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行爲總是最直接的,所以他沒有任何遮掩,也確信自己沒有看錯。
張月的母親卻完全不相信的說道:“之前在網上你母親說你不是一個好的女兒,我還不相信,現在看看你真的很惡毒,你需要這樣去傷害一個小孩子嘛,她才六歲呀,你就去誣陷他是一個這樣心地狠毒的人,你讓他以後怎麼辦?”
聽着這話,錢冰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誣陷?就像你說的,我沒有必要去誣陷一個小孩子吧!她只有六歲,我誣陷她又能得到什麼利益呢?我明明看到的就是事實,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但是現在請你帶着你的孩子離開,不要打擾我們的宴會。”
錢冰不想和這樣的人繼續爭辯些什麼,畢竟,只有她一個人看見了,而這個相信自己孩子的母親肯定是說不通的,所以去繼續糾纏下去,還不如讓他們趕緊離開,省的一會兒發生什麼更大的爭執。
聽見這話,張月的母親更是得寸進尺的說:“你憑什麼讓我們離開這裡,也不是你家,況且,我的孩子被誣陷了,難不成我還不能給他討回個公道嗎?”
溫心站在一邊兒,看着這個女人咄咄逼人的樣子,之後說到:“首先,我不管你的孩子做沒做,我始終是相信我的朋友的,就像她說的,如果你的孩子和她是同一個公司的競爭對手,你說她誣陷你的孩子,我們可以理解,但是一個只有六歲的孩子他能得到什麼好處,這是其一。”
“其二,是不是誣陷不是由你說了算,而是由我說了算,就像錢冰說的,說他一個人看見,她說你不信那沒辦法,不過我想這不是沒辦法的,我們家在這個地方按了監控,就是擔心我們不在家的時候發生什麼事情,或者說是我們請客人來,然後發生什麼危險,所以我們家在這個天台上安了了監控的,包括那邊的小花園也有,所以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明面上跳出來,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聽見了這話,張月的母親還是梗着脖子說道:“我不相信我的孩子會做這樣的事情,你們不用這麼着急的去欺負一個小孩子吧!”
溫心看她冥頑不靈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冷笑着給管家的手機打了個電話,讓他將剛剛這邊攝像頭的錄像帶要過來,平臺頂上正好有電腦,可以看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溫心打完電話之後,張月的母親總算是有些退卻了:“你有什麼好計較的,一個小孩子,他做事不知道輕重,也不知道錯對,你們不必要這樣咄咄逼人吧!”
陳冰聽到這話,頓時冷笑了一聲說道:“咄咄逼人,到底是誰在咄咄逼人,如果不是我看見的話,那一杯熱水就要澆到小甜甜的手上了,別忘了我爲了讓小孩子們都能喝到比較暖和的水,那個杯子裡可是一個保溫杯呀!裡面的熱水在這兒一會兒是不可能消散掉溫度的,還是我剛倒的,你想想,如果倒在了小甜甜的手上,將會是多大的傷害,你知道你的孩子是一個小孩子,難道我們家小甜甜就是一個大人了嗎?況且就算是大人,也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對待呀。”
看到這一幕,那邊正在觀戰的元卿也說道:“還有什麼好說的,直接趕走就是了本來就是因爲她女兒和小甜甜是好朋友,所以她纔在這裡跟我們一起燒烤做遊戲,如果現在你們都覺得她女兒對小甜甜不是好意的話,直接趕走就好了,沒有必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聽了這話,那個女人也覺得自己在待着這個地方可能是白白受辱,於是便帶着自己的孩子,灰溜溜的跟着上來送監控視頻的管家一起離開了這裡。
將不安定的人敢走了之後,溫心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溫那天明顯剛纔被嚇到了,因爲錢冰那一聲呵斥聲音真的很大。
“媽媽,剛纔小月是不是要把熱水倒在我身上呀?”溫甜躊躇了半天還是上前問道。
溫心撫摸着她的頭髮說:“沒關係,雖然不知道你朋友爲什麼要這樣做,但是讓既然這樣做了,就肯定不是你真朋友!好啦,那邊不是還小夥伴兒嗎?你和他們一起去玩就是了。”
溫甜苦惱的皺着眉頭點了點頭,之後便和其他的小朋友去玩兒了。
度過了這一插曲接下來的,宴會總算是沒有任何的麻煩。
晚上的時候,朋友們家近的也都回家了,而家遠的則是接受了溫心和慕北辰的邀請,在他們家裡住了下來。
晚上溫心哄着溫甜睡覺的時候,溫甜小心翼翼地說道:“媽媽,我可能知道小月爲什麼要那個樣子對我!”
溫心有些好奇,然後問到說:“你怎麼會知道呢,難不成之前張月對你說了些什麼不好聽的話嗎?”
溫心是很心疼女兒受到傷害的,畢竟今天是小甜甜的生日,還差一點受傷,所以她現在聽孩子的話也特別有耐心,一點兒不耐煩的感覺都沒有。
不過溫心本來就是一個溫柔的母親,所以她這個狀態也很正常,她小心翼翼的掩藏自己的擔憂,省的小甜甜看到之後會更擔心母親的心情。
“之前的時候在幼兒園,就是媽媽和爸爸會經常給我拿一些比較好的零食還有便當,拿到學校之後,我總會分給小月,一開始的時候是我主動的,後來我不主動的時候,小月就會主動來我這裡拿,當時我沒覺得有什麼,可是今天看她那個樣子,媽媽,她是不是嫉妒我。”
溫甜很早熟,這一點溫心也是知道的,所以她完全不疑惑自己的女兒會說出這樣的話。
溫心皺了皺眉頭,無奈的說道:“不管她嫉妒你還是不嫉妒你,從今天開始,你到幼兒園之後,都不要再和她有過多的牽扯,知道了嗎?她今天對你不好,他不把你當朋友的!”
溫甜乖巧的點點頭,溫心見狀也哄着她趕緊睡覺了,明天畢竟還有第二場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