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香港一家醫院的高級病房之中,陶豹躺在病牀之上,雙眸如同死人魚一般盯着天花板。
就在剛纔醫院的檢查結果出來了,他被宣佈終生殘廢,再也不可能有治好的機會,除非是將他的雙腿鋸掉安裝假腿,不然他將一輩子在輪椅上度過。
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陶豹完全的傻了,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一向高高在上的他,如今被人告知今後要靠輪椅度過,這簡直是將他從天堂摔向了地獄,這種截然的反差一時間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這種事情恐怕換成任何人都無法接受。
葉秋也下手夠狠的,直接將陶豹的骨頭給踩碎了,而且還是粉碎,根本不可能斷肢再續。
就在這個時候,陶豹的父母也聞訊趕來了,當看到自己的兒子躺在病牀上,如同死人一樣的時候,兩人的臉色瞬間大變。
“豹兒,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打成了這個樣子?”陶豹的母親謝雨桐雙眸噴火的問道。
聽到謝雨桐的話後,陶豹才慢慢的回過神來,哭喪着臉說道:“媽,我……我以後再也站不起來了。”
謝雨桐和陶雲鶴臉色鉅變,陶雲鶴一臉陰沉的問道:“什麼意思?”
“我成廢人了,以後再也站不起來了。”陶豹的眼神之中出現一道瘋狂的神色:“爸,你要替我報仇,你要替我殺了那個大陸仔,一定要殺了他。”
“大陸仔?”陶雲鶴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到底怎麼回事?”
陶雲鶴並沒有因爲自己兒子被打成殘廢而失去理智,相反變得更加謹慎了起來。
一個大陸仔敢在香港橫行霸道,而且還把自己的兒子給打殘廢,這個人要麼是撒比,要麼就是背景極大,不是他們能夠惹的起的。
陶豹開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一遍,不過他把自己所犯下的錯完全避開不談,只說葉秋那裡的不是和那裡的不好以及那威脅的話語。
總之這樣添油加醋一般,使得陶雲鶴和謝雨桐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
“豈有此理,別以爲和何家有關係,就可以橫行霸道
,今天老子倒要看看,何家會不會爲了你一個人而和我整個陶家硬碰!”陶雲鶴一臉鐵青的說道。
隨後就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而與此同時何時也給自己的父親何天麟打了一個電話,當何天麟得知葉秋因爲和陶豹起衝突而被抓進警局的時候,二話沒說就向着警局趕來。
就連何時也有些納悶,自己的老子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說話了?
可是何時哪裡知道在這之前他師傅已經和何家的老爺子打過招呼了,說葉秋來了,何家一定要好生招待,他會給何家帶來豐厚的回報。
所以在得知葉秋被抓進了警局,這才二話沒說就過來了。
和陶家爲敵,他們絲毫不在乎,反正在生意場上早晚要掐起來,這不過是提前了一下而已,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只要真的像他師父說的那樣,別說一個陶家,就算是和兩個陶家爲敵他們也幹。
畢竟只要有利益,沒有人會不去做的。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會錢過不去。
所以何天麟一路疾奔來到了警局,來給葉秋做擔保。
而此刻醫院之中,陶雲鶴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在剛剛的電話裡面,上面的人告訴他,讓他放棄對葉秋的報復,具體什麼原因則是沒有說,不過卻告訴了陶雲鶴,何家的何天麟還去保釋葉秋了。
“混蛋,何天麟,你個王八蛋,竟然爲了一個外人不惜和我陶家爲敵,你以爲我真的沒辦法對付他了嗎。”陶雲鶴一臉陰沉的說道:“咱們走着瞧,我就不信你們何家還真敢和我們死拼。”
此刻在陶雲鶴的心中就是何家在背後搗鬼,畢竟只有何家有那麼大的能量,在陶雲鶴的心中可不認爲葉秋有那麼大的能量。
畢竟葉秋來自大陸,而且在他的印象中在大陸的超級豪門之中沒有姓葉的人家。
所以肯定是何家搞的鬼,如果讓陶雲鶴知道,葉秋和香港的行政長官霍元東是忘年之交的話,恐怕絕對不敢說要對付葉秋的話。
行政長官是什麼意思,這可是在香港最高的領導人物啊,整個香港都是他說的算。
香
港警察局門口,葉秋抽着香菸,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而在他身邊則是站着一個微微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男人臉上的笑意非常的明顯,而且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是彌勒佛一般,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樣子。
但誰要是真被他的外表給矇騙絕對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可是香港警局的警務處處長……劉浪;在香港警務處那可是大佬,說一不二的大佬。
能夠混到這個地位的人,會是簡單的貨色嗎?
“葉先生,如果有什麼事情,您可以隨時鄙人打電話。”劉浪臉上掛着慈善的笑意,不過讓人看起來倒是有些諂媚的感覺。
此刻在警局外等着葉秋出來的柳含煙在看到葉秋身邊的劉浪之後,微微的愣住了。
雖然她不是政界之中的人,但是從劉浪身上的衣服太眼熟了,肩章爲一枚雙杖嘉禾花、一枚市花嘉禾花及一枚軍星,領章爲葉片紋,制服帽有雙條葉片邊飾,權杖一枝。
這不是經常出現在電視熒屏上警務處處長級別的高官嗎?
他怎麼和葉秋走在了一起,而且看兩人有說有笑的模樣,就像是認識多年的朋友一般。
愣住的不只是柳含煙,何時和他的父親何天麟也是愣住了。
警務處處長親自把葉秋給送了出來,這怎麼可能不讓他們震驚。
當劉浪在看到柳含煙之後,臉上的笑意愈加明顯了起來:“這位不用猜就是弟妹了,果然是如同牡丹一樣豔麗而又高貴啊。”
“長官,你好。”柳含煙伸出手和劉浪握在了一起,此刻她的心中雖然充滿了疑惑,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她問葉秋的時候。
葉秋笑道:“劉老哥,我妻子,柳含煙。”
話音落下,葉秋扭頭對着柳含煙再次說道:“煙兒,這是劉浪,恩,你也叫他劉老哥吧。”
“對,叫老哥就行了。”劉浪立刻說道,剛剛他接到霍元東的電話後,沒有任何的猶豫就親自趕了過來,能夠讓霍元東親自給他打電話的人可是不多,而且對方還是從大陸來的。
這更加的說明了,葉秋的身份不簡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