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辰沒有想到溫心會這麼說,轉過頭看着溫心,有些不理解,但是現在也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就對杜芷柔是說:“好了,杜芷柔,如果你只是過來發脾氣的話那你就出去吧,這裡是病房不是你發脾氣的地方,如果你真的想要發脾氣的話,那就回家去找你的爸爸媽媽吧。”
杜芷柔突然就收起來自己剛纔張牙舞爪的樣子,突然就蹲在了地上,說:“北辰,你還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什麼嗎,你說過你愛我,你說過你會陪着我慢慢的變老,可是現在你卻這樣做,你有沒有想過我會怎麼樣,我一直都那麼的喜歡你,從來都沒有跟你要求過什麼,但是現在我求求你,不要跟溫心在一起了,回來吧,如果你喜歡小孩子的話,咱們也可以有孩子啊,好嗎?”
溫心轉過頭看着慕北辰想要看看慕北辰到底要怎麼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根本就不用杜芷柔趕,直接就走,一秒都不停留。
“杜芷柔,你應該去看醫生了,我從來都沒有說過這些話,如果你非要在這裡胡鬧的話,我就叫保安,你已經影響到了病人的正常休息。”慕北辰一臉的正色。
可是杜芷柔根本就不聽慕北辰的話,擡起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淚流滿面,梨花帶雨的樣子很是惹人可憐。
不過慕北辰並非是這麼憐香惜玉的人,對於杜芷柔這種動不動就哭給自己看,早就已經習慣了,而且現在很是討厭。
“北辰,我我要求並不高,就是希望你可以跟我繼續走下去,咱們已經在一起四年了,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我把最美好的青春給給了你,你知道嗎?”杜芷柔哭着說道。
不得不說,杜芷柔這一招用的很好,就連小甜甜夠感動了,眼眶紅紅的說:“媽媽,她在哭什麼啊,我也想要哭了。”
溫心把小甜甜從慕北辰的懷裡抱過來,說:“好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吧,跟我沒有什麼關係。”
可是自己是想要走,無奈杜芷柔不給自己機會,一把拉住了自己的褲子,幸虧自己的褲子是腰帶的,要是鬆緊的話,估計就走光了。溫心撥開了杜芷柔的手說:“你給我鬆開。”
可是杜芷柔根本就不聽,一邊哭着一邊說“姐姐,那就行行好,離開慕北辰吧,就當是爲你的孩子積一點德行嗎?”
聽到這句話溫心一下就笑了出來把小甜甜遞給了護工說:“你帶着她去吃肯德基。”
但是小甜甜知道現在事情好像是很複雜,自己根本就不能去吃肯德基,就說:“不要媽媽,我不要去吃,咱們回家吧。”
溫心笑着說:“沒事,小甜甜,今年我就讓你吃第三次,不會算到明年的,錯過這一次就沒有機會了。”
對於美食和在這裡,小甜甜很是聰明的選擇了去吃肯德基,跟着護工離開了。
等到護工離開了之後,溫心就站在了杜芷柔的面前,居高臨下的說:“杜芷柔,之前的時候我急告訴過你,我不會跟你搶慕北辰,但是如果你把我逼急的話,我就會給你點顏色瞧瞧,可是你就是不聽呢,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啊,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會到現在這個地步嗎?”
杜芷柔一個勁的哭就是不說話,溫心雙手抱臂說:“好了,你不要哭了,就跟我已經欺負了你似的,但是這裡是可是有這麼多的眼睛,你就算是想要陷害我的話也要看看你自己的力量吧。好了,多餘的事情我也不多說了,因爲我覺得跟你說話,會降低我的品格。”
杜芷柔一下就站了起來,指着溫心的鼻子說:“你什麼意思,你以爲你是什麼好鳥嗎?不就是有一個孩子嗎,要是沒有這個孩子,你什麼也不是。”
“是嗎?我當然不是什麼好鳥了,我是人啊,哪裡跟你似的,你是好鳥。還有我有孩子怎麼了,可憐你什麼都沒有啊,你自己去洗手間看看你的樣子吧,鼻涕都流出來了。”溫心很是嫌惡的轉過頭去。
杜芷柔趕緊就跑進了衛生間,溫心看着慕北辰說:“今天晚上還真是精彩啊,你也讓我看到了你不作爲的一面,讓我也想清楚了一些問題。”
慕北辰看着溫心說:“剛纔你跟杜芷柔說的事真的嗎?你跟我在一起是爲了報復杜芷柔?”
“呵呵,你真是搞笑,我什麼時候跟你在一起了?你不要誤會好嗎。咱們最近走的這麼近,不過是爲了小甜甜和慕董事長罷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也不要想這麼多好嗎?真是想到你這麼正直的臉皮下面居然是這麼一顆猥瑣的內心。”溫心給了慕北辰一個白眼。
等到杜芷柔從衛生間裡面重新化好妝出來之後,病房裡面就只剩了慕董事長一個人了,“慕北辰呢?”
慕董事長有些累,不僅是身體累,就連心也很累啊,就說:“走了,你也走吧。”
但是杜芷柔想自己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走呢,就坐在了慕董事長的病牀邊上,說:“叔叔,你可看到了,剛纔他們是怎麼欺負我的,慕北辰不但不幫我說話,還跟着那個女人一起說我,你說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啊,我跟慕北辰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啊?”
慕董事長睜開了眼睛,沒有說話。
杜芷柔以爲慕董事長已經把自己的話給聽進去了,就知道你不滿意那個溫心,很滿意我,我只要把你給抓住就可以了。“叔叔,你可要給我做主啊,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我真的好委屈啊。”
慕董事長又重新閉上了眼睛,杜芷柔一看不行,自己必須要下猛藥了,就說:“如果慕北辰不跟我道歉,不跟那個女人劃清關係的話,我就要跟慕北辰分手。”
“那就分手吧。”慕董事長閉着眼說道。
“好,那就”杜芷柔一下就明白過來慕董事長剛纔說的什麼意思,“叔叔,你不是一直都支持我和北辰嗎,怎麼能讓我們分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