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棄馮蓁蓁的長裙礙事,又動手替她脫掉,然後將它扔開。見此,馮蓁蓁又大吃一驚,連忙伸手,想要拉住它,因爲她捨不得。
可是海水洶涌澎湃,一眨眼的工夫便將它帶到了好遠的地方。
段清緣仍舊不遺餘力、忘乎所以的掠奪着她,當曖mei的味道最濃最濃時,他直接將她的褲子撕扯……
這一天,馮蓁蓁又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昏過去的,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反正當她醒過來時,他們已經着陸了。
此刻,她正睡在一家酒店,睡在一間寬敞明亮、高貴大氣的客房裡,發着高燒。
“我還活着嗎?我是被水淹死了,現在來到了天堂嗎?”她什麼都不知道,迷迷糊糊半睜着眼睛,也不見客房裡有其他人。
“段清緣了?那個騙子、那個混蛋、那個壞蛋,他也死了嗎?如果他也死了,我詛咒他下輩子是鴨子,不斷的上女人,直到jing絕人亡……”她隱隱記得在海里時,段清緣又強迫了她,於是此時分外憎恨。
念着念着,忽然,她好像聽到了腳步聲和開門聲。緊接着,便是一男一女說話的聲音。
男人用英文說:“醫生,請儘快幫我醫治好她。”
那女人說話輕柔,也用英文說:“一定會的先生,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是段清緣……原來……我還沒有死……”馮蓁蓁認得段清緣的聲音,也聽得懂英文。知道是段清緣帶着醫生進來了,又趕緊閉上眼睛,假裝沒醒的樣子。
因爲她不想跟段清緣說話。每次她的輕易妥協,總是縱容了段清緣的下一次再犯。現在她生病臥牀不起,也是拜段清緣所賜。
走進客房後,那名女醫生見馮蓁蓁還沒有醒過來,便將醫藥箱放下,從中去取體溫計。段清緣則直接坐在牀沿,用手撫摸馮蓁蓁的額頭,估測着她的體溫。
摸到她的額頭還是有些燙,他工整的寬眉又擔憂的擰起。
“她還是在發燒。”他說。馮蓁蓁的一隻手露到了外面,他將它撿起,再輕輕放進被子裡。
那名女醫生已經拿出了體溫計,走到牀邊後,將它夾在馮蓁蓁的腋下,順便寬慰段清緣說:“是有一點,不過不太礙事。她只是感染風寒,你好好照顧她就是。”
段清緣聽着,又衝她點了下頭,語氣極輕說:“OK,謝謝。”說完之後繼續目不轉睛,盯着牀上臉色蒼白的馮蓁蓁。
五分鐘後,女醫生查看體溫計上的測量結果,目前馮蓁蓁的體溫是三十九度,仍舊屬於高燒的範圍。
那名女醫生走後,段清緣仍舊坐在牀沿,守護着馮蓁蓁。
“體質這麼虛弱,看來,我得先想辦法增強你的體質。”段清緣一邊看着馮蓁蓁、一邊自言自語。
昨天下午在海里,馮蓁蓁昏倒在他的肩膀。然後他將她抱回遊艇,令駕駛員加速靠岸。現在是新一天的上午,馮蓁蓁還沒有甦醒,他見着更是頗爲心疼。
不過,哪怕昏睡着,靜靜的躺着,馮蓁蓁的面容也是特別迷人的。所以,段清緣一點都不後悔昨天下午他的行爲,特別是現在馮蓁蓁脣色微微泛白,令他不由得回憶起了他們在水中坐愛時的快感。
“蓁蓁,趕快醒過來,醒過來後,我帶你去吃好吃的,補充營養……”段清緣還對她說,撫摸着她的額頭。
感覺她的額頭,沒有之前那麼燙了,他的嘴角又輕輕上揚,比較輕鬆和開心。
馮蓁蓁仍舊肢體乏力、全身發燙、難受無比,然而,她的瞌睡卻越來越淺。現在段清緣說的話,她都隱隱約約聽見了。
她很想睜開眼睛,可是爲了慪氣,就是不睜開眼睛。她的心裡還一直不服氣的唸叨:段清緣啊段清緣,你這個壞人!竟然還說我體質差,被你這樣玩弄,鐵打的女人也會生病!哼,你等着吧,等我病好了,我一定要報復你!
女醫生還給馮蓁蓁開了一些驅寒退燒藥,走時格外叮囑段清緣,記得喂她服好。
轉眼間便是中午十一點鐘,馮蓁蓁必須吃藥的時間。
馮蓁蓁也知道自己應該吃藥了,但是,她依然懶得睜開眼睛。她還想,是段清緣弄得她生病的,那麼,她正好趁此機會,折騰折騰段清緣、歷練歷練段清緣,讓他服侍她補償她。
因爲到點了,段清緣便從牀沿起身,走到一旁的櫃子邊,拿藥倒水。
馮蓁蓁要吃的藥有兩種,段清緣拿起女醫生寫的便籤紙看一遍,確認自己沒有記錯藥量後,分別從兩個小瓶子裡倒出相應的粒數。
倒的時候,他也有些鬱悶和想不通。他長這麼大,幾乎沒有生過病、沒有吃過藥,更沒有照顧過別人。哪怕從前他媽媽周衛紅生病,他也沒有花太多的工夫搭理。然而今天,他居然要照顧生病的馮蓁蓁,甚至還得喂她吃藥。
他不知道,是什麼將他改變成這樣的?是什麼將他跟馮蓁蓁的關係改變成這樣的?
呵呵,想象半年前,他多看馮蓁蓁一眼都嫌煩啊……
拿好了藥、倒好了水,段清緣又走回牀邊。首先,他將藥丸和溫水放在牀頭櫃上,然後,他並沒有直接喂馮蓁蓁吃,而是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
“喂,蓁蓁,起來吃藥了,蓁蓁……”他一邊拍、一邊喊。
也因爲他的拍打,馮蓁蓁更加覺得他可惡,更加不想睜開眼睛。不知不覺間,她的小臉上還浮現一層戾氣。
見她一動不動,最終,段清緣又無奈的坐到她身邊,將她微微抱起,上身睡在自己腿上。
“那我餵你吃了,唉,怎麼這麼能睡……”段清緣還忍不住抱怨她,暫且並沒有懷疑。
馮蓁蓁仍舊假裝沒有聽見。段清緣又輕輕咧開她的嘴巴,拿起那幾粒藥丸,放入她的嘴裡。
等到他再拿水,準備餵給她喝時,看到她那副完全僵木的樣子,他不禁怔了一怔、愣了一愣。
剛纔他咧開了馮蓁蓁的嘴巴,此時馮蓁蓁便依然微張着嘴。所以,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一個人昏睡的再沉,也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