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次,兩人等於是都下了一個賭注,都將賭注下在了夜傲擎的身上,賭夜傲擎會來救人。如果夜傲擎願意來救人,那麼得到解放的不僅僅是夜卓凡,還有湯烙聖,如果夜傲擎不願意拿錢救人,那麼,受災的不僅僅是夜卓凡,還有湯烙聖,兩人現在達到了利益的最大化——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夜卓凡看着湯烙聖的這一步險棋,他依然是冷笑道:“湯烙聖,你不是沒有看到蔣雙超的下場,自己沒有出息沒有能力,卻對別人咄咄逼人,如果你執意如此,那麼你的下場也會和蔣雙超一樣。”
湯烙聖哈哈一笑:“你放心,我不會成爲蔣雙超那樣的,我之所以會逼你,很大一個原因是因爲夜傲擎,如果不是他一直將我逼得無路可退,我犯得着走到今天這一步嗎?”
夜卓凡恨聲道:“那麼你有沒有想過,爲什麼傲擎會如此對你?”
湯烙聖凝視着夜卓凡,好一陣,他纔開口:“是許安然?”
“爲一個女人,值得嗎?”夜卓凡自然也看出了其中的問題。
許安然走出了醫院之後,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快就會暴露了,而她的時間也是越來越少,眼見要成功,卻是功虧一簣,這着實讓她無比懊惱,卻又無可奈何。
在冷靜了下來之後,許安然打了電話給君岫飛:“我想見你談點事情。”
兩人約在了咖啡館裡見面,君岫飛說道:“楊芳的案子很快就會判下來了,那些販毒集團一併摧毀,而吳廣也承認了自己逼迫楊芳運毒,所以,楊芳估計是無罪釋放。”
“謝謝你,君sir。”許安然聽到楊芳的結局是這樣,也替她開心,“我今天找你,是想跟你借一樣東西,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借什麼?”君岫飛凝望她。
“借一枚追蹤偷聽器,就像是電視裡演的fbi特工們經常用的那些,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釘在別人的衣服上那種。”許安然輕輕一笑。
君岫飛也笑了:“許小姐要這個做什麼?”
“反正我有用,你能不能找一個給我,在市場上幫我買一個也行。你知道我不併懂這些,所以才希望你幫忙。”許安然咬了咬嘴脣。
“好,我答應你。”君岫飛點了點頭。
“太謝謝你了,君sir。”許安然站起身來,“還請你替我保密,好嗎?”
“好。”君岫飛和她一起走出去。
一輛車從夜氏公司駛向墨溪園,裡面坐着的正是夜傲擎,開車的人是穆亞,他說道:“二少爺,我去查過了,沒有查出什麼頭緒來,只是今天湯烙軒出了車禍,湯烙聖又去找大少爺了。”
“好,我知道了。”夜傲擎心想,就連穆亞也查不出來的東西,想必是藏得很深了,他馬上打了電話給風御騁:“幫我查查蔣雙超、湯烙聖和夜卓凡三人之間有什麼秘密?”
風御騁道:“現在終於要準備動手了?”
“是?”夜傲擎道,“查到了馬上告訴我。”
當晚,風御騁利用軍方的力量,查到了一些信息:“傲擎,在電話裡說不清楚,去射擊俱樂部。”
於是,兩人約在了射擊俱樂部見面。
夜傲擎接過手上的資料:七年前,由於飛雨國的商人棋玄在香城死亡,而最後見過棋玄的人則是蔣雙超、湯烙聖還有夜卓凡,他們約好一起談生意,棋玄的死是一個謎,而這三個人雖然有嫌疑,但終歸是因爲證據不足,案件不成立,他們也不構成謀殺罪,此事就不了了之,這邊賠償了飛雨國的錢,這事也就此爲止。
風御騁道:“唯一能將三人都聯繫在一起的事情,就只有這一件事情了,如果他們三人真的有秘密,那就是棋玄的真正死因了。”
“難道,這也就是大哥七年前從香城離開去美國的原因嗎?”夜傲擎眯了眯眼睛。
“說不一定就是因爲這事。”風御騁點頭,“據說,現在湯烙聖和夜卓凡之間的陳年秘密已經鬧成了相互威脅的工具了,你還是小心爲上。”
夜傲擎拿着這一份沉甸甸的資料,他敢肯定是因爲這一件事情了,只是蔣雙超是最先的棋子,現在躺在病牀上一直昏迷,隨着夜卓凡的回國,整個事情就包不住了。
大家中秋節快樂?明天加更祝國慶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