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藍拿到婚禮的請柬,設計的簡單大方,並沒有放照片,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和他們的名字。斯藍拿着請柬去找安素,自己在公司一直受她的照顧,怎麼也要親自把請柬送給她。
安素接過請柬,並沒有打開看,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放心,我會去的。”
斯藍看着她遲疑了許久,小心的問:“安素,你能不能當我的伴娘啊?”
“伴娘?”安素娥眉輕蹙:“伴娘的人選不應該是秦小姐嗎?”
“心兒的身體不好,我不想麻煩她了。所以……”斯藍& 期待的眼神看着她,雙手合十的乞求:“你能不能做我的伴娘。”
安素冷清的眸子裡閃過複雜,沉靜了半響,點頭:“好。”
斯藍立刻喜笑顏開,欣喜的抓住了她的雙手,‘激’動的忘乎所以:“真的嗎?太謝謝你了,安素。”
“不客氣。”安素依舊那麼平靜,冷清的眸子無風無‘浪’,平如鏡面。‘抽’回自己的手將一份文件遞給她:“能麻煩你幫我把這個送給總裁嗎?我還有一些資料要處理,走不開。你還要提醒他十五分鐘後會有一個會議。”
“沒問題!”斯藍抱起文件站起來,反正自己也去找藍睿修,有些話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安素點頭,目送她離開了辦公室,薄‘脣’若隱若現的笑意,摻和着苦澀。
斯藍做好了心理準備,不管一會藍睿修會說出多麼可惡的話,自己一定不能生氣,不能和他吵架;一定要忍!斯藍站在‘門’口深呼吸了幾下,鼓起勇氣推開‘門’,沒看到辦公桌前有坐着人。一會還要開會,他應該不會出去啊!
斯藍疑‘惑’的朝着裡面走,剛走到沙發邊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她停下腳步,側頭看向沙發……
藍睿修半趴在沙發上,臉‘色’蒼白如紙,額頭密密麻麻的汗水侵溼了落下來的髮絲,神‘色’異常的痛苦,指尖緊緊的揪住領帶,用力的泛白,可惜他好像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斯藍愣了足足有三十秒回過神來,慌‘亂’的連手上的文件掉在地上也不顧了,慌張的問道:“你怎麼了?藍睿修!”
藍睿修利眸掃到她,冷冽而駭人,費力的推開她,艱難的開口吐出一個字:“滾!”
斯藍被他推坐在地上,咬‘脣’惱火的眼神瞪他,自己只是關心他一下,有必要叫自己滾嗎?明明那麼難受了,還是讓人討厭!想到以前他說的那些尖酸刻薄的話,這樣的人死也活該。
斯藍遲疑的站起來,拍拍屁股轉身真想一走了之——
藍睿修抑制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呼吸聲變得喘重與虛弱……掙扎的從沙發上摔到地上,整個人平躺在地上,眸光被燈光刺的閉了閉眼睛,好像隨時都會暈過去。
斯藍忍不住的回頭,他異常的痛苦,心好像被螞蟻咬了一下;娥眉緊緊的擰成一團,咬牙把心一橫,還是蹲下來,費力的扶住他。他還真不是一般的重。
“喂!藍睿修,你到底怎麼了?”斯藍開口問,感覺到他身體都在顫抖,焦慮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慌‘亂’的眼神搜索了一邊定格在辦公桌上的電話,立刻有了主意;費力的將他的重心轉移,讓他靠着沙發。“你撐着點,我給你叫救護車。”
斯藍就要站起來時,藍睿修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的近乎要將她的胳膊扯斷;斯藍不解的眼神看着他,焦急的去掰他的手:“你放手,我要爲你叫救護車。”
“‘藥’‘藥’”藍睿修艱辛的開口,音量小的幾乎聽不到。
可斯藍還是聽清楚了,眼神一愣:“‘藥’‘藥’?在哪裡?”
藍睿修的臉‘色’近乎一種死人的顏‘色’,呼吸困難,甚至要陷入一種昏‘迷’的狀態,根本沒辦法說出一個字,也沒辦法指出一個準確的方位。
“你鬆手!!我自己去找。”斯藍用力的掰開他的手指,慌張的奔到了他的辦公桌前,不斷的翻着,心裡期盼着快點找到所謂的‘藥’。哪怕藍睿修再討厭,可畢竟是斯辰的哥哥,她不希望藍睿修死。
“‘藥’該死的‘藥’究竟在哪裡?”斯藍急的快哭出來了,額頭滲出一滴豆大的汗珠沿着她的輪廓流進了衣服裡。終於,在翻了好幾遍‘抽’屜,在最後一個‘抽’屜找到一個類似‘藥’瓶的東西。斯藍急忙的跑到他面前,扭開蓋子——
“是這個嗎?”
藍睿修雖然沒說話,但雙手抓住了‘藥’瓶,將吸嘴放到嘴巴里,像是吸毒者吸食着毒品,痛苦的神‘色’終於得到了一絲的解脫。
斯藍雙‘腿’無力的坐在地上,鬆了一口氣。不知不覺的後背全被汗水侵溼了,有些涼意;看到他的痛苦得到解脫,眼底的緊張終於解除了。
——看樣子,自己是沒找錯東西。
藍睿修臉‘色’緩和不少,終於可以正常的呼吸,拿着‘藥’瓶的右手頹然的垂下,利眸裡閃爍着疑‘惑’與複雜盯着她詭異的像是要看穿她的靈魂。
斯藍轉身去撿起地上的文件放在桌子上,回頭看到他還坐在地上。“安素讓我跟你說十五分鐘你會有一個會議。你沒事了吧?要是你沒辦法參加,我可以去告訴安素。”
藍睿修斂眸,從地上爬起來,坐在沙發上,手指機械的動作扯送了領帶。冷漠的眼神盯着她:“我叫你滾,爲什麼不滾?”
“我的確是很想走,可是——”斯藍話語頓了一下,深呼吸:“別說你是斯辰的家人,就是陌生人我也不會見死不救。我知道這樣的行爲在你眼裡很白癡,但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藍睿修薄‘脣’勾起冷笑:“以爲這樣我會感‘激’你?”
斯藍水眸一怔,心裡暗暗的嘆氣,這個男人是沒救了!“我沒想過你這樣的人感‘激’我,我知道你心裡看不起我,看我不順眼!但今天我也想把話說清楚,不管你看我到底有多不爽也好,以後我們始終要成爲一家人,哪怕不能相處融洽,至少可以橋歸橋路歸路。不要讓大家都難堪!”
藍睿修冷眸一掠落在她稚嫩青澀的臉頰上,剛纔她大可以離開,她卻沒有。這個‘女’人不也是很討厭自己,還是爲了藍斯辰可以偉大成這樣?呵,真是蠢!
“沒事,我出去了。”斯藍見他不說話,以爲他默認了自己的話。腳步朝着‘門’口急速移動——
“等一下。”藍睿修冰冷的聲音揚起,雙手放在口袋裡站起身子,轉身走到她的身後。低眸看到她白皙的後頸項,再往下點隱約可見滑嫩的肌膚,她身上有股清幽的香氣,不張揚,不刺鼻,比起那些昂貴的香水氣味好多了。藍睿修一向不喜歡‘女’人用香水。
斯藍沒回頭,只是隨口道:“還有什麼事?”
“今天的事要是被別人知道,我可不保證你在藍家的日子會有多好過。”藍睿修低頭嗅到她的體香,呼出的氣體噴灑在她的頸脖上,‘弄’的斯藍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我纔沒那麼八卦,喜歡道人家隱‘私’。”斯藍回頭,皺起眉頭,看着他的眼神裡充滿警惕與防備。
藍睿修彷彿心情不錯,薄‘脣’勾起一絲笑意。利眸不再那麼‘陰’翳,低沉的嗓音道:“我從不喜歡欠別人。作爲‘交’換,我溫馨提示你一句,不要輕易相信別人,有時連自己的眼睛都不能相信。”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斯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不是說一些尖酸刻薄的話,就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能懂就見鬼了。
藍睿修輕笑:“有天你會明白,說不定那天你會非常的感謝我……”他傾身,靠的越來越近……
斯藍下意識的伸手推開他,不希望他再靠近,雙手壓在他健碩的‘胸’膛上——
藍睿修眼底拂過一絲詫異……
斯藍也感覺到氣氛有些詭異,吞了吞口水,小聲道:“我出去了……”
藍睿修還沒開口,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打開,來人愣住了,水眸看着他們變得深意,臉‘色’冷清——“你們在做什麼?”
藍睿修的衣衫凌‘亂’,臉‘色’略顯蒼白,而斯藍的雙手推着他的‘胸’膛,這幅畫面怎麼看怎麼有貓咪,引人想入非非。斯藍回頭看到秦心,一怔,做賊心虛般的立刻鬆開自己的手,急忙的解釋:“心兒,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其實是……”
“你出去。”藍睿修又恢復了冷漠的神態,‘陰’翳的眼神冷漠的沒一點‘色’彩。
斯藍看看他,又看看秦心,現在真的被藍睿修這個‘混’蛋說中了。有時,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出去!”藍睿修聲音更冷。
斯藍咬‘脣’,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最終只能放棄。只希望藍睿修不會胡說八道,好好的和秦心解釋一下。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了,秦心走上前,伸出雙手體貼的爲他繫好領帶,冷笑:“連你也喜歡上她了?”雖然是疑問句,可她的語氣卻是非常的篤定。
藍睿修沒拒絕她的主動服務,無情的薄‘脣’牽起若隱若現的冷笑——“你這是在嫉妒她。”
秦心一用力,領帶拉的很緊,他忍不住的皺了下眉頭。秦心歉意的開口:“抱歉,失手了。”
“我只是不想外面傳出藍家兩個兒子爭奪同一個‘女’人。”
藍睿修自己鬆了鬆領帶,轉身走向辦公桌,眸光落在她放在桌子上的文件,上面滴上她的汗水,模糊了黑‘色’的字體。“如果‘女’主角換成你,是不是更有話題?”
秦心斂眸,水眸裡充滿了詫異,苦笑:“原來這些年你一直在恨我們。”
“恨?”藍睿修坐在皮椅上,冷眸犀利的盯着她蒼白的臉‘色’:“別太高估自己。”
“別人不瞭解你,但我還不瞭解你嗎?”秦心篤定的開口,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是這個世界上彼此瞭解最深的人。“你最恨別人‘逼’你,當年是斯辰……”
“閉嘴。”藍睿修忽然提高了聲音,利眸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沒事,滾出去。”
秦心知道他不想提當年的事,也不想和他爭吵。從包裡拿出了一瓶‘藥’放在桌子上,淡淡的聲音“最近天氣乾燥,風沙大你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斯辰的婚禮,我怕不能出席了,你幫我和他說一聲。”
爲了避免讓斯藍誤會,藍斯辰已經很久沒來看自己了,對自己的病情也不理不問了。
藍睿修沒說話,利眸看着桌子上的‘藥’瓶,薄‘脣’抿起沒感情的弧度。秦心沒再多說什麼,轉身走向了‘門’口,忽然後面傳來了他‘陰’冷的聲音:“你真的放棄了?”
秦心沒有回頭,只是身子明顯一僵。薄‘脣’揚起苦澀的笑容,仰頭看向天‘花’板,深呼吸,壓抑住心裡的難過。“如果我不是秦家的‘女’兒,我一定不會選擇放棄。可偏偏我是秦家的‘女’兒,是被藍家從小預定長大要成爲藍睿修妻子的‘女’人。我還有選擇的權利嗎?何況……連我自己都沒辦法確定還能活多久。”。
既然,隨時會死,何必把事情複雜化?
她握住了冰冷的‘門’把,嘩啦的一下拉開‘門’,走出去,再狠狠的摔上。金屬碰撞的聲音在房間裡清徹的回‘蕩’……
藍睿修鳳眸變得幽深而複雜,雙手‘交’叉在一起,盯着緊閉的‘門’愣了許久。從口袋裡掏出那顆袖釦,再看着‘藥’劑,良久沒說出一句話。直到電話打進來,提醒他會議還有兩分鐘就開始了,所有的人都在會議室裡等他。
他站起來,鬼斧神差的將鈕釦又放回了口袋裡,而‘藥’劑卻毫不猶豫的丟進了垃圾桶裡。
…………純潔的分割線………
斯藍一直在‘門’口等,看到秦心走出來,立刻上前——“心兒。”
秦心‘露’出淺笑,溫柔的開口:“不用說了,我知道這只是睿修的惡作劇。”
“你沒誤會我們真的太好了。”斯藍鬆了一口氣,喜悅染上眉梢,遲疑片刻道:“對不起,心兒。我邀請了安素做我的伴娘。你不會介意吧?”出身出到。
“不會。”秦心沒有一點詫異,彷彿早知道斯藍會這樣做了。“我也剛想和你說,你們婚禮那天我可能不會參加了。”
“爲什麼?”斯藍瞪大了水眸,好奇的看着她:“你生氣了?爲什麼不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那天我要去醫院檢查身體,檢查完會很累。我怕自己沒力氣支撐參加你們的婚禮,真的不好意思。不過禮物我有準備好,會叫睿修那天拿給你們。”秦心的理由很充分。她的身體的確支撐不住,太過勞累,她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斯藍只覺得奇怪,爲什麼偏偏是在婚禮那天檢查身體。猶豫再三,不確定的開口:“是不是因爲我誤會過你和斯辰的關係,所以,你不來參加婚禮?最近,你們好像都沒聯繫。”
秦心搖頭否認:“你想太多了。因爲上次的事,我身體更差了,必須隔三差五的去複診。時間是醫生安排的我也沒辦法。至於我和斯辰你現在也明白,只是一個誤會。我們也沒刻意避開彼此,只是他要忙婚禮,我要在家好好休息,自然沒時間碰面,聯繫。”
“對不起!我之前真的一直在懷疑你們之間有什麼。”斯藍歉意,窘迫的揪着自己的衣角,溫吞吞的開口:“我既然選擇了他,就應該相信他。他是一個好男人,好醫生,你們一起長大,他也一定把你當家人。所以,我不會再介意了。”
“你能這樣想最好。”秦心泛白的薄‘脣’笑意牽強,張開雙手輕輕的抱了她一下:“斯藍,你和斯辰要幸福哦。”
“你和藍睿修也一定會很幸福。”斯藍抱着她,篤定的語氣道。
秦心只是點頭,鬆開她:“我該回去了。下次再見!”
斯藍目光送她着背影離開,走到路邊,司機替她拉開車‘門’,她回頭對斯藍笑笑,再坐進去。她的身體是真的越加糟糕了,之前看她還可以自己開車,現在卻要司機接送。而且臉‘色’那麼蒼白,哪怕是用粉底也遮蓋不住……
難道,真的沒辦法救她嗎?她這樣下去,斯辰不是要一直活在內疚中,如果她有什麼不測,斯辰豈不是更加的自責?
斯藍苦惱的抓頭髮,連是醫生的斯辰都沒辦法,自己又能怎麼辦。
斯藍就要轉身時,忽然路過的一個匆匆的黑影,上前一隻手攬住她的腰部,一隻手拿着‘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拖着她朝着路邊的車子走去。
斯藍奮力的掙扎卻沒一點用處,只覺得窒息的難受,腦子開始‘混’沌一片……瞪大眼睛,想求救卻發不出一點聲音。被丟進車子裡時,意識渙散,昏‘迷’過去。
公司的保安室裡,一個穿着制服的人趴在桌子上早已昏‘迷’;上班時間,路上的人不多,這麼快的綁架一個人消失,根本沒人注意到。或者說,有路人看到也會選擇視而不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小白臉將車子停好,打開車‘門’走進去。
貨櫃車沒有任何的貨物,空‘蕩’的空間被改裝成一個臨時,簡陋的醫學室,每一個空間都被妥善利用,擺滿了儀器。最中央放着一張病‘牀’,躺在上面的人依舊昏‘迷’不醒,只是聚光燈照着她的臉頰上,讓肌膚近乎呈現爲透明‘色’。
“怎麼樣?”他站到唐耨耨的身邊。
唐耨耨‘抽’出她的血液,保留樣本,又給她做了一個檢查,特別是左右兩個胳膊,一無所獲。“她身體裡雖然有餘留的‘藥’素,但都是一些抗生素與葡萄糖,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她的胳膊上我也找不到任何奇怪的地方。不知道唐凌究竟有對她做過什麼。”
小白臉蘭‘花’指的拎起她的手,看着無名指上的婚戒,撇嘴:“藍斯辰真小氣,買這麼小的鑽石,果然不是真心的。”
唐耨耨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每次說正事時,他就沒正經過。
“要是能檢查出來,藍斯辰早就檢查出來,還需要這樣大費周章嗎?”
“那你還把她綁來?白費功夫。”唐耨耨脫下一次‘性’手套成扔進了垃圾桶。
“誰說的?”小白臉嘴角勾起一抹賊賊的笑意,無比的‘陰’險。
唐耨耨的不解的眼神看着他,不知道他腦子裡到底在想着什麼。
“尋找這回事‘交’給姓藍的,我們只要搶到就好。”小白臉從置物櫃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東西,走到斯藍的身邊。
“你是想在她耳朵裡植入竊聽器?”唐耨耨看到他手裡的東西頓時明白了。
“藍斯辰又一次派人查我的身份了,想必是對我有所懷疑。現在我已經不能接近她了,要想知道資料到底在哪裡,只要時刻監視她就好了。等姓藍的找到資料,偷也好,搶也好,我們總能得到手。”
他漫不經心的語調,可是手裡的動作毫不含糊,已經順利的將微型竊聽器植入她的耳朵裡。就算是斯藍醒來,也不會有什麼察覺。
唐耨耨冷清的眸子看着斯藍乾淨的臉蛋,不由的嘆氣:“她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可以有正常的生活。偏偏是唐凌將她捲入這場紛爭,希望最後她能活下來。”
小白臉無辜的聳肩膀:“我們的任務只是找到資料,她的死活不在我們的任務之內。”
雖然心裡對她也有同情,但是和自己的命比起來,其他的全不重要。
唐耨耨點頭,知道這其中關係厲害,不能因爲一個‘女’人而心軟。但追根究底還是自己的妹妹將人家無辜拉下水,她心裡多少還是不安的。
“好了,你看看她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全部拿走。僞裝成搶劫,再找個地方把她丟下。”
雖然他‘私’生活很糜爛,但在工作時還是公‘私’分明,不會趁機吃斯藍豆腐。將搜身這麼便宜的事‘交’給了唐耨耨,自己則是去調適放在她耳朵裡的竊聽器。
唐耨耨搜索了一遍,除了一枚戒指沒任何值錢的東西,她遲疑了一會還是拿掉戒指。反正藍斯辰也不是真心想娶她,戒指這樣的玩意代表不了什麼,現在幫她摘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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