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點心小妻
要是這一番纏綿,早市怕是都要結束了。已經伸白小米衣服裡的手,不捨的又摸了出來。
“小米。下面很難受。我先洗個冷水澡,等我幾分鐘。”霍啓潤快速的給白小米穿好打底褲,很平整,沒有起什麼褶皺。霍啓潤給白小米穿衣服的手法是練出來的。
以前的霍啓潤,面對蕭末柔,都是蕭末柔無微不至的體貼,也從沒那麼仔細的爲蕭末柔穿什麼衣服。可霍啓潤曾經在酒吧買醉的時候,聽的幾個女人在談論什麼樣的男人值得女人愛。
其中一條就是男人細微細心纔是最重要的。如果男人能細心到爲你穿衣穿襪,爲你不厭其煩的一直這麼穿衣穿襪,那就是值得愛的男人。
霍啓潤也是到後來確定了自己愛上了白小米才慢慢學的,男人,尤其是像這種聰明到人神共憤的男人,學什麼不容潤。
短短的幾個月,只要霍啓潤有時間,或者有那個興趣,白小米的衣服完全可以撒開了手不管。霍啓潤的手法巧妙,手指極柔,不會給白小米任何不適的感覺。
霍啓潤去了浴室,很快的就沖洗了一個澡,打溼的髮絲還在滴着水珠,下身只是纏着一條白色的浴巾。完美的腹肌線條有力,腰部勻稱健康。膚色是最接近的完美麥色肌膚。
溼漉漉的髮絲隨意的在額頭上耷拉着。白小米坐在牀上,一直等着霍啓潤洗完澡。
“潤,你幫我穿衣服了。今天我幫你穿吧。從到這裡來,我還一次都沒給你傳過衣服,打過領帶。說起來,還有些不稱職,對不對?”
霍啓潤被問的有些愣住了。白小米確實還沒有給他穿過衣服,他一直都任勞任怨的給白小米當小丫鬟,自己都還真把自己給忘了是個爺們,這自己的女人給他穿衣服,還真是頭一次,這次白小米主動,不能放過。
“嗯哼。可以,不過我很挑剔的,要是哪一點沒做好。我可得全脫了。讓你給我重穿。可好?!”霍啓潤說話,有些文縐縐的。白小米露齒一笑。好吧,那就陪着霍啓潤再鬧一會兒。過了今天和明天,他們就是仇人了。
白小米點頭答應了,招手讓霍啓潤靠近。等霍啓潤一靠近,就將霍啓潤的浴巾拉開,下身一覽無餘,沒有一絲是可以看不到的。
“小米。膽子突然變大了。我這剛剛的冷水澡貌似有些白洗了。”
霍啓潤說了貌似,對確實說了貌似。白小米知道,這個貌似,是霍小白的口頭禪啊。霍啓潤這人一向是冷酷嚴肅的,說起話來,字字都是少不得的。今日卻用其了小白的話。
“好了。不鬧了。來,我給你穿上。衣服我已經給你找好了。”白小米拍拍身後的一堆衣服,從裡到外,全都有。
霍啓潤擦擦頭髮,頭髮已經不再滴水了。
白小米爲霍啓潤穿好衣服,沒觸碰一次,對霍啓潤來說都是點火,這火到處點了,處處都着火,可都得忍着。
一套衣服穿下來,霍啓潤又憋出了一身的汗。額頭上的汗一顆一顆的晶瑩剔透。
“小米,你給我穿衣,我好似是一場在地獄烈火中的煎熬,下次啊,我自己穿吧。”霍啓潤忍的相當難受,這纔剛衝一個涼水澡。這大冬天的沖涼水澡,是什麼感受,只有霍啓潤自己知道。
白小米笑而不答。
霍啓潤的衣服終於穿好了。一身輕鬆的休閒服裝,沒有西裝的沉穩,休閒裝,反倒讓霍啓潤看上去向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夥子,這也是霍啓潤善變的臉,別人所模範不來的。
這善變不是指情緒帶動的臉上表情善變,而是一種隨着穿着所能從內到外不一樣的感覺。
“走吧。我們下樓。已經八點四十了。我們在上面磨蹭這麼久了。”白小米看看手腕的表,霍小白和霍小冷送給白小米的腕帶也在。
霍啓潤點點頭,在白小米的額頭輕輕一個吻,摟着白小米下了樓。7Z小說?
晴兒他們都準備好了。一個小寶寶一個嬰兒推車。小白和小冷都站在初兒的推車邊,兩個小傢伙的手都握着小推車的把手,在叫着勁呢。
白小米看到了。無奈的點點頭,霍初兒最喜歡用哭聲整這兩個哥哥,可這兩個哥哥比對安靜的潤墨玉要親熱多的多。
白小米走到霍初兒的嬰兒推車邊,“小冷,小白,爹地帶你們,我來推初兒。我們出發。”
嘿,媽咪都發話了,霍小冷和霍小白只好罷手了。
兩個保鏢本身是要跟着,晴兒覺得,白小米帶上了厚厚的帽子和圍巾,她也被遮掩的差不多了。天氣是晴朗,可寒風很瘮人啊。
霍小冷和霍小白也被羽絨服的帽子遮擋的嚴嚴實實,霍啓潤今日也戴上了圍巾,鼻子和嘴巴都被灰色的圍巾遮擋嚴嚴實實。
兩個保鏢也沒跟着,唐風打電話來,建議還是帶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那就改爲暗衛。霍啓潤也答應了。讓兩人做了暗衛。
唐風依然去華神總部辦公室裡忙着。霍秋水裡裡外外,進進出出的送着資料。華神需要重整,就需要將每個人的資料好好的審閱,再調用最近的視頻,查看行爲異常的人。
上次華神被黑攻入,肯定是有內部的人泄露了華神的防禦系統的佈防,不然,黑沒那麼容潤攻入,就算攻入了,也沒那麼容潤安防病毒侵蝕系統,除非是有人故意讓系統的防火牆裡的程序停掉。
A市進入冬季,尤其是到了這元旦節將要到來的時候,早市也好,夜市也好,都非常的熱鬧。早市,沒有夜市的懸燈亮彩。但卻有新鮮的蔬菜和同夜市一樣的中國特色賣。
霍小白一到A市最大的早市市場,就東張西望的好奇的不得了。蹦蹦跳跳的詢問着那些小攤主們各種問題。對於中國很多的傳統文化,一直在法國長大的霍小白懂的不多,尤其是北方的剪紙,是他最感興趣的。看到一個老奶奶拿起一把紅色的剪刀,一張幾番摺疊的紅紙就那樣三下五除二的剪成了各種各樣的圖形。
霍小冷繼續小大人模樣的跟着白小米他們,眼裡的好奇也遮擋不住,可還是忍着好奇,乖乖的跟在白小米的身後,霍啓潤走在一邊,摟着白小米。
早市的人很多。霍小冷個子不高,才六歲的個頭在人羣中很容潤被淹沒,可今日的他卻能緊緊的跟在白小米的身後。
霍小白繼續逛着自己感興趣的,好奇的東西,纔沒管霍啓潤,白小米他們。平常,他們都是轎車去,轎車來,這是在中國的第一新年,比法國的新年熱鬧多了。
白小米擔心小白,叫了兩聲,霍啓潤告訴白小米,小白和小冷自己都會有分寸的,沒事。
霍啓潤雖然那樣說了,可白小米還是有些擔心,霍啓潤給了白小米一個安定的眼神,白小米才勉強不東張西望的找霍小白。
嬰兒推車裡的兩個小寶寶,霍初兒好奇的從厚厚的小被褥裡探出小腦袋,晴兒看到了,用遮風布又給擋住了霍初兒的視線,霍初兒哼唧了兩聲,乖乖的躺在推車裡睡覺了。看不到,那就聽聽這熱鬧的集市吧。
潤墨玉乖乖的睡着,雷打不動。
“小米,你隨便逛,看上什麼,直接告訴我,我們就來一次平常夫妻逛街,我來付款,給你提東西。”霍啓潤義憤填膺,今日的他,好好的表現表現,他可以做到爲白小米做任何事情,包括當購物移動貨架。
白小米笑了,很甜,很幸福。晴兒看着兩個人的你情我濃的。先一步上前,看到了霍小白蹲在那裡看一個老奶奶剪綵紙,還有模有樣的學着。不過,這小手,也確實挺巧的,這一個雙喜字剪出來,還挺上眼的。
“媽咪,爹地,你們來看,這是小白剛剛拜師學藝剪的彩紙哦。老奶奶收我做徒弟了。”霍小白拿着戰利品,好聽的童聲引來衆人的駐足和圍觀。
白小米和霍啓潤都包的嚴實,不過這包的再嚴實,霍啓潤那近乎完美的身材,穿上衣服,再這樣圍着圍巾,有些追星的女孩兒就已經竊竊私語的討論是不是哪個明星,帶着家人出來逛早市。
霍小冷從人羣中擠進來,費了老大的勁兒。白了一眼興高采烈,期待誇獎的霍小白,冷冷的拋出一句。
“低調做不到嗎?”
白小米和霍啓潤都聽到了。霍小白的這一聲呼喚,很有可能是真的惹來麻煩,好在晴兒機靈。
“小白。那你給老奶奶拜師傅的錢了嗎?這剪紙可不是好學的,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們去看其他好玩的。小姨帶你去。”
晴兒拉着霍小白的手,將剪紙放進了嬰兒車裡。霍啓潤拿出了錢包,給了老奶奶一百塊錢。
“這位奶奶。我家小白有些淘氣,沒弄壞您的東西吧。”白小米恭敬的說道。
老奶奶慈祥一笑,眼角的皺紋很深,估計都到八十多了吧。這剪紙剪的精巧的,大氣的,細緻的,啥樣的都有。白小米很佩服這樣的老人。
“妹子。我是北方人,聽你這口音,帶着北方的腔調。你這孩子,聰明,手巧,以後啊,大有作爲。”
聽得老奶奶這樣誇霍小白,霍小白高高的昂起頭。老奶奶雖然沒收他做徒弟,他自己隨便說的。可老奶奶都這樣誇他了,那八成是成了。
霍小冷冷冷的看着四周,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
“媽咪。我們先離開這裡吧。人圍的太多了。”
晴兒聽霍小冷這樣一說,忙牽着霍小白。警戒的看着周圍,氣氛有些緊張。霍啓潤將白小米攬在懷裡,白小米緊緊的抓着推車。
“大家讓一下,讓一下。香噴噴的油炸豆腐來了。快讓一下,沸騰的油別潑到你們身上了。”
老奶奶的身邊還有一個空位,估計就是留給這個小夥子的。香氣隨着風吹散了。確實是油炸豆腐的香味。
霍啓潤將白小米和晴兒拉到了一邊。霍小白和霍小冷也站到了一旁。衆人因爲這聲交換,有些人散去了。有些人忍不住吞口水,準備買些。
“媽咪。對不起,剛剛都是我不好,讓媽咪受驚了。”霍小白主動認錯。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是霍啓潤和霍小冷太小心翼翼了。都說了是出來和平常家庭一樣逛逛早市,可霍小冷小大人模樣的酷酷的冷着臉,霍啓潤更是眼睛四處掃射,深怕白小米收到一丁點的傷害。
“小白,沒事。這逛早市,本來就要盡興的玩。你這樣,我纔開心。我帶你們來,是讓你們好好玩玩,別在意。媽咪懂得保護自己。小冷,你和小白一起玩,好好玩,媽咪和你爹地一直在一起,不會有事的。你們自己去玩,到時候到停車的地方,下午一點的時候,在車子邊會和就可以了。”白小米的話帶着一絲絲的命令。霍小冷一直跟在白小米的身後,就是怕白小米收到什麼傷害。
白小米的話,讓霍小冷必須去玩。霍小冷有了白小米的這話,也不敢不去盡興的玩。看看自己的爹地。霍啓潤點點頭。
霍小冷和霍小白兩個小孩兒自己去玩了,其中的一個保鏢跟着兩個人去了。
另一個跟着白小米他們。白小米後來逛了很多東西,霍啓潤的身上已經掛滿了大大小小的包。
晴兒手腕上也挎了好幾個袋子,都是裝的明日元旦節要做吃的東西的材料。
太陽有些偏斜了,照的三個大人的人影拉長了些。滿滿的載着勝利品回到了車子邊。車子停在早市邊的一個院子後面,常青藤遮掩了這兩輛豪華的轎車。
等白小米,霍啓潤,晴兒到車子邊的時候,霍小白和霍小冷也是滿載而歸。堆積成小山的物品差點將兩個人的小身子全擋住了。
風雲變化即刻在瞬間,冬日的暖陽溫度不高,雲層的遮擋,讓這個偏僻的小停車場安靜的有些詭異。
霍小白在揮完手,準備去交換他最愛的媽咪的時候,藤蔓四周不知何時已經竄出來一堆的黑衣人,來者面色不善,各個都帶着黑色的墨鏡,要看清楚面容,還需要猜測幾分。
霍啓潤摟着白小米,晴兒緊緊的抓着嬰兒推車,警惕的看着圍攏過來的黑衣人。這些人除了嘴巴,手,沒被墨鏡遮擋的地方是膚色,其他的都被黑色的西裝包裹的嚴嚴實實,完全猜不透是什麼人。
來着不善,白小米也感覺的到殺氣。要說,不管以前,是誰想對付她,都還沒有今日的這種讓人寒戰的殺氣。只覺得腳底到頭頂,都是一種惡寒。握着嬰兒推車的手下意識的就握緊了。
“今日的目標,兩個孩子。上。”一個黑衣人頭頭冷漠的聲音結束,快速閃動的身影在白小米,晴兒,霍啓潤等人的身邊來晃。霍啓潤一個人對付幾個黑衣人,還要顧着保護晴兒和白小米,還有兩個也讓推車裡,不哭不鬧的兩個嬰兒。動作也有些拖泥帶水,可再怎麼拖泥帶水,那些黑衣人也吃不了多少便宜。
霍小冷將羽絨服裡的精緻的羽箭拿了出來,這些箭都是極其細微的銀針,一旦被射中,小命幾乎就會玩玩。
霍小白也不是吃素的,拳腳功夫也飛速的施展開來。以前練舞,霍小白總是吊兒郎當,可到真正的時候,拳腳也不是花拳繡腿,再來,小孩子的身體微笑,和大人過招,只能攻其下方。霍小白沒有霍小冷那種去哪兒都要隨身帶着一件厲害的武器的習慣,可他的不規則,不按常理出牌的招數,讓那些黑衣人也吃了些苦頭。
他,霍小白,力氣,抵不過那些訓練的黑衣人,但納西黑衣人行動再快,以他霍小白小小的身板,加上飛快的速度,在四處亂竄,弄得黑衣人彎腰來的抓的時候,一個褲襠一鑽,時機一到,雙手毫不留情的就給了那些黑衣人下身一個狠狠的狼爪。
痛的那些黑衣人個個夾着雙腿緩解疼痛。
霍小冷的身邊已經躺下了三個黑衣人,黑衣人這次來,都沒有帶槍,都是憑着一身的硬功夫和霍啓潤糾纏着。
白小米護着霍初兒,後面來了危險,來不及躲過,用身體,擋住了來搶霍初兒的魔爪。黑衣人見白小米擋住了,一個點指頭,將白小米的手腕握住,力度之大,只能從白小米卡擦卡擦磨損響聲的判斷出。
白小米只覺得手骨都被捏碎了,可她必須將車子狠狠的握住。這嬰兒車是特別做的,要想直接從車裡將霍初兒和潤墨玉報出來,還必須要解開繁瑣的鎖釦,不然,嬰兒就會受傷。執行任務的黑衣人早就知道了這一點,所以,只是一味的搶着嬰兒車。
額頭上的汗從毛孔裡爭相往外涌,白小米感受到了快要碎了。那種鑽心的疼讓她忍的咬破了嘴脣。霍啓潤還在和其他的幾人糾纏,無法抽出手腳。黑衣人是分批進攻的。是有備而來的。
今日,就算是隨便的想要逛逛早市,霍啓潤也一早就弄好了。兩個暗衛到現在都沒出現,怕是已經出什麼事情了。霍小白和霍小冷來這裡有了一會兒,若是說,暗衛在,小白和小冷早就和其中得一個暗衛在車子這裡等着了。
霍啓潤面色如同修羅,渾身都是蕭殺。之前怕嚇着白小米,沒有出狠招,可現在黑衣人越來越多。只能出狠招。一手一個,逮着機會,每一招都是致命。
白小米疼的臉色慘白,雙手依舊緊緊的握着嬰兒車,不給黑衣人一點機會。
晴兒也左躲右閃的躲閃着來搶車子的人,黑衣人在搶嬰兒的時候,都有分寸,晴兒逮着這個空子,還能抵擋住一會兒那些來爭奪潤墨玉的黑衣人。
霍啓潤將身邊的四個毫不留情的解決掉,衣衫上已經凌亂,還有些血跡肆意的宣揚着霍啓潤剛剛的閻羅形態。
“小米。”霍啓潤一個狠戾,將手中的木籤扔了出去,正中那個黑衣人的後脖頸。白小米手腕處的力道瞬間消失。黑衣人慢慢的向後仰去。
“潤。去幫小白和小冷。我,我能對付這些黑衣人。小白和小冷被隔在了車子的另外一邊。”白小米手指顫抖的指着霍小白和霍小冷的地方。
霍小冷手裡的羽箭吸引了大批的黑衣人,只有圍困住霍小冷,才能降低黑衣人的損傷。霍小冷和霍小白被圍困在中間,小白身子靈活,在黑衣人中從最低度的褲襠裡穿梭,可每一次都險些被抓到。
霍啓潤彈跳起身,一腿揮倒了兩個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