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商場後,兩個警察把遊少崖塞到一輛警車裡,便開着警車揚長而去,而遊少祈則扶着謝宛茵進了他的車,他開着車子也追隨着那警察車一直來到了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後,警察把遊少崖從車上帶下來,然後謝宛茵和遊少祈也跟了進去,到了警局之後,遊少崖被帶到口供室裡去問話。
他到了口供室裡之後,非常惱怒的警察說道:“我說警察先生,你們爲什麼要把我抓到這裡來?你們可知道私下扣留良好市民,是犯法的?”
“我們當然知道了。”審問他的警察微微笑了笑,態度很好,表情也十分的鎮定,他緩緩的說道:“我們今天既然能夠請遊少崖先生來協助調查,當然是因爲手中掌握了一定的證據。我們在你的父親,也就是遊戰先生跳樓的那窗臺那裡發現了你的指紋,同時有目擊證人說看到你在那一天,你父親死亡時間左右曾經在醫院裡出現過,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遊少崖聽了之後,他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一顧的神情,他的身子半斜着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非常悠閒的說道:“那又怎麼樣?那證明了什麼?能夠證明了我殺了人嗎?我每天都會去看望我的爸爸,他病房的窗臺上有我的指紋,那也沒有什麼很奇怪的事情,你們說是不是?最重要的是還有一樣,那就是我和我爸爸感情一直都很好,我們兩個人之間絕對不會有任何裂痕,你們不管怎麼挑撥離間都沒有用,你們說有目擊證人,你們說的那個目擊證人是謝宛茵嗎?”
聽到他這麼回答之後,那警察便嚴肅的點了點頭,說:“不錯,以前謝宛茵小姐也的確有跟我們提過當時她在病房的走廊上幾乎與你碰了一個正着。後來你予以否認之後,我們便又查了查,原來在那天的時候,還有另外的人看到了你在案發現場出現。當時他在陪着他的親人住院,正準備拿杯子出來取水的時候,卻看到你慌慌張張的從醫院的走廊上走過去了,接着過了沒有多久,你父親遊戰就跳樓自殺了。因此現在所有的人證、物證都指向了你,我們不排除會對你提出法律起訴。”
“我說警察先生,你們有沒有搞錯啊?就憑這些就可以說是我殺了我父親遊戰嗎?如果當真是那樣的話,我和我父親是不是應該在案發的房間裡會有過一番的掙扎,又如果是這樣的話,爲什麼當時那房間裡頭卻是好好的呢?你不覺得這有一些奇怪嗎?”
他說的話振振有辭,然而警察卻回答他
說道:“這一切也只不過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警方辦事會依照警方的規矩,不會因爲特別的人而改變。”
這時候有人在外面敲門,他們見到另外一個警察走進來,對先前的審案的那個警察說道:“他的律師來了。”
遊少崖一聽,頓時站了起來,他臉上露了一絲沉靜,說道:“我要求在律師的陪同之下才說話,現在不管你們問我什麼,我都不會再講什麼了。”
那詢問的警官一時之間被他弄得也沒有辦法,只好等他的律師進來,那律師進來之後,向警方提出想先同遊少崖談一談,於是警方就給他們安排了一間會客室。
那會客室雖小,卻也足夠兩人了,他的律師擡起頭來很鄭重的問他,說道:“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明白的答覆,遊先生,你到底有沒有殺死你的父親?”
“我殺死了我的父親?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當然是沒有了,如果有的話,我還用得着請你爲我辯護嗎?”
“這……”那律師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就對他說道:“遊先生,你一定要對我絕對的信任,這樣我們打起官司來的時候,纔可以格外的配合。如果你連對我都不坦白的話,那麼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可以幫你了。”
聽了他這麼說後,遊少崖猛的拍了拍桌子,指着他,怒氣衝衝的說道:“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到底是誰請來的律師?到底是誰給你錢的?你到底又站在哪一邊?竟然敢在這裡胡說八道,你什麼意思嘛?”
“我……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只不過是想提醒你而已,我所說的這些話全都是實話,我希望遊先生你能夠考慮,如果你當真是殺了遊戰老先生的話,我希望你能夠承認。否則,被警方真的找出什麼證據查出來的話,這官司要打起來就很難了。”
“爲什麼你們都認爲我會殺我爸爸呢?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我根本就沒有這麼做。”
“你確定你沒有這麼做?”他的律師望着他,猶豫不決的問道。
“我確定。”他咬牙切齒,一口回答說道。
律師點了點頭,就說:“那就好辦多了,既然你沒有殺人的話,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如果律政署起訴你的話,就向警方來證明你是無罪的。到時候我會幫你挑最薄弱的環節來打,到最後在疑點利益歸於被告的情況之下,我相信警方一定會釋放你的。”
“我真的沒事?”他連忙問道。
“絕對沒事。”
“那我可不可以保釋呢?”
律師想了想,便對他說道:“你在這裡稍等着,等我出去問一問,看看能不能想個辦法讓我把你保釋出去。”於是他便走出去,對那警察說道,他想保釋遊少崖。
那審問遊少崖的警察立刻搖了搖頭說:“絕對不能夠保釋,他現在是殺人疑犯,殺人疑犯又怎麼能夠保釋呢?”
“你說他殺人,可有人證、物證?”律師咄咄逼人的問道。
那警察想了想,說:“我們已經找到人證,證明在當天遊戰死的那天晚上,遊少崖的確是在醫院病房那裡出入過,而且時間極其吻合。”
“那又怎麼樣?難道兒子不能去探望父親嗎?”
“可以,可是爲什麼他探望了遊老先生之後,他卻隱瞞當天發生的事情呢?”
“這很簡單啊。”那律師胸懷成竹,緩緩的說道:“還不就是因爲有你們這樣的警察,就好象你聽說了他那天晚上在兇案現場出現過,於是你就立刻懷疑他是殺人兇手。如果他當時跟你們講出來,他那天晚上在兇案現場出現過的話,你們一定會把他當成殺人兇手了,所以我的當事人不講,也只是爲了自己打算而已。他這麼考慮,並沒有錯,頂多算是給假口供,也就是判個妨礙司法公正而已。可是跟你所說的殺人,那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聽了能言善辯的律師一番話後,那警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他有些沮喪的說道:“就算是這樣,我們現在對他有懷疑,也可以扣留他四十八個小時。”
“好,如果你們非要扣留遊先生四十八個小時的話,我也無話可說,只不過,我要投訴你們的辦案方式。”說完那律師就準備去投訴。
警察說道:“我不覺得我們的辦案方式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了,你們只不過是懷疑我當事人給了假口供嘛,就要把他扣留四十八個小時,還要把他當一番子這樣對待,這樣會對他的心靈造成了很嚴重的傷害。我一定要投訴你們。”
那警察被他駁得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這時他的上司一個姓李的督察走過來,他在旁邊把他們的話都已經聽進去了,於是他就對那警察說道:“小趙,你給遊先生辦理保釋手續。”
“要讓他保釋?”
“這種情況之下也只好讓他保釋了。”李督察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