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軒,找我?”
“嗯,心煩,想找你聊聊。”莊明軒在電話那頭悶悶的說。
“那去暗夜吧。”韋一凡簡略的說,顯示出他的心情也極度的不佳。
不用半個小時,韋一凡就來到了暗夜俱樂部了,他直接走向了他們的專屬包房裡,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擡起雙腳放在臺面上,讓侍應生送上來一瓶酒後,拿來杯子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慢慢的搖着,雙眼卻看向了舞臺,今晚的舞臺空空的,沒有了那個妖嬈的身影。
其實的他是這間俱樂部的常客了,這裡的經理卓然是他的同學,也從他口中知道了錢多多的一些事,那麼今天她的失蹤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莊明軒也來到了,他坐在了韋一凡對面的沙發上,一旁的侍應生爲他倒了杯酒,他拿起酒杯向韋一凡舉了舉:“喝。”
韋一凡神情冷漠的也向他舉了舉手裡的杯,然後又一飲而盡。
“你怎麼了?好你比我還煩惱。”莊明軒是一個全能的醫生,別人的一個小動作,小眼神,他都能看到別人的心裡,所以韋一凡的樣子告訴他,他很不對勁。
“喝酒吧。”韋一凡又倒了一杯酒。
多年的好友不是當假的,兩個男人都很有默契的喝着酒,聊着一些有的沒的事情,就是不提女人,不提感情,其實他們心裡都清楚,他們的煩惱都是來自女人。
聊了一會,兩個男人相視苦笑了一下,都沒有再說話了,只是悶悶的喝着酒,沒想到他們竟然同時爲女人煩惱,但又同時的心煩意亂的在借酒消愁,有時候真的羨慕汪子默,那小子一直都在女人堆裡,從來都沒見過他爲誰煩惱過。
錢多多從紅運賭場出來後,發現天空下起了小雨,是不是連老天都在可憐她呢?在爲她傷心落淚。
她又攔了一輛車回市區裡了,坐在車上,想打個電話給弟弟,讓他回家照顧奶奶,才發電話沒有電了,她只好向司機借來電話打給弟弟了。
因爲今天一直都在奔波,也沒有吃飯,胃裡一直都在隱隱的作痛,臉色也因此變得有點蒼白了,此刻的她柔弱得楚楚可憐的,她顧不了那麼多了,心裡一直想着該去哪裡找一百萬贖回父親,如果真的沒有錢,那她該怎麼辦,真的要去當阮以安的女人嗎?不,她寧死也不當他的女人。
她一手捂着隱隱作痛的胃部,一手輕輕的拍着也痛着的頭,該怎麼辦呢?她身邊的朋友並不多,只有葉暢音和上官靜若兩個,可是她們都是和她一樣是個上班族,到底有誰可以幫到她呢?
她想來想去的,突然她想到了韋一凡,和他有過*之情,但他們之間的關係有點*不清的,而且他好幾次都拿錢出來壓她,她不想讓他覺得她是爲了錢,才靠近他的,而且他和她這間現在什麼也不是,那一晚的*,她也不會真的那麼天真的以爲,他真的會看上她了,那只是有錢少爺無聊時的遊戲而已。
不到最後,她是不會去找他的,因爲她知道就算找了,他也不一定會幫自己,或許他也會提出和阮以安一樣的要求。
哦,對了,還有暗夜俱樂部的經理卓然,他也許會幫得上自己,爲了爸爸,只好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