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言,吃過飯再說吧。”木母給木心韻夾了一筷子木耳,很是慈愛地說着,木心韻點點頭,認真吃飯,因爲早上沒吃飯,木心韻吃得很快,木母見了,給她要了一碗湯,放在了她面前,“心韻,你以後還是做家庭主婦吧,晨可以給你好的生活,你在家待着不好嗎?”
“媽?你怎麼突然說這個?”木心韻的動作一怔,看向了母親,見木母眼神並無任何閃躲,心裡滿是疑問,但是因爲是在吃飯,再加上歐陽晨在場,木心韻也不好再問,低頭吃飯。
歐陽晨見木心韻這個模樣,心裡嘆息一聲,但是表面上卻是更加殷勤得給她夾菜,木父木母看着兩人的動作,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吃過了飯後,木母就回到了廚房洗碗,木心韻也跟了進去,想幫忙,卻被木母攔住,“心韻,你要養成大家太太的習慣,不要總是顯得這麼小家子氣。”
“媽,不過就是洗個碗,怎麼就小家子氣了?”木心韻不滿地推開了母親,徑自要幫木母洗碗,木母看着她的背影,眼裡又是心疼,又是捨不得,幸虧木父及時進來,她纔沒有說什麼
。
“老婆,搞定了嗎?我們該去運動了。”木父的聲音傳了進來,木母聽了,立刻吩咐木心韻洗碗,帶着木父就走了出去,木心韻看着兩人和睦的樣子,心裡一陣溫暖,洗碗地速度也快了一些,心情也好了一些,輕聲哼起了自己最愛的歌。
歐陽晨正在外面吩咐下人,聽到了木心韻的聲音,便吩咐他們注意照顧和保護兩個老人,就轉身進入了房間,走入廚房,從後面擁住了木心韻。木心韻正在洗碗,被他這一嚇,差點把碗掉在了地上,幸虧歐陽晨手快,才接住放到了池子裡。
“老婆,你的身手越來越差了,是不是懷孕了?”歐陽晨溫熱的氣息吹拂在木心韻的耳瓣,木心韻皺眉想推開,但是歐陽晨先一步推了開來,站到了木心韻身邊,“老婆,你往旁邊讓讓,我也要玩水。”
“歐陽晨,”木心韻苦笑不得,一個總裁像個孩子一樣要求洗碗,像話嗎?她想推開歐陽晨,卻被歐陽晨給攔住,他只是一個淡淡的眼神掃過來,她就紅了臉,丟下抹布就離開了廚房。
歐陽晨在廚房鼓搗了一陣子,終於把碗筷搞定了,出來叫上了休息的木心韻,兩人辭別了木母木父就離開了別墅,一路上,木心韻想着母親剛纔和自己的談話,心裡一陣彆扭。
母親本來是堅決讓自己和歐陽晨離婚的,但是現在卻是把歐陽晨當成了他們的半個兒子,而歐陽晨和他們的關係似乎也特別好,竟然說話的時候比自己這個女兒都要親暱。
“老婆,想什麼呢?”歐陽晨一直觀察着木心韻的表情,見她一路上都沒有說話,連忙出聲問道。
“沒什麼。”木心韻搖了搖頭,後來想到什麼一樣,把頭轉向了歐陽晨那邊,“歐陽晨,我白天要上班,晚上要上課,你認爲我有什麼時間照顧楚心心?”
“誰說你要照顧楚心心了?你只需要知道她每日的行蹤在哪裡,幹過什麼就好了。”歐陽晨淡淡地說着,木心韻看他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嘆了口氣,“歐陽晨,我又不是她的監護,我怎麼知道,她每天干什麼?”
“你不是她的監護,你可以找一個人,反正現在這個月嫂的價格又不是很貴
。你一個月工資足夠她們做一個半月了。”歐陽晨淡淡地回答,木心韻心裡一個咕嘟,她要是真的找個月嫂,他不會擔心他的孩子出問題?更重要的是,歐陽晨的女人憑什麼要她花錢去照顧?
“怎麼?不樂意?那就辭了工作去照顧她。或者,把她接回來,白天我照顧,晚上就交給你。”歐陽晨挑眉,再次提議道,木心韻聽了臉色一暗,但是無法找到更好的辦法,只能點了點頭,“我晚上照顧她,照顧一個月,我們就離婚。”
“嗯。”歐陽晨點了點頭,木心韻才鬆了口氣,看向了一邊,完全沒有發現那邊的歐陽晨眼中閃過的一絲狡黠和謀劃。
因爲吃過了午飯,歐陽晨帶着木心韻把車停到了一個公園,讓木心韻走了一段時間,纔再次帶她上了車,載着她回到了公司。
“今天晚上要上課,還要照顧人。心心晚上會在家。”木心韻下了車,歐陽晨從車中探出了頭,吩咐,聲音悠揚悅耳,卻聽得木心韻分外難受,她點了點頭,轉身離去,歐陽晨看着她的背影,嘆了口氣。
“秦億然,讓你查得怎麼樣了?”歐陽晨看着木心韻走入了大廈,才撥通了秦億然的電話,開車出發。秦億然聽了歐陽晨的聲音,知道他在爲這件事擔憂,就告訴歐陽晨,他們現在剛查到楚心心奮鬥那幾年的事情,還沒有進行覈實,也無法找出她背後的金主是誰。
“晨,就算是找出了人,你對她下得了狠手嗎?”秦億然報告完畢,出聲問道,歐陽晨聽了,一陣沉默,等秦億然嘆息以爲歐陽晨又將再一次姑息養奸的時候,就聽見歐陽晨冷聲回道,“她既然不仁,那我也就不必再仁義。”
“好吧。”秦億然聽了,臉色變得好了一些,看了看一旁忙碌的兄弟,他掛掉了歐陽晨的電話,歐陽晨聽到那邊斷了電話,立刻開車來到了一間咖啡館,坐了下來。
咖啡館的環境很優雅,歐陽晨坐在裡面,看着外面的景色,有種隔世的感覺,曾經和楚心心在一起的溫暖瞬間在他面前上演,他想抓住,但是最後卻只是留給他一抹淡淡的憂桑。看來,他是時候狠心了。
“這不是歐陽總裁嗎?我是徐佳晨。”歐陽晨起身,還未走出,就聽到了一聲嬌媚的女聲,擡頭看向那聲音的方向,他就看見了徐佳晨穿着一身極爲性感的長裙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