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兒子的表情,秦遠航就知道兒子並不是不在乎輸贏,而是不想要讓自己擔心罷了,自己就說啊,自己是一個這麼要強的人,怎麼都不能這麼的不在乎啊。
跟老師說了下之後,三個人就參加了,果然沒有讓人失望,得了一個第一回來了,秦浩寧的臉上都是笑容對慕北辰說:“慕叔叔,謝謝你了,下一場你就跟桑小妮一起去完成吧,我能有一個第一名我就很開心了。”
看到秦浩寧這麼的聽話之後,秦遠航就覺得自己很是對不起秦浩寧,可是自己卻不知道己應該說什麼,之只好把這些情緒藕藏了起來,秦浩寧說:“沒事,還不知道是什麼項目呢,要是一個兩個人的項目的話,那爸爸就給你得一個第一回來。
慕北辰看着秦浩寧說:“沒有事情,我和小甜甜都已經說清楚了,後面的活動我們就不參加了都過來幫你好嗎?”
秦浩寧點點頭對小甜甜說:“小甜甜,謝謝你了,你真是太好。”
後面的項目裡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是三個男人的緣故,一路所向披靡,基本上除了第一就是第二了,在最後統計小紅花的時候,小甜甜是第一名,而秦浩寧是第二名,成績已公佈,很多的的小朋友就不高興了,指着慕北辰說:“不對,這個是小甜甜的爸爸,不是秦浩寧的爸爸,不能算。”
什麼?敢這麼說自己?秦浩寧接着就生氣,說:“小甜甜的爸爸是我的叔叔,爲什麼不能跟我一起參加比賽啊。”
慕北辰只好說:“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咱們來參加這個運動會不就是爲了高興嗎,計較這麼多沒有用處,這些小紅花送給你們好了。”
經過了慕北辰這麼一說,誰都不說話了,老師也走過來對大家說:“小甜甜的爸爸說的對,你知道嗎,但是你們也要注意安全,我剛剛就看了有幾個小朋跑的很快,這樣咱們不提倡啊,安全是第一,知道嗎?”
大家紛紛都表示同意,老師就開始給同學們頒發獎狀,小甜甜拿着獎狀臉上的笑容怎麼都掩飾不住。秦浩寧也得到了一個第二名的獎狀,秦浩寧抱着獎狀對小甜甜說:“謝謝你,小甜甜,謝謝你把爸爸借給我。”
運動會結束之後,剛好就看到了週末,不用上班,可是等到溫心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全身痠痛,應該是昨天的後遺症吧,溫心忍不住對旁邊的慕北辰說:“你的身上疼嗎?”
慕北辰搖搖頭,親了溫心下說:“我平時讓你去鍛鍊,可是你就堅持兩天就不繼續了,經過了這次運動會,知道你的身體有多麼的差勁了吧。”
雖然說自己不想要承認,可是全身的感覺根本就騙不了自己,唉,看來自己以後還要多多的鍛鍊才行啊。
週一,溫心來到公司之後,李秘書就拉住了溫心說;“你最近知道咱們總經理是怎麼了嗎?怎麼今天一個週一,就氣壓這麼低啊,我進去彙報工作,差點都被凍感冒了。”
溫心被李秘書的話給逗笑了,說:“那好吧,我也不知道啊,不過等到開會的時候就知道了,咱們公司的其他方面不好說,但是在八卦或者是刨根問底的方面那是無人能比啊。”
等到了早會的時候,溫心就發現李秘書說的是一點都不差,看着孟子恆的臉色,大家是大氣都不敢出啊,就連在彙報工作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的,恐怕一個不合適再被訓了。
還不到中午下班,公司裡就開始流傳開孟子恆一大早就這麼低氣壓的原因了,說是因爲孟子恆的最近一直都在相親,而且光是目擊者就有好幾個,而且每次的女人都不是一個女人,就說明最近的情感生活一直都不順,據可靠消息,聽說總經理被一個女人給甩了,這個纔是最主要的原因。”
聽到這些猜測,溫心忍不住想要豎起來大拇指,自己之前的時候也聽慕北辰說過,最近孟家確實是在給孟子恆準備相親的事情,而且據說那些有女兒的家庭紛紛自薦報名,就連沒有女兒的,也把自己家裡的親戚給報上了名,所以說最近一直都很是忙碌啊,一個又一個相親對象,讓人目不暇接,而且自己根本就分不清這麼多人的區別,每個人都是長着一張一模一樣的臉,難道是都的同一家醫院整容嗎?
可是這樣的事情自己又不能說,只能回家之後跟家裡說一下,可是自己還沒張口,就被父母給罵一頓,說什麼都這麼多的女孩子了嗎,怎麼一個都不同意啊,要求不能這麼高之類的。
是我的要求高嗎?我不要求多麼的漂亮,但是最起碼不要都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好嗎,都能玩消消樂了不管是不是一個人,都可以湊齊三個消滅了。
溫心回到了家裡之後,跟慕北辰說了這件事,慕北辰就主動去找孟子恆去喝酒了,這個時候如果不讓孟子恆把自己心裡的話給說出來的話,那就沒有什麼機會說了,自己還是去安慰一下孟子恆吧。
孟子恆接到慕北辰的電話的時候,自己還在公司裡,並不是在加班,而是用加班的藉口來躲避那些想要跟自己一次約會吃飯而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印象的女孩子。
慕北辰,孟子恆還叫上了顧遠,三個人就去看酒吧,孟子恆一杯又一杯的喝着說:“你們說啊,我根本就不想要相親,也不想要結婚,可是家裡一個勁的逼我,我都要崩潰了。
聽到了孟子恆的話,慕北辰和顧遠都很是不厚的笑着說:“還真是不錯啊,你最起碼一天都可以見好幾個女孩子啊,豔福不淺啊。”
孟子恆哭喪着臉說:“哪裡是什麼豔遇,我都懷疑是同一個女人換了一身衣服之後接着就過來找我,我都要崩潰了,你們給我想想辦法吧。”
顧遠笑着說:“辦法不是沒有,不過你介意先往你的頭上潑髒水,然後再洗白嗎?”
“什麼意思?”孟子恆有些不理解。
顧遠一邊想着一邊笑,最後就差在沙發上打滾了,孟子恆拍了下顧遠,說:“你到底要說什麼,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