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整件事情就是她這個小侄子的錯,欺負的人家一個僅僅七歲的女孩兒,現在還有理由有臉面,在這裡和人家的家長進行爭吵嗎?
可是剛剛進來的那個男人,話說的太快又說的太難聽,繪畫老師本身就是一個比較柔弱的女性,自然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對付這件事情。
在聽到了那個男人的話之後,溫心更是無法接受。
畢竟在她看來,是自己的孩子受到了委屈,而在剛剛進來的這個人的嘴裡,是他的兒子受到了委屈。
孰強孰弱這還用看嗎?到底是誰欺負誰,誰讓誰受了委屈,一眼看去自然明明白白,他竟然能端着明白裝糊塗,在這裡去指責那些無辜的人?
溫心非常的生氣,她直接站出來,拍掉了那個人在繪畫老師面前橫着的手指頭,反而看着他說道:“如果你的孩子的家長,也就是你和你的妻子都是這樣的素質的話,那麼我覺得我可以接受你的孩子欺負我的孩子,畢竟有你們這樣的家長家教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我也能夠理解,爲什麼是一個十一歲的男孩子,到現在還會去欺負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兒,竟然還反過來指責說,是我們家孩子先找你們家孩子的麻煩。”
聽到了溫心的話之後,那男人明顯非常的生氣。
他本來就在指責自己的妹妹,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來打斷他的話,並且說出如此難聽的話,甚至還指責他和他的妻子教養不好。
於是那男人伸出手來,便想要打溫心一耳光,就在此時,溫甜一下子衝上前來,狠狠地推了那個男人的腿部一下
因爲揚起手力氣比較大,那男人本來就沒有站穩,又被溫甜推了這一下之後,踉踉蹌蹌的向後倒了幾步,他的妻子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這纔沒有摔個大跟頭。
“我不允許你欺負我媽媽!”
溫甜是在看見了那男人伸出手之後,急切的想要保護自己的媽媽,所以纔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而他這樣的舉動卻恰好給了那夫妻二人攻擊溫心母女兩人的機會。
“看見了嗎?這就是你口中的七歲的女兒,可以將我的丈夫推一個大跟頭,欺負一個十一歲的男孩子又算的了什麼呢?”
那男孩兒的媽媽像是抓住了什麼天大的把柄一樣,便開始攻擊溫心和溫甜。
聽到這話,溫心顯得非常的無奈,明明就是因爲她的丈夫剛纔用力太過的原因,所以無法站穩,再加上溫甜整個人撞到了他的腿上,力氣的碰撞之下,就算是一個成年的男性,被撞得踉踉蹌蹌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又怎麼能用這件事情來推斷那一件事情的答案呢?
於是,溫心便直接說道:“好啦,我不想跟你們在扯這些東西了,畢竟在你們這些人的眼中,肯定都是認爲自己的孩子是對的,別人家的孩子是錯了,這是怎麼樣都掰不過來的?因爲你們是站着結果去看待整件事情而不是站在整件事情的發展上去看結果,當你們心中有了確定的結果之後,這件事情的真實的發展都可以被你們推翻,而爲這個結果作爲論證的不是嗎?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不是說要上法庭見律師嗎?那就見律師好了。”
溫心已經不想在整件事情上繼續掰扯下去,所以她便直接將整件事情推給了律師,既然已經叫過了慕北辰過來,那麼相信他的速度而言,很快也就會到了,反正怎麼樣,也會在這兩人離開之前到達這裡。
就在溫心話音剛落,門口便傳來了慕北辰的聲音,溫心聽到了之後,整個人振奮了一下,更是有了信心。
“律師,什麼見律師?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慕北辰剛纔電話裡,由於溫心說的太快,所以並沒有瞭解清楚,整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所以他來了之後,第一件事也自然是要了解一下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
那女人顯然沒想到溫心也會叫自己的老公來,而且溫心的老公竟然如此的又高又帥,竟讓那女人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目眩神迷。
而那女人的丈夫再看見了這一點之後,有些生氣地狠狠地掐了那女人一把,她這纔回過神來。
溫心上前將整件事情說得一清二楚,而且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掩,也沒有將自己的女兒做的那些事情進行這樣,而是非常正直地告訴了慕北辰,他的女兒在別人欺負她的時候進行了回擊,將人家的手挖破了,並且剛剛,因爲那男人想要動手,所以,她便爲保護自己的母親勇敢的站了出來。
在這裡的人,剛剛都聽到了繪畫老師的描述,所以在聽到了溫心的描述,又和剛剛那位母親的描述一對比,對比之下便更相信溫心了。
畢竟溫心的這些話說出來,和老師的那些話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而剛剛那女人的話,明顯就是在爲自己的兒子開脫。
溫心的話說完了之後,慕北辰點點頭贊同的說道:“那既然如此的話,就叫律師好了,我們家的律師是常備的,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讓他過來。”
說完了這話之後,慕北辰直接看着那一家人,挑了挑自己的下巴,這才說的:“你們也將自己的律師叫來吧!就在這裡說清楚,如果無法達成私下解決的話,我們在上法庭也不遲,反正我們有人證!”
說到這裡之後,慕北辰扭頭看向了溫心,這才說道:“你將那位老師剛剛說的整件事情,全部都錄下來了嗎?”
畢竟慕北辰不能保證這位老師在上了法庭之後,還能爲溫心作證,所以他需要的,就是百分之百的證據。
溫心點點頭,掏出了自己放在包裡的錄音筆這才說道:“我自然是將整件事情,包括剛纔我們的吵架全部都錄了下來,就算是老師到時候不給我們作證,只要有聲音的對比,我們也能百分之百的,讓那一家子付出應該付出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