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忘記了,當初是你求着要我睡你。”慕北辰單手控住溫心想要揮舞掙扎的雙手,然後將她的手牢牢的置在身後,隨後整個人壓了上去,讓她無從反抗。
他冷漠的眼神就像是刀劍一樣,狠狠的剝削着羞辱着她,溫心不甘示弱的對上他的視線,可是卻完全抵抗不住他身上強大阿德氣場。
“既然有了當初,那麼你也該有個溫順的樣子,不要總是做一些讓人厭煩的事情,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慕北辰俯下身,不等溫心反抗,直接封住了她柔軟的脣瓣,沒有溫情柔和,只有狂風暴雨一般的索取。
溫心側過頭想要躲開,可是無論她怎麼躲,慕北辰的獵取都會更加的猛烈的追擊過來,他長舌撬入她的舌關,汲取着她的香甜,絲毫不給她反抗掙扎的時間,他壓在她的身上,大掌也漸漸遊移在她的腰間,撫上她的柔軟。
她心一狠,直接對着慕北辰的薄脣咬了下去。
血液的腥氣立刻在口腔當中瀰漫開來,而慕北辰卻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眼眸眯起,將猛烈的攻勢變爲輕柔如同鵝絨一般的親吻,邀她一起共舞,也不知道糾纏了多久,他才冷着臉將溫心鬆開。
“你就會這樣欺負人是麼?”
修長的食指劃過受了傷的脣角,慕北辰的眼裡含着一絲冷意。“你可以再繼續的撩撥我的底線,看看我會怎麼罰你。”
後面兩個字他刻意加重了音量,讓溫心一下子就覺得
溫心這下就算是再怎樣生氣也不敢隨便的回嘴了,生怕慕北辰一個動火,又要將她生吞活剝了,她緊咬着下脣,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裡滿是朦朧的霧氣,頭髮鬆散,在外面暖黃的燈光下越加顯得肌膚白嫩,可是卻因爲她眼眶通紅,看上去一副被人欺負了的可憐樣子。
明明生氣到了極點,卻又怕觸到他的底線,不敢和上次一樣輕易動火。
精心準備的妝容,因爲慕北辰的暴行,這下子全都毀了,就連身上的裙子都被壓得皺皺巴巴的。
溫心默默的坐起來打理好散亂的頭髮,心裡卻又一次將慕北辰打入了黑名單,這個男人,真是離得越遠越好。
可是慕北辰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溫心,他將溫心攔腰抱了過來,然後放在膝上,強有力的手臂將她圈在懷裡。
溫心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要反抗,“慕北辰,你又想要做什麼?”
“乖乖的,別動。”慕北辰溫和的說道,可是話語間卻是淡淡的警告的意味。
西裝面料是涼的,可是被他圈在懷裡,溫心原本冰涼的四肢開始回暖,她僵硬拘束的坐在他的懷裡,雖然暖了起來,可是卻半點放鬆不下來。畢竟身後這個人可是吃人不眨眼的慕北辰,溫心不敢想象,現在自己亂扭動的話,會激發什麼樣的猛獸出來。
看得出她的不耐煩,慕北辰出聲提醒,“就快到了。”
司機一路十分淡定的開着車,看上去應該心裡素質非常好,轎車停穩,侍者上前來將車門打開,溫心就迅速的掙脫了慕北辰的懷抱,從那一方狹小的禁制裡逃了出來,她的臉頰漲紅,也不想和慕北辰走在一起,於是提着裙襬,悶聲不吭的往前走着。
可是沒想到才走了兩步,就被鴻錦會所的保安人員給擋了下來,“小姐你好,請出示你的會員卡。”
溫心一臉茫然,“會員卡?”
保安抱歉的一笑,“對不起,如果你沒有會員卡的話,是不能夠進去的。”
鴻錦會所是出了名的費用高昂,而且裝修奢華,一進大廳,就被頂上璀璨的水晶吊燈給奪去了驚歎的目光,然而更讓人吃驚的還好,總統包廂一晚便要價99萬,據說裡頭大多數的裝飾都是黃金打造,出了名的貴氣,一瓶紅酒最少也是十萬起價,而且還有價無市。非VIP要提前一個月才能預定到場地。
而這裡自然而然的也就變成了高官子弟,上流人士,花天酒地常來的場所之一。
溫心之前倒是聽過這裡的大名,只是不知道連進門都需要出示VIP會員卡一說,所以登時尷尬起來,而反觀慕北辰,他正十分悠閒的邁着長步走過來,一邊欣賞着溫心臉上窘迫的表情,一點也沒有要出手解決的意思。
溫心深吸了一口氣,好生氣哦,可是還要保持優雅的微笑,“抱歉,我可能走錯地方了。”
既然慕北辰不打算出手解決,想要看她的笑話,那溫心還不如就這樣離開好了,本來今晚來這裡也不是她的本意。
可是她還沒有轉過身,慕北辰就已經走上前來,一隻手攬着溫心不盈一握的細腰,擁着她往前走。
慕北辰現身,自然不用像溫心一樣出示什麼VIP卡,因爲他的臉就是一種尊貴的象徵,鴻錦會所的人沒有一個不認識A市這位隻手遮天的慕大少爺,一看見溫心是慕北辰的女伴,連忙上前來鞠躬道歉,“喲,原來是慕少爺的朋友,都是我這眼神不好,沒認出來,該罵該罵。”
這副說變就變的嘴臉可真是讓人覺得噁心。
慕北辰低下頭便看見溫心已經滿臉嫌棄的皺起了眉頭,於是便朝那人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你太吵。”
“哦好。”那人立馬噤聲,不敢說別的話,乖乖的走在前頭給兩個人帶路。
越是走溫心越覺得奇怪,慕北辰之前說莫顏今晚會出現,可是鴻錦會所這麼高檔酒氣重的地方,莫顏是最嫌棄的,他怎麼可能會來。
電梯到了20樓停下,服務員領着他們繼續往前走,腳下鋪着的是錦繡的花團圖案,走上去竟然連半點聲響都沒有,安靜得十分可怕,溫心的心一下子便亂了。
她突然停住腳步,擡頭看向慕北辰,“你下午說的,莫顏會過來,是真的麼?”
慕北辰挑了一下劍眉,語氣頗有些不耐煩,“這件事情重要麼?”
“是,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如果你不講信用的話,我也就沒必要跟你出現在這裡了。”她對上他逼迫的視線,半點不甘示弱。
“我剛纔和你說的話,難道你都忘了麼?”他倨傲的擡着下巴。
是,所有男人都喜歡溫順聽話的女人,滿世界那麼多的女人,可爲什麼就偏偏要找一個不聽話的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