補湯喝,連帶着我都有口福了。”
葉磽笑,“她是想抱孫子想瘋啦,你以爲給你喝的啊,我媽是給他孫子喝的。”
馬純純臉色爆紅,“孫子?我們?”
“自然是說的我們,不過你的臉現在比猴子屁股還要紅,你知道嗎?”
馬純純碎道,“葉哥你能說點好聽的嗎?”
葉磽反擊,“我的話相比於剛纔你的,不知好了多少倍了!”
馬純純只好出去做事,“葉哥我去做事了。”
葉磽擺手,“去吧去吧。”
門關上的一瞬間,葉磽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他的親孃哎,能不能不鬧騰了!
但只要靜下來,他臉上原本的表情也會隨之散發。
她的婚事敲定下來,也會很快就結婚的吧?
這樣一來,她真的如願以償了。
爲什麼,心底好似無數只蟲子咬着一般,啃哧着無比難受。
打開抽屜,裡面靜靜地躺着一個相框,上面是她十歲他十三歲在一起的合影。
她編着兩個小辮,臉上的笑容純淨無暇,他則酷酷的站在那裡,她挽着他的胳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那笑容,直至他拒絕她後,便再也沒有對他笑過。
他靠在背椅上,拿起手機頓了頓,又重新放下。
終於將抽屜關閉。
安小暖醒來的時候,已經八點鐘。
她坐起身,洗漱後下樓,發現顧長卿從廚房出來,手上還端着一盆粥。
“起來了?”
安小暖坐下,看着桌子上的早餐,“長卿,這是你做的?”
“今天不用去公司,看你沒起來,就想讓你嚐嚐你老公的手藝。”
安小暖臉色緋然,拿起雞蛋剝皮,“今天不是週末,爲什麼不用去公司?”
顧長卿給她盛了一碗粥,面色無波,“珍珍要跟馬龍結婚了。”
安小暖一愣,“這麼快?不等畢業後嗎?”
“不知她哪根筋不對,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給馬龍,昨天我媽給氣暈了,說是倆人已經在一起了,不結婚不行,我媽怕肚子萬一大起來更是丟人,就決定這個月初八定下日子結婚,今天說是去拍攝婚紗照,婚房是跟馬龍媽媽一起住在二室一廳的小套房裡,我媽不同意,就在咱們這個小區裡給珍珍買了套別墅,現在正在買傢俱。”
安小暖突然覺得有些沒什麼胃口,“我不知爲何,總覺得珍珍跟馬龍並不合適。”
顧長卿沉吟一聲,“合適不合適都是她自己選的。”
話畢,他低聲說道,“這件事估計已經上新聞了,葉磽估摸着也看見了。”
“現在已經初三了,這不是快了嗎?”
顧長卿準備回答,擡頭一看便見自家母親又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了客廳門口。
“媽。”
安小暖連忙站起,“伯母請坐,我給你倒茶。”
顧母擺手,“不用了,我不渴。”
安小暖訕訕的點頭,顧母坐在安小暖不遠處,看着兩人的早餐,“怎麼這時候才吃?”
顧長卿解釋,“你六點多不都給我打電話了嗎,我想着今天不用去公司,就睡懶覺了,媽,該通知的人都通知了嗎?”
顧母懶懶開口,“通知了,我現在來一方面是看新房的傢俱擺放的如何,另一方面,長卿,心田在監獄裡別提多受苦了,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你一次都沒有去看望過她,我已經派人打理好了,她今晚就出來了,我會安排她去整形醫院接受面部整形的,改性換名成爲我的乾女兒,直至她爸媽回來。”
說完,不忘冷冷瞥了一眼安小暖,彷彿,這一記目光是在說:若不是你,她怎麼會如此。
安小暖心裡清楚她的意思,她什麼也不說,現在,無論說什麼,顧母也不會認可她的話,索性就不要說。
顧長卿慢條斯理的喝粥,“媽既然決定的事情何必來問我,自己處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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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母點點頭,“我只是給你打聲招呼,心田來你這裡你也不能攔着不讓她進。”
顧長卿不願意了,“媽,你將她放出來,已經是到了我的底線了,你還想讓她隨意的出入我的地方?一定不可能,我的大門,我不允許她踏進一步,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媽,我跟小暖等會還要出門,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