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號,總裁的壞新娘,五度言情
“你這個混蛋你怎麼是看着桑兒的?”尹悅航衝了過去打開車門將維澈斯拖了下來。
“打吧。用力打,全是我,全是因爲我。”維澈斯想到自己一心想守護的女人,卻因爲自己的愛而害了她,想到自己的母親死的那麼可憐,想到依柔莎的瘋狂,他不知道他的桑兒會遭受什麼樣的折磨。
“維澈斯,你快幫着我們一起找,你一定可以找到她的對嗎?”越小秋看着維澈斯。
“她是被我同父異母的哥哥帶走了,在七月七號以前,相信她都會好好的,只是過了那一天我不知道赫斯會怎麼折磨她,他想報復的人是我,而我的愛讓桑兒成了他報復的工具。”
“你說什麼?”
“赫斯?他不是桑兒的朋友嗎?”越小秋不相信,她之前聽桑兒說他們是好朋友的。
“是的,而且桑兒很相信他。”尹悅航也有些不解。
“你們都見過赫斯?”
“是,當時我還說他怎麼和你有些像,原來你們真的兄弟,如果按你說的,那他就是目的的接近桑兒,然後取的她的信任,正好在她難過無助的時候帶走了她?那桑兒是不是有危險?”越小秋緊張的抓着柯珂的手。
“小秋,你別這樣,桑兒是個怎麼樣的人我們和她一起長大的,我們都清楚,任何人都不會想要傷害她那樣的女孩。”柯珂溫柔的安撫着激動的越小秋。
“那個叫赫斯的人究竟住在哪?我們立刻去找他要回桑兒。”
“七月七是赫斯和桑兒的婚禮。”
“什麼?這不可能,一定是他逼迫她的。”
“我現在要去英國,你們等我的消息,相信我無論如何我不會讓桑兒受到傷害的。”維澈斯看着面前的人,這些全是桑兒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而他就算不了爲了自己也不能讓他們失望。
“我也要去。”尹悅航堅定的說了一句。
“現在還不行,如果需要你時我回告訴你,現在我必須弄清楚桑兒究竟怎麼樣,否則我們的出現會讓桑兒受到更大的傷害,相信我一次。”維澈斯說完就開車離開。
尹悅航看着離開的車子,他真的能再相信他嗎?無論相信不相信他都沒得選擇,他不能讓自己的衝動給桑兒帶來傷害。
………
倫敦Heathrow Airport國際機場。
純白襯衫,黑長褲,無視空服人員對自己的傾慕與畏怯,他神情嚴冷地邁開大步,與另外兩名黑衣男子一同步出頭等艙,通過空橋。
即使三人已刻意低調,但一來到入境驗證處,立於中間的白衣的維澈斯,依然是衆人目光焦點。
擁有中英血統的他,外型冷峻,墨鏡遮去他銳利的藍眸,卻掩不住他與生俱來的強者氣勢,與形於外的危險特質。
機場外,整齊的黑色隊列讓人不敢靠近。
一見他出現,八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已快步趨前將三人圈圍其中。
“老闆機場周圍都是警方的人。” 維澈斯濃眉微挑,看來赫斯比他的速度更快。
環視周遭人羣,維澈斯冷色眼眸乍沉,“事情查的怎麼樣?”
“老闆,已經查清楚,桑小姐的確在維勒家族,根據手下人傳回來的消息,說桑小姐安然無恙,一直有一個叫雪莉的專屬女傭陪在左右。”一名黑衣的金髮男人畢恭畢敬的迴應着他的話。
安然無恙?維澈斯不懂,難道桑兒是自願隨他回來的?她根本就還不知道赫斯的目的?
“沒有人看守小姐嗎?”
“沒有,小姐的行動自由沒有被限制。”
四輛黑得發亮的勞斯萊斯房車,離開國際機場後,隨即全速沿林蔭大道一直向北行駛,約一個小時來到了一個別墅前,這裡林木茂盛、鮮花盛開。
維澈斯在兩排整齊的隊列中走進了別墅。
………………。
此刻的秦桑兒,正躺在偌大的草坪上享受着美好的陽光。
她和從前一樣喜歡陽光。
遠處的一面窗戶前,站着一個高貴卻透着邪惡的男人,他注視着草地上長髮女子,自從他把她帶回來,他還沒見過她,他不敢見,他怕現在的她讓他愛不釋手,如果是這樣,他這四年的等待不是全浪費了嗎?
這絕對不可以,怪就怪她是他的最愛,折磨她纔會讓他痛苦不堪。
“先生,那個男人已出現。”
“什麼都不用做,如果他要見我,就讓他見,如果他要見小姐也讓他見。”維赫斯的藍眸閃出一道銳利光芒。
他想看看,維澈斯被自己最愛的女人遺忘的場景,或許那也會很有趣。
“小姐,你爲什麼這麼愛曬太陽?”
凱雪莉實在不明白眼前這個東方女孩爲什麼如此貪戀這麼灼目的陽光,似乎都不擔心傷到她白皙的肌膚,這是她的與衆不同嗎?她疑惑。
“難道你不喜歡嗎?你沒有感覺到很溫暖嗎?你可以躺下來閉上眼鏡感受一下。”秦桑兒閉着眼睛微微揚起脣角。
凱雪莉看着秦桑兒,她想她一定不知道,英國的六月陽光是很少見的,陰雨天遠遠多多過陽光明媚的的時候,那時,她會不會也會喜歡那樣潮溼的感覺。
“雪莉,先生什麼時候回來,爲什麼我從來都沒見過他?”
“先生………他很忙,等先生忙完一定會來看小姐的。”凱雪莉轉回頭向遠處的那面窗看去,她不明白,爲什麼先生明明就在家裡,卻拒絕見小姐。
“哦。”秦桑兒有些失望,她不是他的未婚妻嗎?有什麼事情重要過未婚妻?還是他不喜歡她?
他會是那個長的很美的男人嗎?他的笑,他的懷抱,她都還依稀記的。
傍晚時分。
維澈斯出現在維勒家的會客廳。
他是來見秦桑兒的,如果她是真正的自由的,他想他應該可以見到她,他想告訴她赫斯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