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幼稚嗎?我只不過是用紅油漆,你還不是出來,搶了別人的男朋友?”胡一蕭冷嗤,他只恨自己當時太過於輕了,要是他採取一些重口味的措施,這個女人一定躺在醫院裡,怎麼可能大搖大擺地和雅捷的男朋友吃飯?
“似乎,你忘了我們的約定。”看着胡一蕭那抱打不平的模樣,木心韻冷嗤一聲。
他們當初約定一年的時間,只要他心上人可以說服冷澤,他們兩個便會在一起,而木心韻自然主動退出,但是,現在看着這個出爾反爾的大男孩,木心韻似乎心裡有些不舒服了。
“既然你忘了,那許多事情我也不需要堅持了,明天我們就會結婚了。歡迎你和你的朋友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看着胡一蕭,木心韻淡淡說着。
“你。”胡一蕭被氣道,“你不是說有一年的時間嗎?現在才過了幾天,你竟然出爾反爾?”
“不是我出爾反爾,而是你傷人在先。”木心韻想起現在還躺在家中的方小米,眸色更重,“你兩次都是用桶,雖然不會把腦袋磕痛,但是如果出了意外怎麼辦?那桶要是碎了,入了別人的眼睛怎麼辦?”
“那又怎麼樣?你現在不還是沒事?”胡一蕭眼中有些愧疚,但是想起雅捷受得那些苦,他還是固執地嘴硬着
。
“哼。我現在是沒事,我當時要是有事就是一屍兩命,你到底是爲她打得好算盤!既然你們已經要除掉我和孩子,我自然也不會讓你們那麼鬆快,你就等着接律師函吧?”木心韻瞪着胡一蕭,不給他一些小教訓,他就不知道生命多麼珍貴。
“你當我怕你?”胡一蕭聽了,聲音也冷了,他可是偶像明星,有專門的團隊,出了什麼問題他們都會幫他解決,更何況,那裡是顧姐的地方,只要她們不給木心韻指證,他就不信他能翻出什麼幺蛾子來。
“我不是當你怕我,我是確信,有一天,你會真的怕我。”木心韻想起那些曾經美好的日子,忍不住皺了皺眉,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會變成這個模樣,拿起盤子,想要離開這個桌子,卻被人拉住了手腕。
“就算你要告,也只能告我一個人,不許把雅捷牽扯在內。”木心韻聽到了胡一蕭的哀求,她的腳步微微一頓,“放開。”
“你答應我不告他,我就放開你。”胡一蕭固執地拉着木心韻,手勁太大,讓木心韻感覺手腕一陣疼痛,微微皺眉,她嘗試着推開他,但是卻有人先一步把她攔在了懷裡,一腳踢開了胡一蕭。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胡一蕭吃痛,擡頭想看看是誰如此大膽,就看到了冷麪閻羅冷澤。
“你這個冷清負心的男人,哪個女人能算是你的女人?”胡一蕭大吼,他不是應該和雅捷在一起嗎?爲什麼非要來保護這個木心韻,他到底知不知道雅捷會多傷心?
“自然是心韻姐。心韻姐,你沒事吧?”許雅捷本來在和冷澤說話,看着冷澤朝木心韻這邊走來,她就跟了過來,這纔看到了冷澤爲了救木心韻,竟然一腳踢開了胡一蕭的場景。
“雅捷,你怎麼跟他在一起?”胡一蕭看着許雅捷也在爲木心韻說話,忍不住皺了眉頭。
“心韻姐,對不起。”許雅捷沒有理他,只是看向了木心韻,見木心韻低頭吃東西,輕輕嘆了口氣,“心韻姐,我並不是故意勾引總裁的,我們只是偶遇
。我是來找胡一蕭的。”
“你胡說,明明就是冷澤約你出來的,你還爲他遮掩?”胡一蕭見許雅捷這樣說,立刻跟她使了個眼色,想讓她配合自己做戲,但是許雅捷卻是瞪了他一眼,“心韻姐,你不要多想,真的是偶遇,我知道總裁喜歡你,我怎麼會跟你搶他呢?”
“我知道。”木心韻出聲,許雅捷聽了,微微鬆了口氣,卻聽見她繼續說道,“這次我和澤出來吃飯是爲了給我慶功的,既然雅捷你和胡一蕭都在,那便一起坐吧。”
“你說是吧?澤?”木心韻看向冷澤,本來想說總裁,但是看着他晃着的手指,她只能彆扭地叫了一聲,冷澤聽了非常受用,坐了下來,點了點頭,“你們既然都來了,就一起坐吧。”
“這樣不太好吧?心韻姐,我和一蕭先離開好了。”許雅捷搖了搖頭,胡一蕭已經給心韻姐造成了那麼大的麻煩,她怎麼可以留他在這裡,繼續搗亂?說着,她就要拉着胡一蕭離開,但是胡一蕭卻是甩開了她,徑直坐到了冷澤身邊,朝着冷澤一笑,“冷總裁可真是好福氣,想要左擁右抱嗎?雅捷,你坐到那女人身邊去。”
“嗯?”冷澤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木心韻,許雅捷見了,眸色一暗,但是很快卻微微一笑,來到了木心韻身邊,幫木心韻吹了吹傷口,就拿出自己今天帶着的方巾,給木心韻包上了。
“雅捷,我沒有什麼的。”木心韻搖了搖頭,但是許雅捷實在太固執,她只能看着她完成了這一系列動作,拉住了她的手,朝着她微微一笑。許雅捷見了,知道是木心韻原諒了她,便恢復了以往的活潑可愛。
“心韻姐,我跟你說,我們公司新來了個教師,老搞笑了。上課總是上一半就走了,但是那學員卻心甘情願的,這次人可是越來越多了呢。”許雅捷跟木心韻講了一下焰火苗到來之後,發生的事情,但是卻把他的名字給隱掉了。
“嗯,那他是不是長得特別帥?”木心韻眼睛閃閃發亮,一定得是那種長得帥的人才有發火使性子的脾氣啊!
“是啊,特別帥。比胡一蕭帥多了,不過性格好冷,我一點都不喜歡。”胡一蕭的表情很詭異,剛開始是生氣,後來是鬆了口氣,最後竟然淡淡笑了。看着胡一蕭那副有點像是抽風了的表情,木心韻又看了看許雅捷,她終於知道胡一蕭的女神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