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面對寧道奇,她都橫不起來,誰讓人家都是佼佼者,都是家族之中未來的接班人呢,這樣的人她不能得罪。
“妍兒,你還是不要找他麻煩比較好,說真的,對你他真沒好感!”寧道奇抖動了一下肩膀說道。
然後就向外走去!
“寧道奇,你什麼意思?”
“因爲沒有男人喜歡男人婆,下次你淑女一點就好了!”寧道奇頭也不回的的說道。
“寧道奇,你竟然罵我男人婆,你給我站住!”藍妍作勢就要追出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寧雅急忙攔住了藍妍道:“妍姐,你不要和我大哥一般見識,我替他給你道歉!”
藍妍冷哼一聲:“算了,本姑奶奶纔沒心情和他計較!”
寧雅的臉上頓時一喜:“妍姐,你不是有話要對葉先生說嘛?”
藍妍在聽到寧雅的話後,猛的拍了一下額頭:“差點把正事給我忘了!”
說着藍妍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東西扔給了葉秋:“這是我爸讓我給你的,說這玩意對你有用!”
“什麼東西啊?”
“你自己看!”
“我怎麼看啊?”葉秋無奈的說道。
“真麻煩!”藍妍瞪了一眼葉秋,立刻打開放在了葉秋的面前。
葉秋掃了一眼後,雙眸之中立刻散發出一道熾熱的光芒!
……
艾薇兒的舞會發生這麼一件大事,只是一夜就在整個京城颳起了一道恐怖的旋風,讓京城中上層社會的人都知道了,在昨天晚上舞會之上衝進來一羣暴徒,一個個心狠手辣,而且還是衝着葉秋和柳含煙去的。
這一消息傳出,讓那些沒有受到邀請函的人,渾身上下驚起一股冷汗,幸虧自己沒有去,不然這後果不堪設想啊!
雖然接到邀請函代表着身份和地位,但前提是沒有生命危險,如果遇到生命危險,就算接到了邀請函,恐怕也沒有人會樂意去。
不過也是因爲這一件事情,讓葉秋的名聲再次響徹整個京城,因爲葉秋竟然求這樣暴徒放過那
些參加舞會的富豪,而他和柳含煙留下。
沒有人知道葉秋當時腦子裡是怎麼想的,自己都性命難保了,竟然還讓求人放過這些富豪公子哥!
不管葉秋是怎麼想的,葉秋兩個字算是在京城真的火了,而且每一個人的評價都不一樣。
有人說葉秋是好漢做事好漢當,是個男人,也有人說葉秋是充大尾巴狼,總之衆說紛紜。
不過有一個說法傳出後,卻沒有任何反駁的聲音。
那就是,這些暴徒是王家找來的,是他們要報復葉秋,是他們要找回場子。
當這個說法傳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識趣的閉上了嘴,沒有反駁,也沒有贊同的聲音,但是大家心中卻認爲事情就是這樣的。
葉秋和柳含煙來到京城又沒有招惹任何人,任何勢力,只和王家和慕容家結過仇,不是慕容家就是王家。
可慕容家的名聲在京城還是不錯的,至少他們丟了面子後,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彷彿是認了。
但是王家卻不同,王家的王嘯天可是對葉秋動過手,在彈琴峽要殺葉秋,雖然事後,王家聲明說,王嘯天被逐出了王家,但真正的原因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大家也不傻,不猜也能夠知道,王家是在明哲保身。
所以,這次舞會中遇襲,王家的目標最大,其次就是慕容家。
不過當葉秋住院後,慕容家立刻就召開了家庭會議。
慕容家的四合院之中坐滿了人,有男人有女人也有年輕一代,只要是此刻能夠坐在這裡的人,那麼就代表着他們是慕容家的核心人物。
陽光傾灑而下,照耀在人的身上,使得每個人都如同被火熱一般,雖然沒有動,但是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的汗水。
四周充滿了寂靜,沒有一個人說話,衆人只能夠聽到那微弱的呼吸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躺在太師椅上的一個老者,突然睜開眼,坐了起來,那雙看似渾濁的目光,實則是鋒利無比,這種鋒利,完全是經過歲月的沉澱才具有的。
老者那蒼老的面
孔之上,卻帶着幾分看透紅塵的味道。
這個老者正是慕容家的家主——慕容秋!
慕容秋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女和子孫,緩緩的開口說道:“都別沉默,都說說你們對葉秋遇襲的看法!”
慕容秋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直接奔入主題,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爸,這件事情我不認爲是王家做的!”慕容痕立刻開口說道。
慕容秋在聽到這句話後,臉上露出了一道笑意:“說說你的看法!”
聽到慕容秋的話後,慕容痕重重的點了點頭道:“爸,衆所周知,上次在彈琴峽遇襲,而王嘯天就在那裡,如果說那次的事情是王家一手主導的,或許有可能,畢竟王家瑕疵必報,這點誰都知道!”
“繼續!”慕容秋臉上的笑意變得越來越明顯了起來。
“彈琴峽遇襲,葉秋抓住了王嘯天,就算不是王家做的,他們也說不清楚,對於這點王家自然知道,所以他們棄車保帥,捨棄了王嘯天,保住了整個王家!”
慕容痕沉吟了一下後,再次接着說道:“上次的事情已經是一個慘痛的代價,就算王家要對付葉秋,也不會在短時間內有動作,更不會在艾薇兒的舞會上胡作非爲。”
“如果王家敢這麼做,那麼如果被艾薇兒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王家都必死無疑,艾薇兒的來頭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更何況現在她還是尋找商界的合作伙伴,這也就是說,艾薇兒現在是國家也要保護的對象,她的帶來能夠造就一個國際集團,會使我們國家在全世界的商界之中更有話語權。”
“不錯,你說的很對!”慕容秋點了點頭道:“那麼你說說,不是王家會是誰呢?”
“王家有嫌疑,但是我們慕容家也有嫌疑,畢竟我們一直沉默着,沒有任何的聲音。”慕容痕望了一眼慕容秋道:“說一句難聽點的話,那就是咬人的狗不叫,狂叫的狗不咬人!”
雖然慕容痕這個比喻有點不文雅,而且還把慕容家的人都比喻成了狗,但是卻不得不承認,他的比喻非常的事實。
(本章完)