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唐董的集團是以建築爲主的,爲什麼唐董不和我競價呢?難不成是……”集團沒有錢了?
這句話中話keeley沒有說出來,但是大家都聽懂了,看着唐曉東的眼神雖然沒有探究和嘲諷,但是也有着看好戲,唐曉東氣哄哄的說道,“我看keeley總裁今天如此的有魄力,一己之力拿下三次得標,而且keeley總裁又那麼喜歡這家辛那建築公司,我唐氏集團作爲東道主,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將這家企業讓給keeley總裁呢。【首發】”
唐曉東說得好,好像是唐曉東因爲看着keeley是外國人,所以讓給了你,而你撿了我不要的東西。這句話虛則解釋,實則嘲諷。而真實的情況卻是唐曉東身邊的估價師估價這所建築公司只值兩億兩千萬,所以唐曉東拿不下來罷了。
keeley聽出來了,但是卻不惱,反而紳士的笑了笑,“那還真的謝謝唐董的手下留情呢,我原以爲是唐董拍不下來,才送給我的。”
keeley一副欠揍的模樣,讓唐曉東氣的什麼話都不想和他說了,留下一句“keeley總裁說笑了。”便坐了下來。
後面衆集團都看着前面兩個人演的好戲,猜想着兩個集團以後會有如何樣的碰撞,在場的人也都能夠預見之後的競標中兩個集團還有夜氏集團會出現怎麼樣的劍招跋扈,別看夜氏集團在之前的競拍中沒有多說話,但是夜凌雲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人。
但是本場裡面最讓人捉摸不透的人便是戰泰了,他是個酒癡,雖然不會飲酒過度,但是喜歡美酒多於喜歡美女,而且在地產方面以酒吧爲主,今天的競拍,他竟然沒有參加,這未免也太過奇怪了。在第二場紅寺堡葡萄園林地競拍的時候,大家都以爲他會快速出手,沒想到他卻說“閒着無聊來坐坐”,然後從開頭坐到了結尾。
不由得,大家都在疑惑,戰泰今天來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他是七星幫和七星集團的當家人,黑白兩道的事情可以讓他說是日理萬機了,而且他從來不將時間花在無用功的上面,這場競拍也可以算的上是無用功了,難不成陰晴不定的戰泰真的只是來這裡坐坐?
很快的,就要到了最後一場競拍了,這也是大家期待已久的那份文件。
換了一個拍賣師上來,唐七七認識他,他是s市拍賣行裡第一拍賣師,在他手上拍賣的物品沒有下過十億的,他也成爲了拍賣界的一個神話,南楠楓站在臺子上面,戴着潔白的手套從一個箱子裡拿出了一份文件,知道的那個是一份文件,不知道的還以爲那是哪個朝代的名貴古董呢。
南楠楓笑的儒雅,朝着下面的人說道,“這是最後的一次競拍了,也是本場讓人最爲期待的一場競拍,我們這次競拍的不是酒店,不知莊園,更不是企業,我們這次競拍的是一份合同。我們現在有請京城地政局的局長給大家講解這份合同的重要性。”
各大集團都很給面子的鼓起了掌,這個時候地政局的局長走了上來,很是威嚴的雙手向下壓了壓,頓時大家都停下了鼓掌,他咳了咳嗓子,這才說道,“不瞞大家說,這份合同是一號首長親批的合同,合同上所指的那塊地皮上所要和大家中某一個集團興建的建築物則是像美國硅谷一樣的科技園林。”
全場一片噓聲,竊竊私語了起來,大家都猜到了這份合同的重要性,但是卻沒有猜到這份合同是這麼的重要,竟然關係着國家現在最重要的科技,這可是國家的大事情。
“靜一靜,聽我說一下。”地政局的人再次喊道,場上的人給面子的靜了下來,他笑笑繼續說道,“但是這次一號首長也考慮到了大家,所以同意一旦建成了便讓承包公司免費進入。”
聽到在場的人再一次竊竊私語了起來,唐七七“咳噠”“咳噠”地按着筆,思考着自己的想法,這就是地政局和一號首長的智慧,他們不提前將這件事情說出來,而是等到這場拍賣會開始的時候才說出來,這就形成了一定的刺激性和競爭性,可以極大限度的套取衆集團的資金,增強華夏的儲備金,她算到了一切,就是沒想到這回競拍的合同具有這麼大的能量。
拍賣師身後的熒屏上播放着合同的照片,拍賣師興趣高昂的說道,“這份文件算是我職業生涯中拍賣過的嘴貴重的文件了,這種珍品真的不能用金錢來衡量,所以拍賣所決定這場拍賣無底價。”
之所以是無底價纔會讓這份文件的真實價值體現出來,更可以獲得一個最高的價格。
唐曉東率先舉牌報價,“一個億。”
夜凌雲也緊隨着其後,“三個億。”
“三億五千萬。”
“五億。”
……
慢慢的競爭進入了白熱化狀態,一直在報價的就只剩下了夜氏集團和唐氏集團兩所集團,其他的集團都沒有能力再跟上了,甚至夜氏集團和唐氏集團的競價也從一個億一個億的增長,變成了一千萬一千萬的增長。而最後一場競拍出現了一個特別奇怪的現象,雲來集團和七星集團一句話都沒有說,一次價格都沒有競爭,這讓衆人都想不懂。
“二十五億三千萬。”
“二十五億六千萬。”
……
唐曉東突然轉過頭來看着keeley,笑的有些不懷好意,“我說怎麼這麼安靜啊,原來是keeley總裁一直沒有跟着競拍,爲什麼雲來集團不跟拍呢?難不能是沒有……”
遭到嘲諷,keeley也不惱,只是看着唐曉東的眼神有些冷,笑笑張口,“雲來集團的錢買下一個唐氏集團都綽綽有餘了,怎麼會沒有錢,”看着唐曉東突變的眼神,keeley一臉懊惱,“哎呀,唐董不要生氣,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